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长达两个月的航途,我从未有一日睡得像这次一般深沉。一个模糊不清的梦,让我的下身shi漉漉……
shi?一股细小的电流蹿过后脊,我冷不丁惊醒。
一瞬间下身的异样传入脑中,我忍不住要尖叫,可手更快地用被子蒙住了嘴,生生将一切可能的响声扼在寂静之中。我活像只被掐住了喉咙的鸟,叫不出声,两条腿剧烈地挣扎。
被子鼓出大包,藏入被子的人压住我的大腿,脸贴着嘴贴着,温热的气息覆盖着、刺激着那处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是谁。
名字在舌头滚了一圈,空气中已然带上暧昧的色彩。
亚撒。
他安抚一般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蹭着我的皮肤,手掌掐着我的胯骨往下拉,我还未来得及多想什么,便感受到那处被一个火热有力的东西给侵入了——那是,舌头……
被子蒙上眼,我的手交叉着捂住嘴。在无法看见的时候,声音和感觉便格外明显。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甚至自己都下意识去忽略的地方,居然会被人以那样的方式对待……我不由得闭上眼。莫大的厌恶涌上心头,无数饱含恶意的话语如烦人的蝇蚊在耳边呢喃重复,吵得我头痛欲裂,然而上一秒我还沉浸在幻想中恶魔的低语时,下一秒下身被啃咬吮吸的刺激感便陡然清空了脑中的一切。亚撒的舌头仿佛某种奇怪的生物,强硬地挤开我的xue口,在层层的软rou中灵活地搅着勾着,我忍不住躲,xuerou剧烈地收缩,内壁绞着更清楚地感受到了舌头的有力之处,甚至……甚至抵到一块冰冷的、坚硬的片状物——是如此的火热都捂不住的冰冷,而且尖利得好似能将我的rou都划开……
这是亚撒给我的惩罚吗?惩罚……我的脑中不禁想起那个恶魔的面容,十足傲慢的冷笑,嘴皮在动,大概又在说着我的下贱与卑劣……还未细想,接连的刺激又使得亚撒的脸将那恶魔取而代之,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我对亚撒的回忆,是旖旎的夜,是暧昧的灯光之下他吻过的一切。以前的他克制又乖顺,于是被我推得远远,现在他掌控了主动权,便欺上地要揭开我最不堪的秘密。用啃、用咬、用隐瞒、用强迫,我听不到他的一点声音,无声之下,他的气息却更强烈地环绕在我的身边……
我大口地呼吸,好似喘不过气的病人,身体一酸,一股细小的水流从女xue里流出,黏糊的,烫的——活像是,被舔得失禁了……
那之前的梦……
一想到刚刚迷糊中感到shi漉漉原因是这副畸形的身体被舔得发sao流水,我就羞得无法再继续下去了。
“亚撒——不要……呜……”我蹬着腿要逃开,一只手推着那在身下的脑袋,下一秒又僵住了身体。那舌头勾了下,将流出的sao水吮了个干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吸的力道大得过分,一时下反倒打开了某种奇怪的开关,更多的水喷了出来。
我爽得脑中一片空白,黏糊糊的罪恶的yIn水肆无忌惮地流进了屁股里,沾到床上。风漏进来,冰凉一片。
他的一只手还固定着我胯骨,另一只却摸上我的胸口,对着ru粒狠狠一拧。我疼得眼泛泪花,胸口高高拱起,那手掌便揉面团似地挤着我胸,或许是双性的缘故,哪怕我没有像少女一般发育的胸部,那里也覆着一层正常男性不应该有的软绵绵的胸rou。我痛得双腿绞紧,因亚撒还伏在身下,反像是勾引一般地缠在他身上。被子被我的膝盖顶到了一旁,脚蹭在他赤裸的后背上,我迷迷糊糊看了一眼,心里生出难言的恐惧——他犹如蓄势待发的黑豹,后背弓起,肌rou紧绷蓄势待发,将我这只猎物按倒在地,肆意妄为。
无法反抗,违背本愿,这对我来说……算是酷刑吗?
“啵——”舌头从水津津的逼里拔了出来,他起身又压向我,我双腿大张,被压成m型。漂亮的银色长发散在我的脖颈旁,沉重的喘息声在耳边清晰可鉴,仿佛是情人的低语,事后的眷恋……
是我太被动了……
就这么……
让我的亚撒抱着我吧……
滴答的水,嘎吱的风,散不开的雾,我怔怔地盯着那小小的一扇窗。
“……为什么呢?”
明明……亚撒没有很过分,为什么……又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