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的一天终于过去了。白迦随楚沉回到家里,忍不住长松了一口气。锁好车门,楚沉对满面轻松的白迦微微一笑,尽管他语调温柔,但却让人不寒而栗:“以后在家里只能跪着,不允许穿衣服。” 白迦犹豫再三,最终放下了羞耻心,脱了个Jing光,缓缓的跪在了地上。楚沉微微弯腰,粗暴地撕下他嘴上的胶布,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掏出硕大的rou棒,对准白迦的脸,一股腥臊的尿ye激射而出,尽数浇在了白迦的脸上、眼窝、鼻子、嘴里。白迦大为惊讶,一时呆住了,shi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眼神迷茫又无辜,他那红润的嘴唇,好像两片带露的花瓣。白迦侧颜完美Jing致,气质清新可人,透着不谙世事的纯洁,犹如天使降临人间。
喉结难以抑制地滑动了一下,抖了抖Yinjing,重新穿上了裤子,楚沉转身朝调教室走去,白迦迟疑了一下,膝行着跟在他身后。在啪的一声之后,电灯亮了,白迦这才看清楚沉手里正拿着一把拍子,在锈迹斑驳的铁板上钉着十条粗糙的麻绳,上面镶嵌了一根木质手柄,手柄长约12厘米,铁板长约25厘米,颇使他望而生畏。地板上铺着大红绒毯,墙上悬挂着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道具,对面的窗帘紧闭,唯一的光源就是电灯,那个男人的身影在冰冷的光线中看显得格外伟岸。
根据先前主人的教导,白迦跪得端端正正,两腿分开呈九十度,大腿垂直于地面,双脚脚背相搭着地;双肩端平,胸部向前挺起,双手背在身后,右手轻握左手的腕部,左手握拳;上身直立,双眼平视前方,下颌微微内收,颈部挺直。他的姿态优美之极,果然天赋很好,楚沉见状不禁赞许地微微颔首。在下一瞬,只见楚沉重重挥舞了一下麻绳铁拍,裹挟着凌厉劲风狠狠地击打在他的左边ru房上,巨大的疼痛和别样的刺激使白迦感到天旋地转,情不自禁地抽搐一下,浑身哆嗦着,身下淌出大量淡黄色ye体,不料竟然是失禁了……原本白嫩的ru房被麻绳铁拍打到的瞬间,红肿一片,只听“啵”的一声,ru头矫正器直接被打飞出去,几乎是一秒之内,白迦的ru头肿胀发紫,与保持完好的右边ru房形成鲜明的对比。楚沉毫不留情,立刻反手一挥,麻绳铁拍击中了白迦的右边ru房——他被打得倒在地上,红色绒毛衬得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愈加通透水嫩。右边ru房上的ru头矫正器也掉落在地,这下子,白迦全裸无一丝遮挡物,左右两边的ru房同样凄惨,却又充满了色情的意味。“啊,地毯被小母狗尿shi了。” 楚沉调笑道,转而轻轻吐出两个字,“跪好!”白迦颤抖着摇晃,爬起来又跌倒,就被主人一脚踹在了肚子上:“贱骨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好!”
白迦跪在地上,半晌依然没能缓过劲来,勉勉强强摆好姿势,低声含糊地求饶:“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主人,贱奴错了,求您责罚!楚沉不做声,下手狠辣,左右夹击,拍击rou体而发出的沉闷声响不间断,间或夹杂着白迦痛楚的闷哼声。终于等到了楚沉停止这场残忍的凌虐,白迦大口喘息,身上却已是满身冷汗,脸色苍白,双ru也比原来肿两倍,皮肤会红肿发亮,疼痛得像被开水烫过一样。摸上去就像是灌满水的气球,手感沉甸甸的,好像一碰就会爆炸。白迦捧着双ru轻轻吸气,下身被那根麻绳勒着胀痛难受。
“老实点,转过去趴好。” 楚沉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他依旧不动声色地吩咐白迦,“屁股翘高。”白迦转身跪在楚沉面前,上身伏低侧脸贴地,双ru下垂,纤细的腰身弯折出优美的弧度,丰厚肥美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楚沉将皮带扣握在手中,在手腕上缠两圈,随手挥了挥,皮带破空发出呼呼的风声。看不到身后的情形,但他却能根据声音想象画面,白迦感到从尾椎骨处突然升起一阵狂乱的战栗——下一刻,Yin影如期而至,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均匀而有节奏,像一根丝一样连绵不断,少顷,沿着散乱而有序的鞭痕燃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白迦从喉管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呻yin,带着点情欲的沙哑。
直到白迦的tun部开始泛出淡淡的粉红色,犹如熟透的水蜜桃,好似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楚沉这才满意地停了手。“自己扒开你的saoxue。”白迦把双手分别放在屁股后面,向两边拉开两瓣屁股rou,露出中间隐秘的淡色蜜xue,极鲜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从未被使用过。楚沉再次抡起了皮带挥向白迦,坚决Jing准地打到蜜xue上,男人一次次残虐他的蜜xue,在这样冷酷的对待下,小xue颤抖着,阵阵紧缩的蠕动着吐出汩汩蜜ye,即将到达高chao前的瞬间,被限制无法射Jing,只能从马眼处流淌出一缕缕白浊,沾染到地毯上。白迦目光迷离,面如春chao,饱受蹂躏的蜜xue红肿糜烂,宛如一轮盛开在股间的蔷薇,靡丽妖冶。楚沉再也按奈不住,随手一甩皮带,用力把粗大的Yinjing插入蜜xue,蛮狠地干了起来。温热chaoshi的蜜xue紧致绵长,甬道里的嫩rou把狰狞的rou刃包裹的严严实实,那种极致的摩擦和挤压,令楚沉飘飘欲仙,如在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