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诊断书下达,帕洛斯需要隔离治疗。
“为什么?”
绯红的眼尾还挂着泪滴,唇角的笑意似是愉悦又似嘲讽。他看向自己,歪了歪头,显出几分漫不经心的天真:“你要带我走吗?”
他好像因为身体的剧烈变化精神崩溃了,开始拒绝同伴们近距离的探视。
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到了晨曦星。
从第一天见面他就知道,帕洛斯很危险。
粗长却粉嫩的肉棒被白皙的手掌握住,圆沉的龟头充血肿胀,直直挺起对准帕洛斯的嘴巴。帕洛斯隔空做了个舔吮的动作,便感到手中肉棒热涨地更加厉害,淫荡而下流地勃翘出色情的弧度。
“别,别看。”紫堂幻的脸红到快要爆炸。
明明他也是正当年纪的青年,却被帕洛斯一碰就失去力气,失魂落魄地倒在了藤椅上。帕洛斯像只灵活的小母猫,轻盈地跳到了他怀里,软绵绵的大奶隔着薄薄的衬衫蹭他的胸膛。
藤椅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紫堂幻神使鬼差地靠近了他。想安慰?想搭讪?或许,只是单纯地被吸引?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帕洛斯就抬起了头。
帕洛斯漫不经心地想着,一截窄细的腰肢愈发向下塌陷,直教那新长出来的幼嫩女屄亲密无间地贴上了掌中粗热性器。他如同伸懒腰的小母猫一样前后耸动腰身,让那已然淫水靡靡的湿
他像着了魔,辞去辛苦应聘上的医生工作,和帕洛斯待在晨曦星研究病毒。
现在他又见到了。
他在笑。
那一天,他又哭又闹地赶走了那个带星星头巾的男人,埋在枕头里失声痛哭。
这是紫堂幻名下唯一的财产。作为紫堂家族有名的废柴,他在成年后就被赶出了本家。家主父亲对他仅有的亲情,就是在偏远星系为他准备的一颗宜居小行星。
他像是身心都被帕洛斯操纵的木偶,迈开机械的步伐来到了藤椅前。
“真好看,还没用过吧?”
他是一个两次背叛旧主的星际通缉犯。在去领航星之前,他才加入了新的海盗团伙,雷狮海盗团。那天送他来医院的是一个戴着帽子紧裹围巾的少年,少年向紫堂幻询问他病情的模样,与其说是关心,不如说是监视。
紫堂幻的心脏突然狂跳。
一号病毒的药性,果然不是随便就能压制的啊。
“不能看,那我摸摸好不好?”帕洛斯俯身咬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灵活柔软的小舌探出口腔,细细舔舐薄嫩的耳垂,吮出啧啧的水声。两团饱满的奶肉因为他的动作越发向彼此靠近,肉乎乎地挤挨在一起,让中间那道引人遐想的乳缝越发深邃。
美人柔软细白的手掌从紫堂脚跟一直抚摸到大腿根部,在紫堂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倏然握住了那根浅粉的漂亮性器。
帕洛斯大多数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偶尔和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渐渐地,他便忘记了帕洛斯在病房里,那个讥诮且迷人的笑容。
紫堂幻感觉他整个人都飘在云里。快跌到鼻梁下的眼镜里映出帕洛斯灵活的双手,纤长的手指弹奏钢琴般流畅地一颗颗解开扣子,抽出西装裤的皮带,露出精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以及与本人清秀面庞并不相称的,狰狞的粗红肉棒。
来自另一个男性的体温让帕洛斯舒服地眯起眼,他仰起脸,橙金眸子戏谑地示意紫堂幻看掌下丰软圆鼓的乳肉:“那天晚上,我在黑市买到了一号试剂。”他对着手臂做了个推针管的动作,“全都注射了进去。”
跌下鼻梁的眼镜。
他的身体线条渐渐变得更偏向于女性的柔美,小小的乳房一天比一天高耸圆鼓,柔嫩的腿心慢慢裂开一道粉白的缺口,手指一抹,就有晶莹黏稠的银丝沿着肉缝缓缓滑落。
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帕洛斯全身皮肤都白得发亮,显露出白玉般的莹润剔透。他慵懒地趴在藤椅上,雪白绵软的奶肉堆挤在深褐的竹编靠背上,两颗胀红乳果挨得极近,在靠背上留下两道短短的淡白奶痕。
紫堂幻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发问。其实不用说,他也已经猜到了,为了逃离海盗团。可是,如果此刻他不问点什么,就无法掩饰自己的慌张。
他轻笑一声,明显感觉到自己腿心也湿得一塌糊涂,恨不得立刻把这根硬热性具塞进女屄中泄欲止痒。
精硕的身体暴露在清晨明朗的阳光下,显出蜜糖般的色泽。两条长腿被帕洛斯用膝盖分开,一只脚颤巍巍地踩在冰凉的地面维持平衡,另一只悬空挂在藤椅扶手上,被帕洛斯捏住脚踝细细往上摩挲。
此刻被帕洛斯压在身下的紫堂幻,正毫无形象地被迫敞开身体。白色大褂滑落挂在臂弯,深色衬衫向两边敞开,长裤勉强挂在脚上,可怜兮兮地在半空晃动。
他拉住紫堂幻汗湿的手掌,带着他从自己滑腻的脸颊慢慢往下抚摸,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在丰润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