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做什么,那么让我听他说一说也没什么妨碍吧?”
“怎么能没妨碍呢。”
梁总胡搅蛮缠“他刚刚都打我了谁知道他瞎几把乱说什么——”
“梁岳。”
男人眉目颜色淡淡,轻轻往后一靠,依着门框。
“心虚的时候,话说得越多就越明显。”
“我——”
梁总一时语塞,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我不是心虚,我是、是——”
“是什么是!贺哥走我们进去说!”
温总爬了起来,一把丢开身边小鲜肉颠颠的拽了人进去。
“不是,清平我——”
梁总也顾不得场合了,扒着门颇有几分可怜“我能不进去吗?”
“能。”
屋里的男人毫不犹豫“你提醒了我,既然你们两看生厌,那现在你还是请在外面稍等片刻。”
梁总懵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门就啪叽关上了。
梁总抓心抓肺的在外面等着,几次想上去踹门又实在没这个胆子。他恨不得吃了温凉。
中间赵清波从头到尾洗漱完毕归来,见此心疼不已。
“梁总。”
他端了杯水过来“是你啊,什么事?”
一对上这张脸,本就烦躁的梁总语气终于温和了几分。
“您都坐了这么久了,喝点水吧。”
他含情脉脉的递过去,哪知道梁岳一听见温这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发了火。
“滚边去!”
“吱呀。”
“贺哥你看我就说了这王八羔子没干好事!!”
房门开了,温凉站在里面兴奋道“就这么一会这煞笔就找了第二春你还能信他的话那不是有鬼吗!!”
梁岳:“……?”
待反应过来“我草你吗温凉——”
赵清波单膝跪地,蹲在地上,不远处房门半开,挺拔如松柏的男人站在那一处明光下。
四目相对。
这张脸,至少有五分像。
“原来如此。”
贺清平冷笑一声,目光转向了慌张无措的人。
“不是,清平你别瞎想这事我真的可以解释。”
“我真的,我能对天发誓啊!!!”
他急得不行“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清清白白守身如玉我要是碰过他一根手指头,你就让我从楼上跳下去摔个半身不遂。”
艹真的太毒了。
饶是温凉也不由惊呆。
“行。”
目光掠过地上的青年,贺清平随手一推,房门打开。
“你来解释。”
心里发毛,梁岳强撑着面上的平静走进去。
贺清平随手关了门,这一刻他想到了一个词——关门打狗。
温凉幸灾乐祸不已“说啊,你不是要解释吗?你他妈解释一个看看啊?”
“清平,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外面哪个……他,他其实是我的合作伙伴!”
心里转换了一下言语,梁岳面不改色“我不是和你说我来这是为了谈生意的吗,你也知道,这人吧其实是我一个小合作伙伴……害我承认因为那张脸我的确对他感觉还行,但是那不是因为你吗?”
越说越顺口,他干脆就在一边坐下了“宝贝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做生意一向很规矩的,我钱货两讫概不拖欠的!”
他还吹了一把自己“我是个好公民,依法纳税的!”
贺清平“……”
温凉“……去你妈的。”
说这话可真是糊弄鬼呢,他当场就要起来反驳,被贺清平一抬手止住了。
“你既然说,那我就会相信你。”
他气定神闲,神色认真“我们两个之间,你没有必要骗我。”
心里一松,梁岳拍这大腿“对啊!清平你相信我就对了嘛!”
“我们真的是合作关系,我给钱他办事,清清白白,我绝对没碰过他一根手指头!”
“嗯。”
他点了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温凉,开门。”
他抬手将梁岳按了回去,侧首吩咐“请那位先生进来聊聊,是什么生意需要天天谈月月谈,谈了三五年还没有谈完。”
“好嘞哥!”
温凉大喜过望,梁岳差点跳起来“不是你都说相信我了你怎么还问呢!”
“我相信你,但你说的是实话,不代表你全都告诉了我。”
男人坐在沙发一侧,微笑道“我更想听一个完整的故事。”
梁岳顿时汗毛都炸起来了。
“外面那个进来。”
温凉一把开了门。
这是赵清波第一次直面这个男人,他鼓起勇气走了进来,手上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贺清平目光一凝,不等说话,面前的人已经温温柔柔的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