这个问题,转而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
这次他很快想到了主意,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很大的弧线。有一个想法他早就想要尝试一下,但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骆鹏弯腰稍稍调整了一下玉诗头部的姿势,避免她的脖颈承受过大的力量,然后直起腰来,重新抱住了成熟女人丰隆的臀胯。
随着骆鹏的小腹再次开始挺动,他再也难以掩饰眼里的得意。在玉诗高潮昏迷的情况下继续奸淫,她又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这是骆鹏从第一次把玉诗插到昏迷就开始产生的一个遐想,但是以前都是大家一起,玉诗的身份又是刘宇的妈妈,他也不敢表现的太不顾惜玉诗的身体。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啊,奸淫毫无知觉的女人,这在其它几个小伙伴看来,是一件很没有意思的事,但是骆鹏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已经在另外的几个女人身上试过了,有两个女人是毫无知觉,如同一个死人一样任凭自己施为,直到自己射精也没有醒来,这让骆鹏觉得很无趣。
有一个女人是昏迷之中一动不动的被自己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就醒了,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仍然在继续奸淫她,顿时大发娇嗔,埋怨自己不知道怜香惜玉,不过最后还是乖乖的配合着自己。
他对这个女人的表现很满意,事后自己调笑她,既然生气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配合他,结果连她自己都毫不掩饰的说因为她是个荡妇。
如今他要看一看玉诗在昏迷的时候被这样奸淫,到底会有什么反应。骆鹏保持着每一击都戳中玉诗G点的动作猛力的抽插,事实上,这也是他最省力,完全不用费什么心思的动作。
这种生殖器上的完美匹配,正是让骆鹏认定玉诗是上天赐给他的完美女人的原因,当初他刚刚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还有点遗憾,遗憾的是这个女人早生了二十年,白白便宜了刘宇的爸爸。
后来转念一想,如果玉诗不是早生了二十年,身体不是早早的被人开发调教了一番,那玩起来哪有如今这样的味道,这样一看,这二十年的差距正是老天对自己更进一步的眷顾。
如今在没有人打扰的情况下,他正要好好体会一下这个女人的身体和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契合。
很快,骆鹏就感受到了让他惊喜的变化,昏迷中的玉诗虽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可是阴道里的褶皱肉壁却本能般的随着骆鹏的抽插而蠕动,肉棒每一次深深的刺入,都会被玉诗的阴道紧紧的咬住,吸吮着,挤压着,研磨着,给自己的肉棒带来潮水般的快感,整根肉棒阵阵的酥麻,配合着心中的兴奋惊喜,让骆鹏又有了射精的冲动。
“操,这个骚货,这逼果然天生就应该是老子的”,骆鹏亢奋的低吼了一声,昏迷中都能主动迎合自己的性趣,这女人的身体不是上天的恩赐是什么,上天给自己塑造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性玩具,自己决不能浪费,一定要把她的潜力全部开发出来。骆鹏狠狠的下着决心。
又是几十次的抽插,和玉诗上一次的高潮仅仅间隔了两三分钟,玉诗的阴道再一次开始剧烈的收缩,骆鹏费力的调整姿势低头看去,发现连玉诗那细小的尿道口,也再次开始滴落清亮的液体。
“唔……,啊……,要死了,啊……,你,你一直在操我吗?”高潮中的玉诗忽然开口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但是总共也没有两分钟的时间间隔,这么快就从高潮的昏迷中醒了过来,骆鹏也很惊讶。
“哦……,是啊,你昏过去了我都一直在操你,高不高兴啊?”骆鹏咬牙忍着射精的冲动,继续卖力的抽插,他想看看能不能争取再让玉诗高潮一次。
“啊……,高兴,唔哦……,你的鸡巴太厉害了,啊啊……,我,我在撒尿?
天啊,人家被你操尿了,唔唔……”,玉诗发现了自己下体的异样,却毫无羞涩的大声喊了出来。
“哈,骚,骚蹄子,随便操一操就尿了,你可真是不要脸”,兴奋的骆鹏早忘了不久以前还在打的感情牌,此时他的大脑完全被扭曲的欲望主导着,羞辱玉诗的言语毫不留情的吐露出来。
“啊啊……,是啊,我就是一个,哦……,不要脸的,啊……,骚货,唔哦哦,我就是一个淫妇,在你面前,我,我不想要什么羞耻,嗯……”,玉诗断断续续的说着,张扬的宣告着自己的淫荡,同时努力的支撑起了自己的上身,让骆鹏可以更方便的用最克制她身体的动作来侵犯她,凌辱她。
骆鹏大喜过望,骤然加快了速度,这是他的腰腹运动所能达到的最大速度了,他拼命的耸动着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啊……”,“哦……”,一声尖锐高亢的哀鸣,和一声低沉嘶哑的吼叫,合成了一曲淫荡的二重唱,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射精后的骆鹏筋疲力尽,直接趴在了玉诗赤裸的雪白背脊上,玉诗被这一下压的再次趴在了床上。两个人剧烈的喘息着,久久没有动作。
几分钟以后,稍稍恢复了一些的骆鹏拔出埋在玉诗阴道深处的肉棒,从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