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起身俯在西雅身上,将窄腰置于她腿间。
他知道,只要他身下用力,西雅就会立刻属于自己,再也不会对他忽冷忽热,爱答不理。
可是,当冠首抵在rouxue入口时,他突然犹豫了。
到现在为止,他还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明媒正娶西雅,如果此时如此草率地要了西雅,以后给不了名分该当如何?
西雅见谢昭在自己身上踟躇,猜出他心中所想,她娇声催道:显文,你快点你磨得我好难受。
谢昭神智崩断,就着那水滑黏腻的xue口,冲了进去!
西雅只觉下身被撕裂般,她嗷的一声,挣扎去推身上的男人。
谢昭却觉自己的Yinjing刚进去,就被无数触手吸附挤压,腰眼瞬间酥麻乱窜!若不是他先前已经射过,此时定是一泻千里了。
不知是何刺激了他,他猛然噙住身下女人的嘴,一个大力撞击,将粗大的阳物冲破屏障,捅到花心。
西雅被身上男人这股子狠劲一骇,竟分散了些许初次的疼痛。
西雅,我爱你我永远只认你是我的妻,家中无论让我娶谁,我死都不会娶明日等归家我便和父亲摊牌,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男人用力的毫无章法地抽插着,凭着动物的本能,去摩擦着娇嫩的花道,惹得春水潺潺,浸shi了他胯间的毛发。
西雅听着二人耻骨间皮rou的碰撞声,刚刚那股火辣的疼痛慢慢被酥痒空虚替代。
明日?和首辅谢蕴摊牌?
显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君子。
她永远也忘不掉去岁那天,她求助无门时,那个差点成了她公公的人,面带鄙夷的从她身边路过,随后便差人扔了一封亲手书写的退婚书给她。
她现在只想今朝,不想明日,能和谢郎贪欢一时,便是一时。
西雅抬起修长的大腿,缠绕住谢昭的腰tun,哼道:显文,快点快点。
粗大的Yinjing和窄小的xue道,你进我吸的博弈着,二物的颜色粉嫩相近,就像是天生一对,此时只是应对着自然的合二为一。
许久,谢昭的动作由生疏慢慢变得熟练起来,他随着西雅的呻yin声,变换角度地抽插着。
他伸手去够女人的小手,十指交缠相握,又低头去嘬吸雪白胸ru上的红樱。
啪啪的皮rou碰撞声和男女粗噶的喘气声在空旷中回荡,西雅觉得脑中白光闪过,一声高昂地娇啼,娇躯颤抖了起来。
谢昭也到了临界边缘,他用力吻住西雅,健tun深深顶了几下,在花心中喷出
萧启轩:全程一个姿势的你,我深深鄙视!
谢昭:西雅,他和我显摆他经验多,会的姿势多!
萧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