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做梦了
他被绑在漆黑的刑架上,修长的身体被拉成大字形,腿间的性器已经被打的血rou模糊,他的小xue里塞着一根巨大的假Yinjing,不停地旋转震动着把娇媚的皮肤撕裂。白皙的皮肤被鞭子抽出一道道血痕,身体瑟瑟发抖的承受着男人的怒气。
男人把一片片软贴贴在他身上时,他只是轻微的颤了颤,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本能的畏惧着即将到来的惩罚。
呃啊,他嘶哑的喉咙发出模糊的尖叫,一阵阵电流从软贴处传来,在身体内肆虐,把他原本就破碎不堪的身体狠狠地撕裂。
他全身肌rou不住的抽搐,电流加大,直到监控着他身体状况的仪器发出尖锐的叫声,他每隔半个小时便会濒死一次,而控制着这一切的男人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微笑着看着这一切,那是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在惩罚他这个胆大包天的奴隶。
在他又一次濒死之后,他的主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挥挥手,守在一旁的医生立刻拿出疗伤的仪器,疗伤的过程被设置的很漫长,这又是一个痛苦的折磨。
等到治疗结束,林夕终于被从刑架上放下,他无力的软倒在地,长时间的折磨让他畏惧的发着抖,却颤抖着身体歪歪扭扭的爬向他的主人,在主人的目光下颤抖着打开自己的身体,假阳具已经被医生拿掉了,但他的xue口却仍然合不上,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媚rou,主人的皮鞋踢了踢他的xue口,轻松的把鞋尖塞了进去,抽插了几番,出来时鞋尖带着水迹,林夕连忙低头舔舐,主人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听话多了”
奴隶出身的他不可能不了解这些东西,在被买下之前他也同其他奴隶一样,努力学习这些讨好主人,只希望能在主人手下多活一段时间。初见龚宇,他也战战兢兢的跪的标准,然而在龚宇宠溺的目光中他逐渐忘掉了这些,或者说有意忽略这些。
林夕从梦中醒来,眼角带着些许媚意,伸手一摸,身下果然都是水迹,林夕拿纸巾擦了擦,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思绪飘到很远之前。
那时候他叛逆期,脾气倔,总想逆着龚宇来,龚宇不让做什么他偏做什么,被罚了几次不仅不改,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有一次,他被狐朋狗友撺掇着想给自己破个处,约了学校里一个喜欢他的女生,刚插进去龚宇来了。
他踩到了龚宇的底线,龚宇太宠他了,把他宠的无法无天,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是龚宇从一个奴隶拍卖会上买下来的,本应该早早的把他调教成性奴,但龚宇喜欢他,不仅没有调教他,还把他当少爷一样宠,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的,知道的人都说他是祖上烧高香,可是他却不知感恩,反倒在龚宇的宠爱之下越来越放肆。
龚宇狠狠的惩罚了他,那之后,他的Yinjing被龚宇废掉了,他也终于被这一场惩罚叫醒,变得乖巧了不少。
林夕掐了烟,伸手摸下身,又摸了一手水,无奈的笑了笑,当初的惩罚,现在却让他回味不已,他的记忆已经在漫长的穿越中变得模糊,但是这场梦仿佛擦掉了记忆中的水雾一样,让这段记忆又清晰了起来。
这个身体原本没有那么敏感的,他想着也许能见到龚宇,每到一个世界都会改造自己身体,让自己变得更加敏感,现在他的后xue会像女人的xue一样流水,他还可以用后xue高chao。
他的Yinjing,他揉了揉自己软趴趴的Yinjing,他的Yinjing从来都立不起来,他像一个女人一样,情动的时候后xue瘙痒流水,而不是Yinjing硬邦邦的立起来,原本的世界中他被龚宇废掉了,在快穿的世界中他不愿意立起来,他把自己给Jing神阉割了,他的Jing神力或许强大,会改变身体的属性,所以每个身体在接纳他之后都会变成阳痿。
也睡不着了,林夕抽着烟,索性任由思绪纷飞,放任内心的脆弱与仿徨缓慢的将他吞噬。他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主人,不知道再自己疯掉之前能不能再见他一面,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创越了多少个世界了,有关主人的记忆即使他努力的回想记忆却仍旧不断地变得模糊,或许有一天她遇到了龚宇却已经忘了龚宇......
林夕拿着烟的手颤抖着,没有去擦已经流下的泪。
一根烟燃尽他又点了一根,这点火光,微薄的正如他的希望,虽然让他没有被黑暗淹没,没有在越来越深的绝望中窒息却已经无法照亮他。
独坐到天明,白天,他又恢复成那个强大自信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