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虽然柔软，但还是有些刺刺的。
果不其然，回应他的，是沈衡愕然瞪大的眸子，以及那双漂亮眼睛里一丝的慌乱，一丝的胆怯，还有一记眼刀。
说着这样的话，可神色里却那般忧愁伤感，就像是隔着薄雾无法触碰到的月光……
程湛原本的好心情全没了，此刻两个人又是剑拔弩张，这每天相处的日子里，总是这样反反复复。
沈衡也没动，任由程湛抱着他的腰从脸颊吻到颈子，再吻到锁骨，接着…………
程湛突然觉得自己又做错了，明明是想要把他往自己怀里拉，给他多一点温柔，多一点怀抱，可没想到每次在沈衡这里碰壁之后他就忍不住要说一些尖酸刻薄的话，刺得这个人受伤难受，把他又从怀里推出去……
他没有回头，他也不敢回头，因为他的脸不知道怎么了就好像有火在烧一样，他走的那么快，却似乎听到身后一声熟悉的低笑，带着一丝丝宠溺的，恍若从没有出现过。
他难得这么安静，程湛只觉得很满意，就这么把他压在玄关的地毯上脱了衣服。
沈衡的衣服被程湛脱光了，连内裤也不例外，程湛非常直接地分开他的腿，就这么玩弄起他的女穴来。
。”
可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他把那钥匙握在手里，握得紧紧的，接着沙哑着嗓子说，”我知道了，我会安分守己。“
程湛并不是什么温柔的情人，他
钱也不要，房子也不要，你要什么？
他说的一板一眼，一点都不矫揉造作，一点都不真实。
程湛看着他这么强硬的样子，脸色也沉了下来，“为什么？”
可没想到程湛晚上带他去了一趟郊外，说要送他一栋别墅。
说是补偿，沈衡以为程湛必定是在床事上想要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他经常被程湛在床上折磨来折磨去，心里倒是很好奇这个人要怎么在床上补偿他。
程湛给他的，他没有拒绝的权利，程湛不给他的，他就算是跪烂了膝盖也求不来。
“我想在地毯上操你。”喑哑的声音满满都是情欲，程湛扯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个早就挺立的乳头，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圈，又含在嘴里又吸又吮。
他不过是个玩物，程湛说得对，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的手指比沈衡的体温冰凉许多，摸到沈衡私处的时候，沈衡的腰肢都忍不住抖了抖，可他忍着没有叫，也没有说什么，甚至闭上眼睛告诉自己，不要拒绝，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他原本想低头亲亲他，可这毕竟在外面，于是就在他那洁白的耳廓旁低声道，“那我晚上补偿你好么。”
“我不要。”沈衡的声音清越冷淡，一双明眸毫不闪躲，“我不要这些。”
两个人站在别墅门口不再说话了，夜风还是很凉，沈衡穿的也很单薄，他微微颤了颤，还没有开口，程湛就拉着他的手腕往别墅里面走。
可不知道怎么了，程湛看着他那漂亮的眉眼，看着他眼角的泪痣，只觉得心里一点点的，像是有什么甜甜蜜蜜的东西填满了似的。
他抿紧了唇，在这栋别墅面前站了良久，程湛牵着他的手想要拉他进去，却没想到被他甩开了手。
里面很暖和，非常漂亮的装潢，是沈衡喜欢的类型。
明明是他包养的人，却搞得好像自己白嫖一样，甚至送给他东西还要摆脸色？
看着沈衡的脸上带上一抹羞辱的红，程湛才发觉自己有些过分，他刚要软下口吻，却没想到沈衡乖乖的弯下腰捡起来那小巧的钥匙。
看他不回答，程湛的心情越发烦躁，他的眉都拧紧了，唇线生硬，如鹰般的眸子死死盯着沈衡，“金卡你不用，现在送你别墅你也不要，你是我包养的人！既然是我的人，给你什么你就拿好，不给你的你也别惦记！”
程湛把他拉进来，看着他又红润了的脸颊，俯身就去亲他。
程湛朝他走了一步，“说啊，你要什么？”
程湛把钥匙丢在他的脚下，冷着声音道，“捡起来，给你的就是你的，你拒绝不了。”
沈衡的脸色在这样的月色之下显出几分苍白，他抿着唇直直望着程湛，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
沈衡听了他这一席话，心上微微一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生出那么一点点失落。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沈衡的腿根都颤了颤，只觉得对方的手指像一根木棍子在他娇柔的内壁里刮来刮去。
接着他松开了沈衡的手腕，沈衡被松开，就好像是逃出了狼口的小白兔，脚步上比之前走的更快，甚至恨不得要用跑的马上溜走……！
“呜…………！”
沈衡颤了颤，也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露骨的很，色情的很……
也不知道怎么，沈衡在听到是这样的“补偿”之后，原本有一点点雀跃的，羞涩又动情的心境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