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予白将玩具关了,等卫八穿好衣服,两人一起下车。
进了大门,在绿树环绕的沥青路上又行驶了二十分钟,才到了主宅。眼前的白色建筑线条简单大方,华贵中带着优雅,像是浮在灯火海洋中的一艘船。卫八是第一次正面打量这座住宅,有些发怔,寸土寸金的城市,能够拥有这样一座庄园,孙予白的家世远超他的预期。
被肠ye打shi的裤子贴在身上,冰冷黏腻,让人难以忍受。孙予白沉默地站在他旁边,逆着光,表情有些Yin暗。
一阵风过,卫八肩膀瑟缩了一下。
孙予白步上台阶,卫八也跟着走上去。一进门,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就迎上来:“少爷,小七在房间里等您,您现在就要过去吗?”
孙予白颔首,丢下卫八,自己离开了。
卫八很难堪,不仅仅是因为孙予白对他的态度,还因为那个称呼刺痛了他。小七、小八,前面是不是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他素来骄傲,在圈子里也是个叫得出名号的人物,现在落在卫八手上,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只当认栽,没想到孙予白要这样折辱他。
管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受少爷待见,倒也没有落井下石,只是恭敬地摆摆手:“卫少爷,您的房间在二楼,请随我来。”
“叫我‘卫八’就可以。”管家叫自己‘少爷’,叫孙予白也是‘少爷’,此少爷非彼少爷,卫八知道。这个带有侮辱性质的称呼让卫八不悦,但是并没有在面色上显露出来,只是状似坦荡地回道:“那就麻烦了。”
房间在二楼的最角落,一方小窗,一床一桌一椅,和整座宅子室内装修的华丽格格不入。
管家解释道:“这房间原本是杂物间,仓促之间改成了卧室,如果缺什么您可以告知我。”
“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
管家退下去,拉上门。
哪有人待客用储物间,管家毫不避讳地告诉他这一点,大概也是孙予白授意的,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柜子嵌在墙壁中,卫八打开柜门,里面空空荡荡,没有外穿的衣服,连内裤也没有,只有一件睡袍,摸起来质地倒也柔软。下身的黏腻提醒他,裤子shi了那么大一块,管家很可能见到了他的异常。
他带着焦躁的心情洗了澡,上了床。白天的玩弄,让他Jing神有些萎靡,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卫八感到身体沉重,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他背上,他用手推,没有推动,想翻身把石头甩出去。猛然,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划破了梦境,让他整个人清醒过来。
孙予白压在他身上,一根手指在他体内进进出出。
“你搞什么?”卫八喊道。
孙予白没有理他,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半夜要跑到卫八的房间,看到床上那人柔美的轮廓,就忍不住靠近,抚摸,又有一股邪火逼迫着他做些更深入的事情。他的手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摸到那个小孔。周围的褶皱磨蹭着他的指腹,痒痒的。他忍不住插入一根指节,肠道就将手指往里吸。他飞快地抽插,下身变得火热。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激情的时候了,欲望的到来让他感到陌生。在卫八调教他的那段日子,他硕大的分身仿佛成了摆设,只是一个握在主人手中把玩的小东西。卫八不允许他释放,他便只能一直硬着,硬着硬着然后自己软下去或者用冷水、冰块逼迫着软下去。后来被卫八抛弃,他自己试过无数次,用手撸动,用振动棒刺激gui头,用飞机杯按摩分身,都没有用,他无法勃起,只有当他后xue中跳蛋抵着前列腺震动的时候,他才能够勃起。这种快感让他厌恶,很少尝试,欲望便如死水一般平静。像今晚这样自发产生的汹涌情欲,还是第一次。
有一缕头发落在眼睛上,孙予白恶狠狠地甩开。他抽出手指,掏出分身,对着股间那个小孔。gui头冲了进去,屁眼被撑大,发出“噗嗤”一声响。gui头被吮吸的快感让孙予白喘了一口粗气。落在外面的jing身,坚硬如铁棍,热得快要爆炸,迫不及待地打算冲入销魂洞中。孙予白就着插入的半截在卫八的肛门里磨蹭,又缓缓退出去,等待肠道放松的那一刻,腰部用力一推,将整根jing身完全没入。卫八的两瓣屁股贴着孙予白的下身,直肠紧紧含着他的欲望,肠rou贴着jing身按摩吮吸,仿佛两人肛门和Yinjing是长在一起的,那个孔洞,就是为了承接孙予白的欲望一般。
欲望相贴处,滑腻温软如浸泡在温泉水中。一阵舒爽直冲脑际,孙予白故意不等卫八适应,提枪猛干,大张大合,每一次都是捅入最深处。
卫八被这直如狂风暴雨的撞击弄得三魂出窍。渐渐的,在分身和后xue的交汇处,有一些温热的ye体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得到处都是。卫八只觉得后xue撕裂般地疼,疼痛沿着那个孔洞逐渐扩散,淹没了他的身体,他的脖颈,他的脸,让他呼吸困难。他头一歪,昏了过去。
闭上眼睛前,孙予白的脸在月光中浮现出来,带着恨意的神情,随着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