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知廉耻地袒露在外，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曾握瑜呼吸有些重了起来，他的下身阴茎微微抬头，被内裤箍得不太舒服。
“凡凡，过来跟阿瑜说几句话吧。”
项凡似乎说了什么，随后转身进了厨房中，曾握瑜两手往桌上一撑，咬牙切齿地问道：
“他说了什么？”
“凡凡说让我们代他跟你问好，他下来倒完水就要马上上去学习了。”
学习？是脱了裤子挺着逼学习怎么做爱吗。
曾握瑜简直要疯了，后面他与秦愿及曾嵘对话时，完全心不在焉，看着项凡一双白腿再次出现，又消失在屏幕边缘。
“爸爸妈妈，你们早点睡吧，我也要出门去了。”
“好、好，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钱别省着花，吃要吃得好，不够问爸爸妈妈要。”
“你就是太宠他了，就让他一个人好好在国外锻炼。”
曾握瑜摆着营业微笑听秦愿和曾嵘斗嘴，等他们把视频一挂，他立马在联系人里翻出项凡，顶过去一个视频电话。曾握瑜出国前，在登机口候机时，其实是把项凡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的，是最近，在他焦躁到失眠多次后，才把项凡从黑名单中放了出来。视频电话一直响着恼人的音乐，时间越长，曾握瑜火气越大，在他要砸手机前，对面终于接通了视频电话。
“哥哥。”
项凡叫“哥哥”的声音，从来没这么清冷过，就像他在屏幕中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曾握瑜，一如他俩是不熟悉的半路兄弟般。
“你带同学回家了？”
“嗯，是的。”
“是什么时候交上朋友的？”
“朋友”二字，曾握瑜是着重发音的，愤恨的意思全在里面。
“最近。”
“项凡，数学作业借我看看……你在跟谁说话？”
“我哥哥。”
“哦哦，项凡哥哥好！”
曾握瑜从屏幕里看不到对方的脸，听声音，应该是个阳光的大男孩，这让曾握瑜额角青筋凸起，太阳穴直跳。
“你去我房间。”
“为什么？我还有作业要做。”
“你，去我房间！”
曾握瑜语气非常可怕，像是项凡再拒绝一次，他就能透过屏幕掐死对方般。
“……好的。”
项凡叹了口气，答应得极其冷漠，他站起来，上半身从屏幕上方离开，白皙的大腿极其近距离地出现在屏幕中。曾握瑜的阴茎涨得要爆炸了，他解开了运动裤松紧带，拉松了裤腰，手伸进内裤中，把阴茎放了出来。
“哥哥有什么事吗。”
项凡走进了曾握瑜的卧室，关上门道。即使密闭安静的空间中只有他一人，项凡对曾握瑜的语气仍是不变，冷漠又疏离，这与囚禁曾握瑜时，尖叫着要为他怀孕的那个项凡判若两人。
“朋友？哼，你给他看过你下面那口松垮的逼了吗？”
“没有。”
项凡对曾握瑜粗鄙的话无动于衷，气得曾握瑜手握拳，指甲掐着自己的手掌肉里。
“那如果他对你够好，说喜欢你，接受你的洞，你会给他看吗？”
“……”项凡相当认真地在思考曾握瑜所抛出的问题，良久，他点头回道，“会的。”
“哐当！”
曾握瑜手臂一扫桌面，马克杯摔在了地板上，杯口缺了一个角，他愤怒道：
“我说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你下面这个东西！除了我之外，你谁都不能给他们看！只有我能看！我能摸！我能肏！”
项凡似乎完全不能察觉曾握瑜的愤怒，在屏幕那头不解地歪了下头，待曾握瑜用力喘了几口气后，他平静地道：
“可是，是哥哥先不要我的。”
曾握瑜死死盯着屏幕，看起来就像是网络断线一般一动不动，项凡听不见回答，便以为这场对话结束了，他摆正了头，拿起手机道：
“如果哥哥没其他事了，我还要回去做作业。”
不等曾握瑜回答，“嘟”的一声，视频电话挂断了。
“艹！”
曾握瑜大骂一声，抓起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手机屏幕磕在大理石桌角上，瞬间皲裂成蜘蛛纹，液晶屏横跳了两下，最终变成了一片无法亮起的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