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征在被子里动动腿,王建洲就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揭开一个小角,将脑袋和身子塞进去,在昏暗不清的被窝里摸索着。
颜征不耐烦,在被窝外一手拎起王建洲的后脖子,按在了自己的下身。
王建洲顺从地张开了嘴,含住勃起的性器,颜征半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初醒的面庞上微微泛红。
王建洲不熟练地含住颜征的gui头,磕磕巴巴地吞吐着,颜征每被磕一下,眉头就加重一份,起床气也随之增加。
在被窝里的王建洲却一无所知,还在很乖巧地舔弄着颜征的阳具。
颜征皱着眉一手拽起被子,一手拎起王建洲的脖子,“你他妈会不会口,不会滚蛋!”
王建洲听到滚蛋,眼睛里被提起后脖子的迷茫都变成了恐惧。
颜征眼睛懒得看王建洲,抓过床头的口枷三下两下绑好了,转头看到王建洲的眼神,心烦意乱,扭过头,将手边的眼罩拿起,给王建洲带好,接着让他自己摸着黑爬下了床。
王建洲第一次知道调教室的全貌,不熟悉,只能磕磕绊绊地摸索着。
颜征起床气还没消,拽起王建洲颈间的项圈的牵引绳,用力一扯,王建洲被扯得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地爬向颜征。
接着颜征让王建洲摆出支撑的姿势,将床头的瓶瓶罐罐错落地放在王建洲的腰背处,
随意地开口,"你要是敢掉下来就等着吧。"
这一长串动作下来,颜征也失去了叫早服务的乐趣,就松松垮垮地披着个浴袍踢踢踏踏去了卫生间。
王建洲听着耳边的脚步声,知道颜征还在屋子里就变得放松,心里被主人使用而变得欢喜了起来,然后身体不自主地晃了晃,一个在腰侧的瓶子就掉了下来。
王建洲一个呆愣,想将掉在地毯上的放回原处,结果一动身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接二连三地往身下掉。
颜征在卫生间里弯了眸子,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又有理由折腾他了,颜征利索地修着眉毛想。
颜征收拾完自己,一出来,就看到王建洲乖乖地立马从跪坐在地上,变成了跪立在地上,没变的是耷耸着的脑袋。
颜征看着瞬间就开心了,撸了两把王建洲的脑袋,“洲洲犯了什么错误呀?”
"洲洲不小心把主人的任务搞砸了……"
“那怎么办呀。”颜征调笑着问。
王建洲垂着头,“不知道。”
“……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
颜征笑,走到墙上,摸索出一个粗大的按摩棒,拨弄了一下底部的按钮,检查好功能没问题,又踱步回去,“那插你呢?”
听到话的那一瞬间,王建洲身体僵硬了一秒。
颜征看到就开始眉开眼笑,乐开了花,“开玩笑的。洲洲知道为什么主人这么生气吗?”
王建洲思索了一会儿,“因为洲洲没有做好吧。”
颜征手里转着按摩棒,轻飘飘地问,“没有做好什么呢?”
"洲洲把东西弄掉了。"
“不是哦,是洲洲的口活不好哦。”颜征弯下腰,一只手按在王建洲的嘴唇上摩挲,然后双手一翻,咔咔就把口枷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