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在一阵意料之中的疼痛中醒来,真疼,林夕看着自己的伤痕,已经上过药了。
有侍女来送餐,林夕问了几句才知道龚宇竟然还没走,当即坐不住了。
林夕以一个别扭至极的姿势下了楼,龚宇正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书,阳光给他度了一层柔光,整个人显得无比温柔,这只是林夕眼中,侍女匆匆忙忙的离开,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一样,显然并没有体会到这温柔。
“怎么下来了”
“想和你在一起”
林夕乖巧的跪坐在龚宇脚下,柔柔的抱着龚宇的腿,身子体贴的靠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显然没有把重力放在龚宇腿上另他喜欢,但是他不想龚宇劳累,一点都不行。
林夕发现比起坐在龚宇身旁,他更喜欢坐在龚宇脚边,这个姿势给他更大的安全感。如果可以,他更喜欢跪在龚宇脚下,把脑袋放在龚宇膝盖上的姿势,但是那会打扰龚宇看书,林夕只好作罢。
林夕乖巧无比,不打扰龚宇看书,只偶尔几次忍不住抬头看看龚宇的眉眼,细细描摹之后满眼幸福的低下头来反复回味,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他知道龚宇敏锐,只怕视线也会打扰他,因此便不敢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
可惜他不打扰却有人不识相的来打扰。
侍女来通知说林父带着一双子女来探望的时候,林夕立刻收起笑意,眼神里闪出冰冷的碎光。
龚宇注意到了他的变化,摸了摸他的头,“不想见就不见”
林夕柔和了脸色,“养育之恩也偿了,我与他们没关系了。”
一双眼睛水润润的,透出满满的依赖,仿佛在说: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龚宇便让侍女转述了这句话,不过是以他的口吻“龚爷说林夕与你们已经无关了,在你们卖了他以后他就只是龚家的人了。”
龚宇的手放在他头上,林夕心里柔软一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是怕龚宇误会他绝情,想把自己剖析给龚宇看,还是想向老攻告状,或者三者都有,林夕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母亲早逝,父亲娶了继母,开始还好,父亲依旧关心他,甚至因为娶了继母的内疚对他更好了一点,继母对他也和善。可后来,继母生了弟弟妹妹,父亲的爱便一点点转移到弟弟妹妹身上,继母怕他抢家产时常,给林父抹眼药,直到最后天平完全倾斜,林夕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父爱。或许就是那是种下的种子,使他期待被管教,被惩罚。
“你可以叫我爸爸”
林夕给了他一个呆呆的带着疑惑的目光。
“我会像爸爸一样爱你”
林夕眼里shi润润的仿佛有泪光
“你还是像龚宇一样爱我吧,这世界上他最爱我”
林夕把头埋进龚宇的膝盖上,吸取着龚宇的气息,被莫大的安全感包围住,龚宇轻轻的抚着他颤抖的脊背。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林夕自卑脆弱敏感胆小,丝毫撑不起世家公子的气质,即使那张遗传自母亲的脸漂亮的非常人,也在这种他的自卑下折损了不少。不知道他何德何能吸引了龚宇。
林夕问了出来“为什么会看上我?”
“见到你就喜欢”
“喜欢哪里?”
“哪里都喜欢”
林夕一副不信的样子,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开心。
实际上龚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他从看到他的一瞬间就已经喜欢他,或许说爱更贴切,心里有个声音说就是他,他就是你的爱人。
两人之间安静了一会。
“感觉怎么样?”
林夕懵了一下,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问他身体吗?那肯定不舒服啊,这么问也太没情商了吧,不像龚宇,但是林夕很快脸颊通红,龚宇的视线看向他的腿间,他终于明白问的什么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跳跃性思维吗?
“挺好的,额,没,没什么不舒服”,林夕的脸越来越红,还是记着龚宇不喜他低头,强撑着抬起头,让龚宇能看清他脸上的神色,眼神躲闪无处安放。
“要定期清理,明天我教你,以后你自己弄”
林夕乖巧的应下,脸红红的还是不敢看龚宇。
次日晚上,林夕脸红红的看着龚宇拿出个长毛刷子,细细的刷着那个Yinjing锁,刷毛柔软,碰到Yinjing也只是痒痒的,唯一的疼痛是刷鬼头部分时柔软的刷毛在马眼滑过,林夕Yinjing堪堪立起来就疼的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