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的内裤做什麽?”
我心虚地摇头。
“不要骗我。这两件都没好好洗,折法也不同。”
伪装差到逃不过妈妈的法眼,我只能点头了。
“还有,你是不是在储物间找到什麽了?”
一度想否认,可是妈妈一副就是先掌握证据再审问的样子,我犹豫了下,小小声地说道:“录影带……”
“是吗?”
妈妈嘴角上扬,宛如她在带子裡给男人们玩弄时那种羞笑的嘴唇线条。现在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擦的口红是鲜豔的桃红色,妆也没卸掉,头髮还是盘着的,就和她结婚时一样。
“书包放着过来。”
妈妈起身走向房间,动作流畅到感觉事先排演过,步调快得让我没时间思考,书包一放就乖乖跟上去。进到爸妈房间裡,妈妈已经蹲在床尾的电视机前,地上放着接好线的录放影机,以及……十几二十卷的录影带与光碟片。
“想不想看后续?”
接下来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回过神来,我已坐在拉上窗帘、熄了灯的爸妈寝室裡,那张肉桂色的单人沙发上。电视播着身穿婚纱的妈妈跟着爸爸四处敬酒的录影带,妈妈则在沙发旁边弯身脱下她的红内裤,将它套到我头上。
那块贴一整天肉穴的布料就覆在我口鼻前,散发出浓烈骚臭味。
录影带上的妈妈继续笑笑地敬酒,现实的妈妈在我身旁慢条斯理地脱去衣服,脱到只剩一双黑丝大腿袜,她就晃着大屁股到门口去打开房内小灯,再踏着被灯照成暗茶色的地板、摇晃比以前更雄伟的下垂巨乳走过来。我的目光全被那对在昏暗视野中颤晃的黑色大乳晕吸引过去。
“来,我们一起看哦。”
带有香水味的巨臀坐到沙发右侧扶手上,肉感身体往我这靠过来,巨垂的奶子压向我侧脸。妈妈扬起左臂扶着椅背,登时一股汗臭味漫开。我吞了口口水,看向妈妈展开的腋肉,果不其然有着大片飘散出体臭的腋毛。
我的老二整根硬挺,挺到不能再挺。
儘管和妈妈正面交锋有种难以言喻的反胃感,我也确实对突然从意淫到成真的距离感产生惧怕,身体仍然在妈妈的原味内裤、丰满肉体以及阵阵飘出的腋臭产生了反应。
画面来到其中一桌敬酒时,我刚认出坐在宾客席上的是会长等人,妈妈的桃唇就来到我右耳边轻唸:“妈妈的臭鲍,被那个男人塞满菸蒂和槟榔渣哦……而且因为嘴巴超──臭,一直都不敢开口呢。”
我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百米,股间涨得又烫又痛,却无法拉下拉鍊……因为妈妈的手挡在那边。
“那边那个在挥手的男人,是在嫌妈妈的鲍鱼垃圾桶非──常臭哦!”
妈妈用诱人的轻音说着,掌心开始在我勐挺的制服裤裆上轻压。
“这角度没有拍清楚,你看那个喂妈妈喝尿的男人,他把手伸进妈妈裙子裡面,正用拳头搥妈妈的臭鲍哦……”
影片裡的妈妈确实有在颤抖,神情也飘忽不定,脸颊通红……在我急欲从画面角落寻找蛛丝马迹之时,影像就切掉了。接下来跳到爸爸在老家的新婚房,牆上的时钟指在晚上十一点多。爸爸脸红通通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妈妈则被会长从后抱着、两人全裸来到爆睡的爸爸身边。会长肥肿的身躯移开后,妈妈就双手撑在床上、朝镜头挺起写着“臭”、“鲍”的翘屁股,并且自行将肉穴裡的黑煳团块挖出来。
哦、哦齁……!在肉穴裡闷了好几小时的菸蒂与槟榔渣,全都给黑黑稠稠的烟灰水黏成一团一团,挖出时还带着血丝。妈妈年轻时的淫吼声从我左耳窜入,上了年纪后更加淫荡的淫吼声经由右耳涌入。
“嗯齁……!贱女人许文静的臭鲍鱼……正在拉出黑黑臭臭的屎!”
像是在替叫声没那麽频繁的录影带补上声音般,妈妈配合着过去录下的画面,对我来一段现场配音。
哦……!哦咕……!“臭鲍拉屎、臭鲍拉屎……!”
噗哔──(噗嘶──)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嚷嚷着“臭鲍拉屎”的妈妈和影片裡的自己一起放出臭屁。我看着放屁抠屄、持续拉出黑色团块的妈妈,闻着身边传开的屁味,挺直了给她轻轻拍打的老二,任那对沾染臭气的桃唇亲吻套在我头上的红内裤。
“嗯啾!啾!啾!宝贝来,看这边……啾噜!”
隔着臭鲍味内裤被桃唇吻个正着的我,既害怕又亢奋地向妈妈献出了初吻。
光是这样就够刺激了,她还在亲吻后把盖住我嘴巴的内裤往上捲,用饱满的桃红色香唇直接与我舌吻。
“啾噜!啾!啾噗!嘶噗、嘶噜!”
我抱紧妈妈渗汗而热烫的肉体,听着与咸湿接吻声争鸣的心跳声。挡住视线的红内裤给妈妈逐一扳开,使藏于黑暗中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正吻着几乎全裸的妈妈──她边亲我,边以热练的动作解开我的裤裆拉鍊。硬梆梆的肉棒一弹出来,她就整个人骑上来,用她的热龄肉穴压在隔着四角裤挺立的老二上。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