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屁眼…呜、对不起…啊哈…嗯…那一点…啊…”
“妈的!果然是个前后都被玩烂了的破鞋!二手货!”乞丐半蹲着,黑瘦的屁股压在加菲尔德雪臀上,不断下压将黑红肉杵送进后穴中,湿泞泞的私处沾了他脱落下来的一根体毛,花穴瓮动着含紧有些干瘪却仍然粗壮的胡萝卜。
对方突然加快的速度爽的加菲尔德头皮发麻,后穴随着对方进出翻出凹进,被捣成白沫的肠液糊在穴口,还在缓缓的往下淌。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母狗是破鞋…啊、母狗是被玩过的二手货…嗯哦哦…母狗、母狗还没给人含过鸡巴…噢噢噢…母狗、啊…好舒服…母狗给你吃鸡巴…啊…”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
男人已经骑在加菲尔德身上,在无人的屋檐下尽情享用他的身体,在快速的顶撞和刮擦下,将精液注入加菲尔德的后庭中。
“啊——进来了、精液——好烫好舒服、噢噢噢——要被、母狗要被搞大肚子了——嗯额——”
被高潮的快感爽翻了白眼,加菲尔德已经分不清是法术还是本性,疯狂而不知廉耻的浪叫着,被男人骑在胯下冲撞的臀肉簌簌颤抖,花穴里的胡萝卜甚至被绞紧的穴肉忽的挤出了甬道,拉出一条银丝,湿漉漉的滚到地上,发出令人难堪的噗声。
“啊…啊…好、好胀…精液…嗯…”
胡萝卜重新被捡起,插进后庭中搅动,乞丐扶着加菲尔德一边臀肉挤压,将刚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晕开涂抹在白腻的臀肉上。
加菲尔德失神的保持着翘起臀部的姿势,让乞丐在身后玩弄自己储满精液的穴道,直到对方感到无趣,将胡萝卜深深的插在后庭中,只留一点绿色的叶片在外。
乞丐来到加菲尔德面前蹲下,分开双腿,拽近他头顶的长发强迫加菲尔德抬起头。
汗液泪液流了满脸,涎水将下巴下面的被褥打湿一片,加菲尔德失神美眸呆滞的望着面前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阳具,黑红的肉虫竖在浓密杂乱的体毛间,柱身被自己的肠液与淫水打湿,青筋缝隙中还有些许白浊,还未凑近便闻到了腥臭浓烈的雄性气味。
“不是要给老子吃鸡巴吗?骚口水把爷的被子都打湿了…”
清冷月光下,木婆城的居民都在睡梦中,世界几乎都被月光染上一层银白。偏僻的屋檐下,却有年轻饱满,无瑕如玉的美人赤裸着身子翘臀趴在干瘦皱皮的乞丐胯下,后庭插着一根粗壮的胡萝卜收缩,用自己温热湿软的漂亮红舌绕着对方腥臭的龟头打转。
“嗯…舒服,还不谢谢我教你口男人?哦…把精液吸出来喝掉…”
乞丐靠着墙根分开腿坐在褥子上,一边用捡来缺口的陶杯喝着水,一边垂眼向下看美人为自己品箫。
“嗯…哦、谢谢您教我吃鸡巴…鸡巴非常好吃…”
红唇上下含住龟头,加菲尔德轻轻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吸出,舌尖绕着龟头的形状打转,再将柱身上的肮脏全部用红舌舔去。
“全部含进去,别让你的牙齿碰到爷的宝贝了…嘶、就是这样…把你的脸埋进爷的毛里去…”
口中的雄性再一次缓缓胀大,硕大浑圆的龟头抵在深处的喉头软肉上,加菲尔德忘情吮吸着口中柱体,中毒般顺从的将整个柱身吞下,半张脸都埋到男人胯下草丛中,高挺的鼻梁蹭着男人下体,深呼吸将对方腥臭臊味带进鼻腔充满大脑。
重新吐出的柱身涂满了湿淋淋的涎水,乞丐握着阳具蹭在加菲尔德颊上:“蛋也舔一舔…帮爷洗干净…”
伸长了舌头,舔过男人丑陋卵蛋的每一丝褶皱,沾满涎水的柱体抵在鼻梁上,吸引着加菲尔德的痴迷目光,让他完全趴在地上,锁骨蹭在床褥上,痴傻的对着眼。
舔完了卵蛋,仿佛恋恋不舍一般轻吻了两下,加菲尔德再次吞入男人的柱体,吮吸的雪腮微陷。
“哦…哦、要射了…好好接着…”
摁着加菲尔德的头顶用力,夹紧了双腿挺胯,将自己的阳具顶在深处喉头喷洒出精,不顾加菲尔德扣紧自己双腿的双手,尽情射了个爽。
再抽出时,加菲尔德已经将口中浓厚精液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唇边被涎水粘着一根卷曲体毛,失神的枕在乞丐腿根。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休息,加菲尔德失神脸颊紧贴着男人终于满足疲软下来的阳具,昏昏欲睡时又被叫起来。
“对~对,就这样…把胡萝卜拉出来…”
走出房檐的阴影,月光下加菲尔德张开四肢,半蹲着抬高手臂将手背在脑后,挺胯面对着坐在床褥上欣赏的乞丐。
一阵蠕动使力,粗壮的胡萝卜缓缓从胯下探出一头。
“嗯…啊…请看…请看母狗…拉出来了…嗯、啊…嗯哼…”
向外打开的膝盖不住哆嗦打战,胡萝卜的粗壮一头出来后便顺畅很多,“噗”的一声迅速滑下落到地上,加菲尔德继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纹上淫纹的小腹迅速起伏,后庭在股缝中几乎无法迅速合拢。
“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