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清被谢坤cao弄得舒爽又酸痛,难耐地在床上蹬着双腿,啊啊地小声叫着。谢坤把他不老实的腿盘到自己腰间,一下下夯得十分用力,恨不得连双丸都塞到那漂亮的xue里。
延清推拒的手被谢坤按在脑袋上方,但也没等太久就不需要谢坤专门分神控制这身下的美人了。延清呻yin,声音黏连着像是幼时吃的糖果子。谢坤一口咬在延清下唇,把甜腻的呻yin也占为己有。
正面没cao上多久多久谢坤又把延清翻过来cao。延清身体太软,跪着支撑不住身体,没几下就被谢坤顶趴下了。谢坤把玉枕从床头拿过来,垫在延清小腹下,然后双手掰开谢坤的tun瓣,硕大的gui头在xue口充满威胁地蹭了蹭就又蛮横地抵进花xue。
玉枕太凉,延清本就难受着想把它拿走,却不防被谢坤cao了个透,花xue骤然收紧,嘬得“久经沙场”的谢坤差点泄了身。但他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哀叫也同样软绵绵的。
“不要……太凉了……太凉了,拿走唔……”
谢坤醉酒,没轻没重地一口咬在延清肩上,延清尖叫着哭痛,谢坤皱着眉问他怎么这么娇气,但还是把玉枕从他小腹下抽走了。谢坤本以为做了件好事,不想玉枕侧边的花纹从延清玉jing上狠狠磨过去,刺激得延清连呻yin都断断续续的,半晌缓过来后只晓得喊疼,哭着说要磨坏了。
谢坤把人儿又翻回正面,看了看延清可怜的性器。那器物被折磨得通红,正半软着,前端还糊着黏稠的Jingye。
谢坤即使醉着也明白这是舒服得泄了,哪儿有嘴上喊得厉害。他上手把娇小的玉jing裹在手里揉弄,延清像是整个人被攥住了命脉,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能随者他玩弄。谢坤觉得好笑,这美人有些意思,就是身体奇怪,还长了个男人的玩意。但胜在漂亮,脸蛋漂亮,身体漂亮,一口xue漂亮,连这鸟儿都比别人小巧漂亮。
他揉够了,发现美人xue儿里的透明的蜜都流到铺盖上了,濡shi了整一片。
真是个sao美人。谢坤就接着整治这sao美人的xue儿,给他治治sao。他双臂抱起延清的腿,自己跪着对准了,就把性器喂进了花xue里。延清这时候躺在床上,手难耐地乱攀,像是想把身体里过剩的舒爽都通过手转到别的地方去。他把铺盖都抓乱了,又去抓帐子。谢坤这时突然进攻,延清生生把幔帐扯落了,淡青的丝绸盖了两人满身。
延清被吓到了,谢坤却无半点反应。他凭着一股蛮劲狠干身下的人,哪儿管得了帐子落了,怕是房子倒了天塌了也不能让他从柔软温暖的小xue里抽出性器。他压着延清的腿,干着干着忽然像是顶到了什么地方,在最里侧,微微凹陷。
延清啊地一声叫出来,哀求道,“不要顶……”。
谢坤却毫不动容,浑沌中的像是有谁告诉他说那个下陷的小口里藏着更大的宝藏,只有进去才算完全占有宝藏和美人。他更用力地按住身下的身体,更用力地抽插,把微微凹陷的小口顶开一条缝隙,几下把缝隙cao开,然就蛮横地顶了进去,gui头像个绳结一样牢牢卡在里面,抽都抽不出来。
谢坤也不抽出性器,就在宫腔里换着方向来回顶弄,折腾得延清几乎失了声。等谢坤终于泄在他身体里,延清已经被cao弄得晕了过去,谢坤自己也有些疲倦了。
这个姿势终归不好受,谢坤准备抽出性器,却没想到前端卡在宫腔里难以抽出,他稍微往外一拔,延清就无意识地皱眉轻哼。谢坤不知为何,莫名心疼身下的美人,不想美人露出那样的表情,来来回回好几次也没拔出性器。
可同一姿势时间太长,压得延清也不乐意了,睡梦中都伸手推着谢坤。谢坤一狠心,握着延清的腰,把性器抽了出来。
延清又生生被折腾醒了,哭着躲到一边。
谢坤从帐子下钻出来,把帐子拨到一边去,不想延清像个稚童一般握着帐子不撒手,缩在下面不肯出来。
谢坤没办法,又不能硬抢。他已是困极,撑着Jing神想要把这帐子从美人手里拽出来,却没成功。他本就是个醉鬼,几乎是倒头就躺在这位他十分嫌弃的先生的寝床上睡着了。
延清被折腾得狠了,也没清醒多久就又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