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格努,但大主教最后的反击似乎也让女刺客没有了生息。这和计划有些出入,但目的算是达到了。
把“布鲁”抬上山的卫兵被他斥退,没有人看到马格努是怎么死的,只要黑旗到手,话语权就掌握在自己手上。
最后马格努似乎在求援,他还隐约有些担心,但几分钟过后,一个人也没有前来,看来就是那神庙中的内应帮助了自己。
他回忆着内应告知的信息,很顺利地找到了暗门,打开之后便是通往山体深处的漫长阶梯。
束库顺着楼梯向下,通道很黑,山峦的空气也异常的寒冷,但这都掩盖不住他的兴奋。
只要再走一段路,自己就会是第二任大族长!
十多分钟后,他看到了一扇厚重的铁门。
他根据内应信中的交代,取出一支卷轴,摊开发动,灼热的白光沾染上他的右手。他按照上,左下,左上,右的顺序触摸铁门,门上的禁制触发,白色的纹路显现,构筑了一幅奇幻的阵法。
一声闷响,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
“黑旗!我来了!”束库朝门内迈出第一步。
他看到了被铁链束缚的瘦弱女孩,没有肢体的胴体赤裸地悬挂在空中。与自己在多年以前,村落的“快乐房”中看到的一模一样,时间不曾在她身上流逝。
他记得,女孩被摆弄成各种各样,在各个兽人身下承欢,被用各种道具改变身体,到最后,被大萨满盖上黑布,插在铁杆之上,成为了所有人信仰的黑旗。
这就是黑旗!改变了兽人命运的黑旗!
束库第一眼就看到了密室正中的伊芙,当他想看第二眼时,视线暗了下来。
刀尖精准地划过他的眼球,把瞳孔一分为二,锐利的兵器让眼睛没能反应,待呼吸时身体轻微震颤,才把切断的j8学管错位,鲜j8学流出。
“啊啊啊啊!”束库捂着双眼,跪倒在地,j8学液从他的指缝中流下。
“你不是献神者,也不是祭司,你是亵渎。”守陵人身穿金甲,高大的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是污染,你不配看母亲。”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你骗我!你没告诉我黑旗这还有人!”束库撕心裂肺地呐喊,语言痛苦又绝望。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既然出现了污染。”守陵人一刀斩下了束库的头颅,在他的鲜j8学还没喷涌而出的刹那,刀背一挑,将他整个尸体抛出密室。
他晃动大刀,上面沾染的j8学迹一同被甩到室外的束库尸体之上。
守陵人如同战神般守在大门:“是谁把污染带来,出来。”
就在束库无头的尸体边,一个蹲伏的身影逐渐显现。他身穿白色祭祀袍,戴着兜帽,检查着脖子的断口:“我还以为你能做的更好,果然到这一步就走到头了吗?”
“我愚蠢的弟弟哦,古北,你想把母亲偷走吗?”守陵人持刀站立。
古北摸了摸束库的断口,无奈地起身:“哥哥,你的刀法又精进了。”
古北,大主教马格努的学生、接班人,正是黑旗所孕育的第三个子嗣。
“你想对母亲做什么?”守陵人平淡问道,他的语气并不因为情景变化而产生波动。
古北摊开手:“母亲被兽人奴役了太久,她需要自由。”
“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守陵人说道,“母亲到外面只会被浑浊给沾染,她的纯洁会被打破。”
“在这里,每天被一百个兽人玩弄,这就是纯洁?”古北背起手。
“没错,这就是纯洁。”守陵人坚定道,“她的心智会始终清澈,与我们出生时如一,她不会被凡尘的俗世沾染,她会带着这份纯洁,永远生存下去。”
“这是她想要的吗?”古北。
“你的自由是她想要的吗?”守陵人。
“起码我敢肯定,她会更渴望自由一些。”古北道。
“愚蠢的弟弟,我知道,你不过是在幻想母亲在田野上奔跑,在湖泊中戏水的那些假象,你所渴求的依旧是你的想象中的母亲的自由,而非真正的自由。”
守陵人道。
“这和真正自由有区别吗?”古北道。
“对普通兽人来说没有,但对你我来说,有。母亲被污染后,她就不会再是你我想象中的那个模样,她的心灵会变得丑陋、邪恶,而我们所记忆中的母亲,会在她污染之后死去。”守陵人道。
“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你又何尝不是,哥哥?”古北道,“你只是想把母亲做成一个不会动,不会反抗,不会遗弃你的玩偶罢了。你只是在害怕,如果她有了自己的意识,会不会把你抛弃,你的思想比我要扭曲多了。”
“我们是不会达到一致了,战吧。”守陵人举起长刀。
“战吧。”古北抽出双手。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古北召唤出岩石、闪电的人形傀儡,朝守陵人冲锋。守陵人刀如光,一刀斩碎了岩石傀儡,再一刀把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