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痛化作异样的饱胀感,情欲的滋味开始崭露头角,阿希德无师自通抬起胯部迎合对方,想要把那根作恶的阴茎吞得更深。
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一向洁身自好的神官羞愤得恨不得晕过去。他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向一个粗俗的佣兵甚至有可能是流浪汉的丑陋Alpha求欢!
Alpha可不管这么多,他们大多是忠于欲望的野兽,他看身下的Beta也体会到了做爱的快乐,抓着对方大腿就把人按在床上奸淫起来。
阿希德下体被死死压制住,上半身也没有活动空间,初次尝试的强烈快感逼得他疯狂摇头想要逃离,手腕在绳结里几乎磨出血。
神官全身都写满抗拒,嘴里来来回回呜咽着相同的音节,唯有腿间那口紧致的花穴柔媚地黏着阴茎不肯松口,依附在紫红色茎身上的两瓣小肉唇可怜又可爱,已经淹没在白色的泡沫里。
肉棒每一次退离都会带出里面的粘液,或是透明或是金黄,用打桩一样激烈的撞击把它们搅成蓬松的气泡和白沫。
但穴里的水怎么也掏不完,Beta的肉穴好似一口打通的泉眼,Alpha青筋暴起的肉棒插得越凶里面越湿,源源不断地被榨出淫水。
“唔唔!唔——!!!”
Beta坚硬翘起的阴茎骤然喷出几股浊精,阿希德睁大眼,瞳孔失去焦距,理智被撞得支离破碎,唾液浸湿了塞在口中的麻布。
此前他对性交所有的了解都是纸上谈兵,他甚至不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就这样张着腿被这个不知来历的Alpha粗暴地干了好几个轮回,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什么痛苦,什么尊严,什么野心,通通没有此刻的欢愉重要。Alpha的阴茎像一杆永不疲倦的铁杵,在他生涩的阴道里通了又通,直到把里面每寸媚肉都喂得食髓知味。
花穴的满足映衬得被刻意开拓过的女穴尿孔更加空虚,因此阿希德在与Alpha交媾时总是无意识地抬高腰部压低下体,让Alpha在抽插时,茎身上狰狞的经络能狠狠磨过阴道前庭的外尿道口与最顶部饱满的阴蒂。
阿希德渴望Alpha用手指插插他前面瘙痒的尿道,多磨两下,动作粗暴一点也不要紧。
最好再能顺便揉一下上面的小肉珠,自从被对方捏过后那里就一直高肿着,胀得他难受极了,轻微一刺激又马上爽得人双腿发软。
可这个不解风情的Alpha压根就没理解到阿希德的真实诉求,不,看上去他是故意冷落那颗勃起的阴蒂,克扣合奸对象的快乐。
至于另一处穴,Alpha大概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处子神官竟然那么骚,连尿道都能变成攫取快感的性爱器官。
最后阿希德累晕了过去,在梦里他都能隐隐感觉到那根强壮的生殖器在他体内肆虐,捅得他阴道连连抽搐,腔道深处的水喷了又喷,活像被操失了禁。
阿希德睡了一觉,他是被下腹的饱胀感给胀醒的。醒来后那个Alpha已经不见了,阿希德不知道那个Alpha离开了多久,总之他的下体还残留着鲜明的异物填塞感。
隔壁还在激烈地乱搞,夏恩一会儿尖叫说不行了要坏了,一会儿又浪荡地求Alpha们再插深一些。
阿希德听得额头突突地疼,他喊了几声夏恩,但隔壁似乎听不到他这边的声音。
神官只好摊在床上,浑身骨头像被巨魔偶碾过一般酸痛,动动脚趾都觉得全身关节在“噼里啪啦”响。他艰难地并拢腿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蓦然僵住。
下体的异物感不是错觉,那个天杀的Alpha临走前把他嘴里的麻布取下来塞进了他内穴里!!
阿希德脸色发青,不得已又仰躺回去,双腿分开也不是,合拢也不是。
张开腿会让他联想到之前在Alpha身下承欢,麻布那么大一团,塞在屄里的体积不亚于Alpha插进来;可如果合拢腿,他里面本就被插得发肿胀痛,再一挤压触感就更为清晰,好像是自己故意去磨那团布来肏自己一样。
蒙住眼的神官直挺挺躺在简陋的铁床上,身下只垫了一层稻草铺了一张床单。他不知道忍了多久,原先努力去忽视的胀腹感越来越明显,然而令他尴尬的是,他压根分不清那种压迫究竟是来自膀胱还是来自被塞入异物的穴道。
他只知道自己小腹现在一定胀得很鼓,可惜他双手绑在头顶床栏上,连摸下自己确认都不行。
雪上加霜的是,女性尿道还十分瘙痒,这个同样被灌入秘药的部位至始至终都没能得到抚慰,痒得阿希德恨不得拿根棍子捅进来,痛到它不敢再痒为止。
对自己的身体无能为力的阿希德只能时不时夹一下腿,忍着麻布挤压红肿女穴的羞耻去疏解尿道的难堪。
那里自从被银棒开拓后就再也没有合拢,阿希德总是能感受到有冷空气灌入敏感的甬道里,与瘙痒感狼狈为奸,刺激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
“操你妈,该下地狱的Alpha,我迟早要把你们切成一片片去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