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的说着,就挪开妈妈的手,一手抓住妈妈的脚踝,把两腿大大的撑开,一手握着肉针,往妈妈高高耸起,肉鼓鼓得像个馒头,毛茸茸的黑森林下面挑,还没开始打针,妈妈就害怕得微颤,年幼的我觉得,妈妈还没我勇敢,可看着爸爸拿着的粗大针管,一截截的扎进妈妈的身体里,我又佩服起妈妈的坚强来。
我从没见过哪个护士阿姨打针,是插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的,而且爸爸将前端的针头,刺进妈妈下身后,居然不再拿手去扶,挺着腰,笨手笨脚的往妈妈身体里送,怪不得妈妈会疼得那样厉害,幸好爸爸没有随爷爷学医,不然爷爷门诊的招牌,就得让爸爸砸了,那样爷爷就没钱给我买好吃的了。
等他依稀的听到有奇怪的‘呱唧’声,把肉针抽出一半的爸爸,勐得往妈妈身体里一送,妈妈疼得都拱起了腰,挺直了脖子,疼苦的声音叫得千回百转,音色都晃晃悠悠的颤。
“啊……你要死啊……嗯”
一口气没摞顺,妈妈说得有些大声,怕吵醒了我,赶紧拿手捂着嘴,另一只手,摸到爸爸的熊腰上掐。
“噗呲噗呲”
的黏腻抽滑声,越来越清晰,本来清凉的夜晚,一下就燥热起来,像我们家地底下,有一座火山要爆发了一样,空气粘稠湿闷,我还闻到了咸涩骚燥的味道,原来硫磺是这样一种气息。
听着妈妈疼苦得时高时低的哭鸣,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会有点澹澹的痒,脑子也越来越恍惚,像被人往里灌了很多浆煳,重得我想睡过去,当眼皮垂下后,我就再也没毅力将它们撑开了。
第二天我心急如焚的去找爷爷,因为妈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按爸爸那样毫无头绪的乱打针,妈妈迟早要给爸爸的肉针捅坏掉,可那天爷爷却不在诊所,去了一个很有身份的老爷子那,给他做理疗去了,在所里呆着的只有大伯和大娘,看我脸急得红扑扑的,大娘把我拉进她怀里,轻声的问怎么了,我就把爸爸给妈妈打针的事,说给大娘听了。
大娘一脚把笑得前俯后仰的大伯踢开,红着脸小声说;“女人都有肚子痛的毛病,大娘也有,但这个病别人治不了,只能你爸给你妈去治,你还不能到处说,让别人知道了,你妈会不好意思继续让你爸打针,不打针就会浑身难受”
这个病好是奇怪,还特别诡异,只有爸爸能给妈妈治,听大娘的意思,还很要命,但我又不知道要紧到什么程度,瞪大眼睛好奇的问;“要是不给爸爸治,妈妈会怎么样啊?”
大娘滋了下嘴,转过脑袋,为难的向四周看了看,正好看到街上,一个推着三轮车,吆喝着收垃圾的阿婆,信誓旦旦的指着说;“不让你爸给你妈继续打针,或是你把这个秘密说给别人听,你妈就会慢慢的变得像那阿婆一样”
不是有意贬低别人,也不是轻视,而是我觉得,年纪轻轻的妈妈,马上会变成阿婆那样身形蹉跎,老态龙钟,脸上的皱纹深邃得集满了油脂,是如此的让我难以接受,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立马哭得稀里哗啦,泪眼婆娑的嚷叫着道;“不要妈妈变成那样,你快把我刚才说的都忘掉,呜呜呜,不许你记住”
等大娘憋着笑点完头,我就急忙转身,可被大娘扯住了小手,看我焦急的样子,拍了一下额头,干咳了一声才问;“你想干嘛去?”
想到妈妈要变成阿婆的样子,我就急得不行,哪里还能在意大人眼里的狡色,挣跳着叫道;“放开我,我要去喊爸爸回来给妈妈打针,你不许拦我”‘轰隆’一声,趴在柜台上笑得扭来扭去的大伯,终于笑得抽筋的从上面砸到了地上,大娘吼了一声‘教孩子呢’这才转脸对我说;“这个呢,得顺其自然,你就当不知道,催着你爸一直打针,药效就不好了,什么时候该打针,什么时候不能打针,得你爸妈自己决定”※※※※※※※※※※※※※※※※※※※※※※※※※※※※※※※※※※※※后来有一段时间,我特别在乎爸爸给妈妈打针的频率,有一次我感觉爸爸好久没给妈妈治病了,就抓着妈妈的手,摇晃着问她,为什么爸爸不给妈妈打针了,被问得个大脸红的妈妈,在过了几天后,在卧室靠窗的地方,又放了一张小床,我就被打发到小床上睡了。
我牢牢记住了大娘的话,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跟别人说过妈妈和爸爸的事,那个时候我还没上学,并不知道大娘说的顺其自然是什么意思,但每次睡觉前,听爸爸和妈妈的床上毫无动静,心里就特别急。
因为不会在半夜被震醒,所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只有爸爸喝了酒回来,闹出不小的响动,才能把我惊醒,可我又怕爸爸见我睁开眼,会训斥我还不睡觉,所以只是偶尔的几次,也都是老老实实的假装睡着。
听到爸爸迫不及待的要给妈妈“打针”,我就特别开心,钢丝床发出的“吱咛吱咛”
声,让我很欣慰,爸爸的肉针,把妈妈捅得直哼哼的痛苦,让我祈祷她能快点好起来,不要一直被“肚子痛”
的老毛病,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听着爸爸粗重的喘息声,却希望他的药效能显着点,在我心心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