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要离开华府了。’真无粮说完起身就走,根本不再搭理还想说什么的袁令芳。
眼看真无粮走的干脆利落,想起对方神乎其技的眼力,袁令芳对着要跟着真无粮离开的张有福道‘你先等等。’她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递给张有福道‘你去把我的这封信交给药铺,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交给郑来福。’接着许诺道‘你到药铺先拿一百两银子花,回头我的事情解决了,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张有福接过信封,放在怀里,答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袁令芳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中阴晴不定,当她终于有希望的时候,这种心情让她自己一时都控制不住心态了,而且她忽然不希望马上告诉其他的七个人,这些年,因为当年她身高的问题,关系一直都一般,到了这里后她也像是被孤立了一样,二十年憋屈在后院里,很多人都有了心里的问题,脾气越来越古怪,有时甚至会当面拿她的身高开玩笑,她现在很想等到自己完全恢复的时候,看看其他人的眼神。
太阳渐落,但日光仍烈,时间已是申时初。
华府前院里,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真无粮靠在椅子上喝着茶水,一副老干部的做派,张二嫂起身开始收拾桌子,她的身上已经不再是光溜溜的了,但也只是穿了一件襦裙,本应系在腰间的带子,如今被绑在了胸口上,靠着硕大的奶子支撑,奶头挺立痕迹明显,襦裙的下面勉强遮住屁股,随着走路不时的飘起,腿间黑乎乎的阴毛格外的显眼。
这是真无粮的提议,说是为了担心张二嫂着凉,‘骗鬼呢吧!’张二嫂狠狠的想到,原本她一丝不挂,开始当然羞耻,但时间长了反而习惯了,但是裙子一穿,胸口总是不断往下掉的带子,凉飕飕的两腿之间,都在提醒着她敏感部位的裸露,反而时时刻刻的让她感到难为情。
‘有福到底跑哪去了?’张二嫂收拾完坐在真无粮的对面‘自从你俩去了一趟后院,他就急冲冲的跑了出去,饭都不吃了,这是赶着去投胎吗?’张二嫂也拿起茶水不紧不慢的喝了起来,她其实不惯喝茶,但人总是会被其他人潜移默化的影响,真无粮淡然稳重的心态让她不自觉的想要学习,似乎养成了和对方一样的习惯后便也能可以拥有对方的能力一样,就好像那些追星的人,穿上对方同款的衣服便感觉与有荣焉似的。
真无粮欣赏着她的制服诱惑,慢腾腾的道‘他去给药铺送信了。’‘啥信?’张二嫂没太在意,后院有时是通过让他们送信联系外界的。
真无粮淡淡道‘我问袁令芳要了一万两银子,她让有福去送信,应该是让郑来福去筹备银子了吧。’‘噗’张二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多少?一万两!’她嗓子都破音了,‘你疯了吗?和后院的贵人要一万两?人家怕不是找斧头帮去准备派人过来收拾你吧?’‘应该不会!’真无粮淡笑道‘毕竟,我说能治好她的病。’‘啪嗒’张二嫂的茶杯掉在桌子上,她傻眼的看着若无其事的真无粮‘你说啥?治病?你啥时候会的治病?’‘就从昨天开始会的啊。’‘人家二十年都没治好,你昨天会的,今天就能给治好?你这是骗人吧?’张二嫂指着真无粮,满脸都是对方已经疯了的样子。
‘也没准!’真无粮笑道‘治不好有啥关系?反正一万两到手,我去哪里不能逍遥过日子?’‘什么?你竟然打的这个主意?’张二嫂是不相信真无粮有这个本事的,虽然这两天真无粮已经换了个人似的,但医术可不是变戏法,前些年,后院为了治病不知道请了多少大夫,张二嫂那时虽然不在,但也是听说过的,在她看来真无粮没准真是就为了那些银子。
‘你就不怕斧头帮追杀你?’她质问道,有道是,有命赚也得有命花才行。
‘没事!’真无粮安慰道‘银子到手我就跑路,出了华阴府,就不是斧头帮一手遮天了,我昨天雇了两个人,这几天就过来接我。’666啊!张二嫂暗道‘你想的倒是蛮周全的嘛?’她看白痴一样等着真无粮道‘你糊弄鬼呢?这么大的事儿,斧头帮能让你出华阴府?’真无粮看着张二嫂道‘所以我方才就说过你太谨慎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万两放在你面前,你敢拿着跑路吗?’张二嫂张了张口,最后颓然道‘我不敢!’‘这就是了!你太谨慎了,但你不冒那么大的风险又凭什么想要得到丰厚的报酬呢?知道你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是个村妇吗?’真无粮认真道‘就是因为你太胆小了,你想要荣华富贵却又不敢冒险,想要安稳又不想过苦日子,所以你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梦想着有一天,某个人会看上你并把你带走’真无粮看着张二嫂一字一句的道‘你连我昨晚上见到的那个小丫头花蕊都比不上。’张二嫂很想反驳,但是终究还是放弃了,‘你刚才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她问。
‘真假和你也没啥关系!’真无粮笑道‘马上你可以去问有福。’他话音刚落,张有福推门而入,拎着一个包裹,他满脸兴奋,几步跑到真无粮身边‘砰’的一下把包裹砸在桌子上,看着真无粮叫道‘还是粮子哥厉害啊!信送到了,药铺掌柜的二话不说就给我拿了一百两银子’他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