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好看?
徐茂生胸口发热,冥冥之中他知道解竹也许又要像刚刚那样,后穴喷出甜腻的水,他的身体太敏感了,已经被他用阴茎一次次插得射精了。
真可爱啊解哥,身体那么甜美,插后穴也能前面高潮后面发大水,和高不可攀的外表性格那么格格不入,却又那么理所当然的合适,难怪……那两个该死的情敌会那么喜欢,比我先品尝了你的身体。
真是,超级不甘心,他之前不该纠结的,要是那两人不存在就好了。
真想在解竹遇见他们之前,就让这两个不该存在在解竹身边的人消失。
徐茂生一眨不眨用那双明媚如星的眼盯着解竹,看他低声哀求、双眼发红、哭泣流泪,看他呻吟发软、肌肤颤抖、流下口涎。
“解哥。”
他也不顾解竹能不能听见,一边叫他平时喊解竹的昵称一边操解竹的小穴,肏得那窄小的肉穴堵了大把的水,操得内里疲软的穴肉红糜得不成模样。
终于,在不断的低喊和解竹突然高亢的呻吟里,徐茂生在解竹穴眼最深处射了满满的初精,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进解竹被大鸡巴开拓到最深的湿肉里,浇得肠壁痉挛,湿漉漉甬道犹如一口只能够受精的巢穴,无法抵抗只能接受给予,并且尝试着发起更激烈的回馈,那被精液不断浇灌的湿粉肉壁,颤动着痉挛着,被肏得发了前所未有的大水。
“——呜啊!”
解竹在这剧烈汹涌的快感里,竟然恢复了几分宛若回光返照的力气来,他成功趁徐茂生专注射精松懈力道时合拢了双腿,但恍惚的他没想到,这样的行为不亚于成为一个自动跃入陷阱的猎物——他的腿根并没有成功并拢,只是夹紧了徐茂生的胯,和胯中那更神采奕奕的鸡巴,他的洞穴含着肉根,犹如最珍贵的标本给一下下钉死在墙上,动弹不得,无法抵抗的受精。
“唔——!”
解竹浑身无一物,失神的抱紧前面的灰色脑袋,双腿也缠裹着身前的少年身躯,这样的姿态被插入,太深太爽,又那么一瞬间,他都快忘记自己是谁,忘记干他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光溜溜得以这样羞耻的姿态承受同性的肉棒。他大脑一片空白,脸上也同样空茫,愣愣得直流眼泪。
他只能感觉到下腹绵绵不绝的冲击感,还有更多被巨物不断抽插带动的剧烈快感,小穴在吞咽,皮肤在发烫。
徐茂生直到把精液全部射完,才心满意足停下插穴的那股疯狂劲,耍赖一样缠缠绵绵用自己雄伟的肉根慢慢摩擦解竹湿透的洞。
“解哥,”他用脸蹭着被肏狠了还没回神的解竹,叫了半天没有回应,也不着急,低头目不转睛看着解竹失神的模样。
哪怕这样也很好看。
真想一直看着解哥。
解竹平时整齐的头发早就因为这场疯狂的性事散乱汗湿,不仅如此,他的脖颈上还印着徐茂生趁人迷糊时烙印下的一枚枚吻痕,徐茂生天生力气惊人,连唇齿的力气都不小,那些痕迹犹如一月红梅绽放,衬解竹天生冰冷的容颜锦上添花,却无论梅花还是这盛放红梅的人,都被徐茂生碾碎、揉得满手汁液。
解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回来,喉咙发疼,就算不能一一记清自己刚刚都喊了些什么,也依稀记得自己说了无数不堪入耳的话,不论是呻吟、求饶,都是如此……放浪,清醒得被肏得骨头发酥,全是头一回,也全超出他的想象。
他人生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竟然是在床上,原本脾气那么好的徐茂生,听了他的求饶竟然还一点软化的态度都没有!
解竹喘着气半天才看清眼前的人来,眼神变冷,只是因为双眼泛红,本该浸透冷酷的眸色毫无压迫感,反而像美丽的潭水波光粼粼。
他抿紧被亲肿的唇,他是不是看错了徐茂生?
他还没开口,就见面前还用鸡巴慢慢磨他穴的徐茂生火速认错,五官精致的美少年睁大了那双湿漉漉的眼,像条被人抛弃的小狗一样,满是哭腔的大喊一声:“对不起!”
解竹眼睁睁看着徐茂生眼睫颤抖,一点迟疑都没有滚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漂亮的堪比三月桃花的柔媚双眼顿时宛若入秋般忧愁,满含痛苦:“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解哥,我没忍住,我真的好喜欢你,我……”
他说着,粉唇嗫嚅,脸色越发苍白,那双精致的脸犹如凋零的花,明晃晃的忏悔:“我,我知道我罪大恶极,哥,你、你报警吧!”
“让法律来惩罚我……”他痛苦的神色里划过坚定,伸头凑近解竹,用柔软的鼻尖蹭解竹湿热的颊,边流泪边口齿清晰地说:“只求、只求解哥能亲亲我,你亲亲我,只要你亲亲我,我就可以去坐牢。”
解竹避开脸,被红霞浸透的冷淡眉目微敛,看不出什么神色,他嗓音沙哑:“别靠过来。”
但他避不开,脸边沾了新的湿热。
这个恳求他亲他的美少年已经自顾自亲上那一侧的脸,一句句可怜的哭腔。
解竹沙哑着继续道:“徐茂生,我不吃你这套,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