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自是答应的,抱着敏锐来到左边池壁修建的阶梯处让他坐下。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池壁中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个雕花木盒来。敏锐知道里面都是什么,他曾不止一次地被木盒里的东西玩到成了一只发情的淫兽,毫无理智可言。 敏锐原本应该害怕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记住了那些灭顶的快感,只简单看着放置在木盒里的东西,后穴便淌出一股透明的水来。李白倒不曾开口让他用,只是摆到他面前,自己则去池边拿软巾帮他擦干净身上水迹。
李白的肩膀,无助地达到了高潮。
李白在一旁瞧得热闹,也不上前,就在边上看着。还是始终玩得不得章法的敏锐察觉到动静,一双雾蒙蒙的眸子向他看来,欲语还休,似在谴责他的看热闹行为。他向李白伸出手:“大哥帮我······”
“二哥······嗯啊······不让我快活······”还想再说,狐狸的呻吟却忽然大了起来。范海辛碾着狐狸的敏感点加快了操干的速度。狐狸还想告状,却被范海辛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吵,闭嘴。”狐狸身子一抖,连嘴都不敢回,当即用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红肿破皮的下唇,生怕泄露一点声音。
敏锐一个人倒也玩得开心。他跪趴在汉白玉的石阶上,反手握着一个什么东西在鲜红的穴内进出,被自己玩得腰酸腿软也不肯放弃,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将那物件送入穴内,插进五分便退出三分,反反复复多次,直到肉穴传来清晰淫靡的水声,才一鼓作气悉数送入穴中。
“大哥,歇一歇,歇一歇……”敏锐软着声央求。
敏锐熟知自己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准确碾上那个凸起,偏偏下手又不知轻重,一时重了,快感似烟花在脑海中绽放,让他浑身一软,几乎没有力气维持跪趴的姿势;一时又轻了,恰如隔靴搔痒,纤细的腰身也急得跟着扭动。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敏锐的手腕,将他扶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捏住仍插在他穴里的东西,笑道:“这个不是这么玩的。”
李白不置可否,修长的手指继续搔挠狐耳内细细的绒毛,开口也轻描淡写:“狐狸觉得呢?”
才射过精的身体无比敏感,即使处于不应期,敏锐还是诚实地堕入了欲望之中,很快便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性器射出一股精液来,在池水中飘荡一阵便没了踪迹。敏锐紧紧抱着李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前尽是漂浮不定的光斑。朦胧的意识中,他感到酸软的肉穴又传来熟悉的快感,是李白按部就班地探入了三根手指。敏锐有些怕了,忙按住他的手臂。
敏
“乖。”李白笑眯眯地揉了一把狐耳,起身向敏锐走去。
狐狸说得可怜,李白不由心疼起来,明知他是故意撒娇,还是蹲下来摸摸他的脑袋,揉他绒绒的狐耳:“怎么呢?”
快感快登上巅峰却被生生掐灭的感觉是可怕的,狐狸胸膛剧烈起伏着,只觉寒冷和炙热在体内快速交替,脑袋乱哄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释放出来。然而这是范海辛不允许的。他忍得直抽泣,咬着唇偷瞄就算操着自己也一脸云淡风轻的范海辛,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李白,好歹有了三分勇气,小心翼翼地对自家二哥开口:“二哥,我想射······”
狐狸伸出手握住李白的脚踝不让他走,眼眶红红的,一滴眼泪凝在眼角将落未落,像被欺负狠了才哭过一样,。他的身体因范海辛的抽插而上下颠簸,狐狸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肩来保持平衡。瓷白的皮肤遍布艳红的吻痕指痕,间或还有几处淤青,和乡野传说中靠美色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别无二致。
狐狸含情的桃花眼看着李白,委屈巴巴地告状:“二哥,啊·····二哥欺负我······”
李白腾出手握住敏锐射过一次的性器,温柔地上下抚弄,不时用修剪圆润的指甲抠挖顶端小孔,疲软的性器很快又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在他后穴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三根,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来回抽插。
那语气轻佻放荡,不像平时李白和他说话的风格。兽类天生的警觉让狐狸烧成浆糊的脑子勉强找回了一丝清明,迷茫地看看身前面无表情的范海辛,又看看身后云淡风轻的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最后再不敢提想射的事,呐呐道:“那,那我不要了。”
上了岸拿了东西,正要去将趴伏在汉白玉石阶上喘着气的敏锐抱上岸时,池边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他停下了脚步。狐狸背靠池壁,修长柔韧的双腿缠在范海辛腰上,粗长的性器在他淫红的穴内全部操进去又迅速抽出,温热的泉水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涌入操开的穴壁,入耳一片淫靡的水声。
湿热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挺翘的性器一下一下在范海辛腹肌上磨,前端因为蹭着最怕的二哥身体这样的刺激早发大水一样淌着黏液。眼看性器就要再次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来,狐狸却自己握住了性器,阻止了最终快感的到来。
范海辛知道他狐假虎威的心思,也不拆穿他,只挑眉看向正揉狐耳揉得不亦乐乎的李白:“他不经操,再射,该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