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酒保听不清楚,忙弯了腰听客人说话,生怕错过了这个看起来十分有钱的金主。
尚显干燥的阴唇被同样干燥裂皮的手指用力揉搓了几下,立刻变成熟艳的色泽。接着,那短小却有力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将两片蜷在一起的小花瓣向两边拉扯开,露出内里艳红热烫的软肉。
泪眼朦胧的小酒保环视四周,希望有谁可以阻止这个吝啬至极的地精。然而,客人们看热闹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来阻止呢?
敏锐被玩得双颊通红,呻吟声也慢慢变了味道。地精抽出手指,得意地张开手掌,向酒吧客人们炫耀他手指之间拉出的暧昧银丝。这淫靡的景象一下子点燃了酒吧的气氛,吹哨声掌声一时不绝于耳。
殷勤服务带来的快感是可怕的,敏锐甚至有那么一会儿忘记了讨价还价的事情,只顾细声娇喘着,并在舌头分开花瓣探入肉穴时潮喷出来。
地精的身高只有小酒保一半不到,手脚自然也比正常的成年人类小了不少。他把两脚踩进敏锐双腿之间,强迫他大张双腿,露出被纯白丝带勉强遮掩的艳红穴口。
地精从口袋里掏出三枚因为长时间抚摸而锃光瓦亮的银币,欲念满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酒妓,似乎还在盘算他值不值这个价钱。
敏锐委屈地睁大了眼睛,双手试图推拒已经骑到身上的地精。一个卡德拉斯就能玩穴,他今天的业绩还能不能好了?
但是今天,地精似乎准备从指缝里漏出一点财来了。小酒保年轻漂亮的身体像春天半含半露的娇嫩花朵,隐隐约约的香气诱人去采摘去蹂躏。
“这位客人?”敏锐眨巴着眼睛看向地精,看似懵懂的双眸中藏着难以察觉的期待。
即使是最落魄的流浪汉,也能在一天的乞讨过后,将脏兮兮的铜币塞入腿袋,将小酒保拖进暗巷好好享用一番。
他向将白嫩腿肉绑得肉鼓鼓的腿袋里投了一枚钱币,才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奶子太小,我不爱玩,摸你下面两张小嘴儿就行了。”
“奶子……”地精发出浑浊的声音。
地精淫亵地将整张脸埋到敏锐腿间,尖尖的鼻子抵着已然充血肿胀的阴蒂深深吸了一口,陶醉地将肉穴间散发着淫糜腥甜气味的空气纳入肺腑。
小酒保失望地放下了裙子,端起酒盘向下一个客人走去。他才走两步,就被刚才一直蹭免费福利看的地精拦住了去路。
一股拉力将敏锐拉得坐在了地精旁边的高脚凳上,地精身材矮小,力气却十分大。地精跳到敏锐身上强按着他不许他动弹,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掀了敏锐的裙子,将双腿暴露在酒吧逐渐暧昧的空气中。
吝啬和富有是地精一族的代名词。敏锐眼前这个佝偻着身体,细长眼睛眯起不停打量他的地精,就是一个标准的葛朗台。
敏锐惊慌地放下捂脸的双手,只见原本因囊中羞涩而拒绝服务的雇佣兵再次凑了上来,色情地揉捏两只小小的奶子。
雇佣兵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假装没听到敏锐的问话,默然转过了身。
被尖锐指甲弄得红肿疼痛的花瓣被含入口中细细研磨,时不时还用上牙齿轻轻啃咬一番。小肉珠也得到了很好的照顾,灵活的舌头绕着它舔吸打转,被吮得滋滋作响。
只可惜,雇佣兵刚刚做砸了一个任务,赔了不少钱,眼下囊中羞涩,连半个子儿都没有多余的了。
加钱的要求地精自然充耳不闻,他粗鲁地扯断了那本就质量低劣的内裤,把贪婪的目光投向了小酒保因为被多人注视而羞耻吐出些许清液的肉穴。
“别这样,别看——”潜匿于混乱记忆下的本我意识让敏锐羞耻地捂住了脸,但已经被狐狸玩透的身体却在意识到自己正被多人视奸这一事实后动情得更加厉害。今日还未被真正插入过的雌穴一呼一吸地收缩开合,粘腻的透明液体顺着敞开的缝隙流淌出来,很快打湿了地精的衣服下摆。
“但是,并没有这样的规矩呀客人。”
胸口不知何时覆上一双宽大的手掌,成年男人温暖的体温透过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掌下覆盖的乳肉上,带来不一样的炙热烫意。
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进入了软嫩高热的贝肉中,敏锐哀叫一声,很快地精的四根手指都插进雌穴,狎昵下流地绞动谄媚吸上来讨好的嫩肉。
“不可以……”小酒保呜呜咽咽地哭着,泪珠一颗颗往下落“至少,请再付一个卡德拉斯吧……”
这实在是不应该的。若论起啤酒销量,敏锐毫无疑问是小镇上业绩最好的酒保,同时他也是镇上最廉价的酒妓。漂亮的脸蛋,年轻的肉体还有便宜的价格,让他同时成为镇上业绩最好的酒妓。
“对,对不起,但是,您还没有付钱……”
敏锐却在那粗糙的手指即将碰到花穴时退后了一步,他神色认真地说道:“不可以哦客人,您只付了撩裙的钱。如果想要更多服务,请向这里投钱。”
敏锐指了指绑在右腿上的腿袋,一脸期待地问道:“您还需要其他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