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小嘴里玩弄着。
他想了想道‘这次确实是我主动的,毕竟!赌场里面也没几个人能掏出这些银子的,而且之前那次他连借条都没写就把银子借我了。’真无粮用手把张二嫂的小舌头给拽了出来,张二嫂只好配合他把舌头伸出来,真无粮就这样在空中不断的挑弄着她的舌头,像是一个好玩的玩具一样,但是眼睛却看着张二淡淡道‘那他借你银子的时候有没有犹豫过?或者要你用什么东西抵押之类的?’张二摇头道‘没有!他很痛快就借给我了,我当时觉得自己一定赢,所以以为他也是这么想的吧。’‘明白了’真无粮道‘作为赌场的管理,没理由这么大笔的银子会轻易的借出去,就算是赌场一年到头也碰不到几次这样加一起价值八百两的赌局,肯定是有问题了。’他不在玩弄张二嫂的舌头,把手放在她露着的奶子上,将淫水和张二嫂的口水用对方的奶子擦了擦手,随后转身就出去了。
张二嫂看见他走了,又看见张二紧紧盯着自己,赶紧把奶子塞了回去,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的跑到一边做饭去了,她不想这个时候面对张二,而张二紧紧盯着她的背影,脸色也是不断的变化,又一会儿看看门外,最后一拳头砸在了案板上,发泄了一下情绪,想到真无粮的话,他也开始琢磨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了,他要报仇。
后院的二楼。
大厅里面,袁令芳正在走来走去,她走的很急躁,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手里面也在不断的比划,好像在和什么人争执一样,但是屋子里面只有她自己,只见她一会儿往卧室走去,一边走着还满脸气愤,双手把单薄的衣服撕开,露出一对晃动的奶子,但是手刚碰到门,马上又停了下来,紧接着使劲的摇了摇头,又把衣服穿了回去,走回蒲团的位置,嘴里好像在对谁说教似的。
真无粮把天眼集中起来,顿时像整个人都进入了房间里一样,他如同一个鬼魂似的意识漂浮在袁令芳的身边,观察她的状态。
很快,他就弄明白了对方的状态,袁令芳毕竟内功深厚,在真无粮离开后,很快就如梦初醒,紧接着就出现了方才的一幕,其实已经持续一会了。
真无粮一下子把她保留了四十多年的身子都给摸遍了,结果直接把袁令芳最原始的羞耻心给勾了出来,随后她便开始不停的说服自己,真无粮对她的意义关系到她这二十年苦等坚持的结果,所以她潜意识里希望真无粮说的都是真的,这样就有希望离开华府了,她不敢冷静的分析,毕竟真无粮最后还打了她的屁股。
袁令芳终究是催眠自己太久了,虚假的人格很快的占据了上风,她开始不停的给真无粮的行为找理由,把毕生的关于治病的知识都翻了出来,尽量印证真无粮的做法没错,要是发现有问题就赶紧忽略掉,就好像濒死的人,即便是一个江湖术士跑过来说,能给其续命,十有八九还是会相信的,然后给自己找一大堆的理由,就像网络上面很多人从历史事件里面忽略掉一些其他的事实,只把对他有用的那部分拿出来,然后叫嚣着什么预言之类的,人催眠起自己来还是非常容易的。
在袁令芳的脑海中,有一个圆,但是中间被切了一刀,分为两半的半圆,都代表着某一种立场,这两种立场,相互监督,左边开始观察右边,右边也去了解左边,于是袁令芳就可以理智的对自身的状况有了一个客观的判断,但是现在的袁令芳却把所有关于真无粮不好的信息,尤其是可能治不好病的信息都放进左边,右边则是说服自己认为真无粮没错的分析,她走来走去就是纠结在两个半圆中,最后右边站了上风,于是右边开始镇压左边的念头,渐渐的,左边的半圆开始隐藏在潜意识的最深处,与袁令芳催眠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华山的想法挤在了一块。
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右边的半圆再次变成圆形,然后又继续从中间分开,但这一次,两边都是在讨论关于真无粮是个天才,是救星,一定可以治好她的想法,慢慢的,这种想法变成了一种本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令芳再次恢复了冷静,就像是从来没见过真无粮的时候那样,但是她的衣服却没有换,只是去到卧室里面将抹胸穿上了,虽然遮住了胸前的两点,但是完美体现她身材的衣服还是说明了很多问题,而袁令芳却开始视而不见,在这一刻!她再次恢复了所谓的正常,只是对真无粮的信任却已经变得理所当然。
这时候袁令芳忽然神情一动,门外敲门声响起,袁令芳冷哼道‘进来。’药铺掌柜的推门而入,一进来就看见了袁令芳正穿着近乎情趣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这人是谁?’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紧接着就被对方的曲线吸引了,他虽然也有不少的阅历,但是袁令芳的打扮还是让他有点消化不了。
袁令芳此时已经觉得穿着这身衣服没什么问题了,只是觉得让这个家伙看见了她的躯体轮廓有点便宜对方了,‘不过都是为了华山嘛’她心里念叨了一句后便神色坦然了起来。
掌柜的在确认就是她本人后,不敢多看,把这幅画面暂时保存起来,低下头走进来,刚想说话就被袁令芳打断。
她虽然跪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