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就像邪佛所说,拥有如此多的天道,运用好了就是法则是秩序,运用不
好就是天劫是劫难。没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这种兼容并蓄的可怕规则,一旦它爆
发出来就是无休无止的吞噬。儿子能够掌控好如此霸道的力量,而不在人性中沉
沦下去吗?
艳剑不敢说,她只有紧紧把白离搂在怀中,她不愿意去考虑,儿子只要高兴
就好,什么她白艳剑都会义无反顾的陪着他去走下去的,哪怕最终只是毁灭。
母子两个人从房间里相依偎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梢头。一旁厢房里的
几个小女人们聊天谈笑的声音,还不时传到白离艳剑耳朵里。两人相视一笑,并
没有多说什么。
小和尚干脆拉着母亲飞身越到屋檐顶上,在清冷的月光下,将艳剑的身子搂
在怀里,感受着四周静谧的美好,一切都是如此安逸。白艳剑依靠在小和尚怀里,
玉手放在儿子的胸膛上,感受着那里一下一下有力的震颤和磅礴的生机。四周醇
和的元气,满满的围拢过来,白雾气旋一般的将他母子身形笼罩住,小和尚想在
这里跟娘亲聊点悄悄话。
可是话还没出口,就听到白艳剑抢先说道:「别问我,怎么跟你这些莺莺燕
燕的女人如何安稳相处……艳剑也不知道,这是你白大爷的事。人家只是女儿白
瑶儿嫁入白家的一房陪房丫头,你白老爷想睡就睡,想虐就虐。对娘亲好点,白
大奶感恩不尽;对娘亲不好,随便让人糟践祸害艳剑……娘亲就当自己命苦,跟
了你这狠心的讨命鬼,活该遭罪,也就是了。」
小和尚也不傻,如何听不出艳剑这是以退为进,让自己
给个担保呢。他搂着
艳剑,期期艾艾的说:「这样好不好,在外面您就是我的最最尊贵的娘亲,我的
掌门大人,谁敢对您有一丝不敬,小的们就去跟他拼命……私下里嘛,娘亲就是
我的性奴,玩得时候别怪孩儿心狠,收拾责罚您的时候,您就得乖乖受着。不过
呢,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啦,我许您讨饶,身为你的男人和主人,我一定会网开一
面的。」
「你,……你这小畜生,真的要将娘亲当母畜养啊?」白艳剑娇媚的眼睛一
翻,一手打开了小和尚探在她怀里,摸玩她丰硕巨乳的手,委屈的说道:「陪你
疯疯,寻些乐子到没什么……只是,你真忍心让其她人祸害娘的身子么?那不和
那位一样了吗,白爷,你心好狠呐……难怪会默许自己的丫鬟,对娘亲行什么家
法,欺负娘身旁没人疼,没人给艳剑作主是吗?」
小和尚看着委在自己怀里不断飞珠走玉般垂泪的艳剑,惊讶道:「谁让你受
家法了,是苏悠那丫头?」
「呜呜呜……你的贴身丫鬟,说娘亲不曾舍命救你,是背主的逃奴,当日就
在密室里,对娘又打又骂的……嘴也掌了,屁股也抽了,连下面那地方她都没放
过。还逼着娘亲,每日给人母狗般的牵着,去她那里领家法挨打,还要给她骑在
脸上,用假家伙捅下面跟菊花,忏悔自己的过失。就连她的尿,娘亲我……哎呀,
不说了,羞死人了。」艳剑对着儿子诉苦,越说心里越委屈,眼泪成双成对的掉
下来,把小和尚胸口的袍襟都弄湿了一大片。不知道艳剑掌门这位女天人的如此
作派,这算不算告状,吹枕边风。
小和尚一听真的恼火了,自己不在,这后宫还反了天了。没看出乖巧的苏悠
还有这份心机呢,竟然借着自己的名义,就敢如此欺侮娘亲,苏悠这丫头心思够
黑的啊。
「苏悠,你这个小混账,还不给小爷滚上来~!」小和尚运起佛门闭口禅,
声音倒是不大,但是如今的闭口禅少说也有邪佛三四成的风采。
时候不大,就听苏悠悦耳铜铃般的声音在房顶上响起,艳剑连忙放开自己的
玄域,将附近罩住,毕竟这是他白家的家事,让人听了终究不好。
「公子,苏悠这不来了么,干嘛那么凶呀……哎呀,原来白掌门也在这里,
苏悠,见过艳剑掌门,您身份尊贵,干嘛陪着公子在屋顶上吸冷喝风的呀。这让
我们作丫头的,如何敢当呢。」苏悠早知道会有这天,小嘴叭叭的伶牙俐齿,先
拿艳剑身份说事,把她责罚艳剑的锅准备甩出去再说。
小和尚却不听她那个,他知道苏悠这丫头能说会道,讲起歪理来,自己不一
定能说得过她,所以干脆不跟她废话,只是瞪着眼睛说了声:「脱衣服,快……
全脱光!」
苏悠就怕小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