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一叶无助的小舟。
“噢噢噢——!!爽死了、啊啊——要被、要被干死了——”
红润舌尖探出唇瓣,伸直了哆嗦,楚韫礼在两人前后卯足了劲儿的抽插中美眸失神,玉琢般的脚也情难自已的绷直,最终在高潮的同时交合胯下激烈的喷洒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楚韫礼仿佛能听到这两根狰狞肉柱在自己甬道内肆意喷射的声音。
最后的意识,便是被这些男人扒着臀瓣往里瞧自己两枚还未完全合拢的穴道,跪在地上翘臀等待下一个人的使用。
次日就是夏日祭,楚韫礼醒来时就已经接近正午,酸痛难忍的身体让他行动有些僵硬,在房间里来来回回活动许久,才感觉好了些。
虽是夏末,但正午骄阳依旧灼人,中庭里也不会有悠闲散步的客人,楚韫礼这才在卫生间安心清洗了一番。
商严青昨日给他留了一套浴衣,楚韫礼拿出穿好,走了两步觉得还算清爽,简单用红绳系住身后已经过臀的黑发,露出袖子的一截白臂被青衣衬的如瓷器般白皙。
两臂环着身子紧了紧,楚韫礼发现自己已经适应了胸前这对白兔,即使只穿了一件单衣,空挡着私处也能自在行动了。
只在房间里放空了一会儿,商严青意料之外的推门进来。
“不是想要见见你的父亲和兄长吗,楚温文今天刚好在外面有活,让你一起去看看。”
也许刚从太阳底下进入屋内,商严青硕大油腻的鼻头上挂着汗珠,粗喘着气兴奋的笑着,有些狰狞的表情让楚韫礼心里发怵。
花颜村已经有不错的人流量了,特别是夏日祭期间,来来往往的游客不少,比之前拓宽了一倍的路上也有不少私家车与观光车。
因此楚韫礼坐在商严青的车后排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透过茶色的车窗玻璃,街道的变化让楚韫礼目不暇接。与一年多之前的小村落相比,如今的花颜村倒像是个桃源一样的地方,夏日祭的小摊已经在路边架起,有耐不住的游客穿着花花绿绿的浴衣走在街边四处张望。
商严青的车停在了李彦廷家后方。
与主街道随处可见的夏日祭装饰不同,李彦廷家后方少了些喧闹,一颗樱树静静立着,夏末时已经没有一树粉樱,只有青翠的绿意,隐约可见叶片间的小果,成熟之后深红的样子是楚韫礼小时常见的,吃到嘴里无毒但生涩。
“不用下车了,就在这里看吧。”
商严青在路边将车熄了火,也是怕车外的烈日,放低了椅背调整成舒适的姿势。
即使是在宅子的后方,也能看到挂满装饰的后院木质隔栏和屋檐,与随处可见的夏日祭风格不同,明显是在宣告这家主人正逢喜事。
而在宅子后方的电线杆旁,楚温文正穿着一身红花紫底的浴衣,在斑驳的树影中与陌生男人亲昵。
“这可是你哥哥自己提出来的。”看到楚韫礼浑身紧绷起来,商严青耸了耸肩,“——李彦廷要结婚了,我有点心神不宁。岳父能不能再到那里被疼爱一次,才好回来继续为家里挣钱?这可是他的原话。”
车内商严青装模作样的低劣模仿让楚韫礼心中闷痛,看着楚温文主动松开衣领,露出雪肩锁骨,以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一对酥乳。
楚温文长发束起,头边还别着与浴衣颜色一致的铃铛花夹发饰,一旁樱树末梢的阴影勉强将他遮住,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被第三人看见,那身材精瘦皮肤黝黑,还蓄了些小胡子的男人揉搓着楚温文沉甸甸的乳房。
男人的手开始往下探,撩起紫色浴衣的衣摆,露出一丝不挂的无瑕耻丘,拉扯着浴衣两边松了松,将楚温文雪白的大腿露出来,手指并拢开始往白净光洁的私处摸索。
楚温文靠着电线杆,按着男人的手臂还有些羞赧,下一秒就被对方干瘦但有力的手捏住了下巴和脸颊两侧,嘟着嘴和男人亲吻。
精致的侧脸被男人遮住,只看得到一截白皙的颈子伸长了,但楚韫礼还是能看到自己的哥哥被对方撩拨的情动,双腿发软膝盖也挺不直了,男人手指快速活动之间还有淅淅沥沥的清液流下来。
很快,楚温文双手扣着身后的电线杆,胸前的乳肉抖动着高潮了。
那神情猥琐的男人还将手指上清亮的水液蹭在楚温文绯红颊上,如同欣赏自己的作品般凑近了观看,甚至将手指捅进楚温文檀口中搅动。
楚韫礼看着自己兄长微眯着双眼浪荡的表情,攥紧了拳头。
从李宅穿出的喧哗人声逐渐被隆重的音乐声掩盖,李彦廷的婚礼似乎正式开始了,而电线杆旁的两人也准备进入下一阶段。
楚温文转身扶着电线杆弯腰,胸前白兔般的雪乳随之摇晃,男人将他的浴衣衣摆上撩到后腰,分开面前湿泞泞的腿根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了楚温文的腿心。
坐在车里,冷气让楚韫礼浑身发僵,看着楚温文被男人遮住大半的身子因为异物的入侵而扭动,又因为下意识挺起上身而引起了对方的不满,被男人一边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