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顺着大腿内侧黏黏的滑落。
最后她实在站不住了,软软的跪趴在窗栏边,我只好把她柔软无力的雪白肉体转过来,再次送进她的小嘴里,来帮我释放出来。
我还向对面无声的张嘴作出随便操的口型。
不过她到底还是没有给我释放出来,因为她已经连给我用嘴套弄的力量都没有了。
,最后我只好一把把已经快昏过去的她雪白肉体扛在肩膀上,对着窗外拍了拍钟媛雪白柔嫩的臀肉,这才转身扛她上楼。
她的身体又轻又软,上了楼,我把她放躺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她如呓语般的念叨,“老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我再次扑了上去,直接从正面就插进了她洞开的肉穴,压在她身上大力耸动。
当我彻底在她肉穴深处发泄完全部性欲后,我才发现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我看着她不断褪去潮红有些苍白的脸蛋,我忽然发现,她真的是非常容易高潮的敏感体质,而且她还有越被肆意凌辱越容易高潮的受虐倾向。
后半夜,她清醒过来,我还没睡着,她钻进我怀里,小声哭泣,我问她怎么了。
她就是抽泣也不说话,我只好轻抚她的后背,好言安抚她。
她抽泣了好一阵才问我,是不是因为我知道她被人糟蹋过,觉得她低贱,才喜欢这样肆意玩弄她。
觉得她低贱倒是从来没有过,这样肆虐她只是我个人有点性虐性格而已,不过我没这么直说,就是安慰她不要乱想,她是我的女人,本来她的身体就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玩点刺激的才够劲啊。
我又编了些理由和人物,劝慰了她一个多小时,直到我都说的自己直打哈欠,实在不想继续胡诌了,她枕着我胳膊幽幽的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只要你心里爱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困的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就吐出了一句,“那年底结婚吧。”
之后的同居日子,钟媛的千依百顺更加纵容的我肆无忌惮,我特别喜欢在作爱时折磨她,凌辱她,虽然她在开始有些害怕和害羞,但很快也就习惯了,我和她在房间里,只要不在一楼落地窗前,她都会任我肆意凌辱,还会默默的配合。
但只要把她赤身裸体的按在窗前,她就一边小声哀求我,一边直接跪下来用小脸蛋贴着我的肉棒,还承诺我,只要不在窗前,什么都满足我。
我非常喜欢她全身赤裸跪下来求我的样子,这让我的征服欲和对她的完全占有欲有非常大的满足感,所以就在窗边,我站在那里,让她跪着给我口交,她给我口的非常卖力,生怕我觉得不过瘾,再次把她一丝不挂的展示在窗前。
她为了讨好我,让我开心,在家里她都改口叫我主人,就是我俩出去逛街,她也会轻声叫我主人。
叫的次数多了,有一次我们相热的教练们晚上一起聚餐,为了热闹,大家都带了自己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我把她也带去了,中间她去洗手间,我随口让她帮我去外面超市买盒烟,她下意识的就说了一句,好的主人。
声音虽然不大,但全场倒有三分之二的人听到了,她羞红了脸逃也似的出了包间,然后男人们都对我挑起大拇哥,女人都一脸鄙夷,直到俱乐部的美女教练大声骂了我句臭不要脸,这才让女人们开始集体抨击我和自己的男朋友。
聚会下半场的时候,喝多的美女教练们还把钟媛拉到一边,脑袋挤在一起聊天,还不时的用恶狠狠的目光扫视我。
回到家,她怕我生气,扶着酒气熏天的我坐在沙发上,帮我脱了衣服,然后把自己也脱光了,穿上我给她买的全透明沙质旗袍,跪在我面前红着脸,蚊蚋般小声软糯的说,主人,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给我一下弄的欲火焚身,直接就把她按在地板上,狠狠的操了她。
内射完,我搂着还在娇喘的钟媛,告诉她我爱她,她高兴地搂着我的脖子,我又补了句,主人爱你。
她小声吃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