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狠狠肏开,浑圆龟头甚至轻易顶进了被震动棒刺激许久的阴巢口中!
“啊噢噢噢噢噢——”
眼罩下的美眸直往后翻,叶雪松爽的腿根抽搐,脑袋一片空白,脚趾蜷缩,伸长的脖颈被压上来的男人舔舐一口,又让对方将双唇含入口中。
男人壮实的身体将叶雪松压平了操弄,双手扣在他纤细脚踝上使力,肆虐肥舌将叶雪松雪腮都顶的鼓起,让身下美人不断滚动着喉结吞咽自己渡过去的口水。
打桩机一样的肉棍飞快抽插,甬道内湿润淫肉如小嘴一样吮吸着柱身,翻出的穴肉沾染着淫液,顺着股缝流下。
电击似的快感让叶雪松扭动着身体迎合男人操弄,腰臀随着对方动作起伏,等男人过完了瘾,不再大进大出的抽插,反而深埋在叶雪松体内,用烙铁似的龟头卡在阴巢口处研磨,浅浅的抽动。
“贱狗!婊子!这么舒服吗?就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肏?!骚逼水真多!”
“啊、啊啊——是、是婊子…谢、谢谢主人夸奖…哦哦…请免费使用母狗…嗯啊啊…好爽…呜…大鸡巴…”
红舌搭在唇边媚叫,叶雪松的淫言浪语有些口齿不清,但也并不影响男人听清。
十几个白花花赤条条的身体,被形形色色的男人压在身下耸动,污秽浪叫充斥着房间。
“要、要丢了——啊啊啊啊、鸡巴好舒服——噢噢噢!!!”
浓厚精液肆意在叶雪松的阴巢中泄出,叶雪松纤细腰腹挺动高潮,手指扣紧着双臂死死抱在头顶,甬道抽搐着舔舐男人的柱体。
“呼…骚婊子…”
半软的阳具退出叶雪松体外,看着对方还在痉挛的身体,男人握着还在他后庭震动的玩具抽插搅动。
“嗯…啊、呜…不…”
叶雪松软下身子还在喘息,假阳具上圆润凸起忽的滑过了后庭的腺点。
呈现在众人面前被渔网袜包裹的雪臀突然抬了抬,淅沥水液从花穴上的尿道口涌出,顺着臀缝浸湿臀肉,顺着耻丘一直流到胸膛。
“尿了!看这婊子一炮就被肏尿了!真不经肏!”
手掌拍打在叶雪松左右臀瓣上,尿道又挤出几股尿水。
“啊、母狗…母狗被肏尿了…好舒服…母狗很耐肏…肏不坏…还要大鸡巴…”
不算薄的眼罩被泪水浸湿,透出两处深色水渍,站在叶雪松面前的男人退下,换下一个人上前。
次日的阳光透过厚重窗帘,却不如房间内灯光明亮。
叶雪松瘫倒在沙发下,原本的情趣紧身衣也被扒下,渔网袜缠在脖颈上,臀部前胸全是半干涸的精渍,耻处凌乱不堪更沾了几根不同男人的体毛。
房间陆陆续续有人进出,将被赏玩一夜的“宠物”们带离安顿。
胡勇提前安排好的人员进来,扛起叶雪松的身子,开车却往一处偏远的私人医院送去。
“配合药物和心理暗示,不会出现恢复记忆的问题。我也已经按照您说的为他暗示了一段恋情,具体细节他会自己补全。”心理诊所的医生靠在窗边与电话那头的男人通话,“受到刺激也不会想起先生您,可能会回忆起片段细节,如果有激烈性事可能会有性瘾现象。”
身后,阳光落在叶雪松恬静面庞,倒显得如处子般圣洁纯净。
一年后。
叶兰涛出门,和兄长一起将行礼放到后备箱中。
“注意安全,一个人要是觉得不放心就花钱雇人当保镖。”
“怎么总是不放心我呢,我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叶雪松将自己的颜料画具单独放好,笑着摇了摇头,“出去这么多次了,我也没遇到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怎么还是这么担心我。这次想要点什么吗,给你带礼物回来哦!”
“等我工作闲下来,就和你一起去。”叶兰涛看叶雪松降下车窗,还是忍不住重复之前说过多次的话。
“每次都这样说,什么时候才闲得下来啊——”
车辆远去,叶雪松爽朗清亮的笑声还在耳边。
一年前的叶雪松回家,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无论叶兰涛怎么试探,叶雪松都说不出什么情况来,只记得自己与他人谈了一场几乎要结婚的恋爱,最终不了了之而已。
“兰涛!你之后谈恋爱也要看清楚了,不要遇到这种人渣,这次我也算有经验了,你之后找到的另一半可要带回来给我看看!”
与自己聊起的叶雪松总是义愤填膺,让叶兰涛无法问出口。
那个跳蛋…那些与胡勇亲密的举动…
但他不可能去问自己的兄长。
胡勇总是拒绝他的访问,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叶兰涛也不想看他与新欢的亲亲我我。
“就是一场恋爱而已,都是成年人了,有些情趣怎么了。”
胡勇的怀里总是有形形色色的美人,每一次都让叶兰涛不由自主的想象自己兄长在他怀中是不是也是一样的模样。
即使疑惑一直埋在心底,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