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身边的人除了明枝,还有一个视力正常的看起来很机灵的少女。
“少爷不是我的母狗吗,自然要用母狗撒尿的地方,这儿既然能挨操,那肯定也能这么用吧。”
或许是因为尿液从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地方流出,让阮时衡恍惚间有了成为了女人的荒唐和羞耻感,偏生他憋得太狠,以至于那排尿的过程持续的时间很长。
这张床并没有皇宫里的那张大床结实,因此它发出来的晃荡吱呀的声响越发明显,混合着肉体啪啪的节奏,融进绵长燥热的夏。
这场面十分刺激,阮时衡舔了舔唇,也尝到了自己分泌出来的乳汁的味道,不过在他尝来没什么味道,有些不明白,为何裴瑜如此痴狂。
“这个称呼是只有你叫,还是所有人都知道?”
坦率直白让人面红耳赤的淫叫声从饱满的红唇中吐出,阮时衡像一头艳兽,柔韧结实的腰肢晃荡着,屁股翻起肉浪。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他居住有一段时日的小院,而是之前的宫殿。
阮时衡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发泄口,在被逼迫到极致的情况下,他绷紧的身体忽的放松了下来。
阮时衡的身体软绵,眼里的雾气蒙蒙混合出泪水因为释放和被操的快感向外滴落。
“放开……唔……啊……别……”
憋尿带来的感觉是种另类的爽感,那酸麻酸胀都到了极致,迫切的想要宣泄的欲望混合着被抽插的爽感,让身体越发迷乱。
阮时衡是没有想过用这个地方尿尿的,他因为痛苦皱起了眉头,想挣扎手却被压制住。
她穿着宫装,手里端着盆。
阮时衡本是准备下床的,听见她的称呼差点一个趔趄。
不过他断然是不可能羞耻地说想要暂停他要去放尿,这种事情他不用动脑子,都知道小狗会多兴奋。
女穴上放细小的尿道孔忽的被手指揉弄着,本就敏感的地方越发酸胀,裴瑜的手指还想往里扩张,阮时衡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
裴瑜的手指弹了弹阮时衡的骚逼,好整以暇的笑着说。
他看着自己被绸缎绑住的小肉棍,因为无法宣泄而格外难耐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想要去将束缚解开。
阮时衡的面上满是痛苦抗拒欢愉交错的表情,让他英俊的眉眼混合出惊人的风情,越发逼人想要摧折掌控。
情事越发疯狂迷乱,看着阮时衡排尿的裴瑜格外兴奋的抱着阮时衡的屁股猛操,阮时衡不记得自己是在第几次的时候昏过去的,只记得当时天好像快要黑了。
他精致漂亮的面孔上满是欲望的贪婪,他咬着一边奶肉,手也没闲着,玩弄着另外一边的乳球,在草弄的节奏里揉捏,看着奶汁喷射而出,又淅沥沥的落回来,在他们的身上淌着。
裴瑜被他勾的欲罢不能,明明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无比契合,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近些再近一些,动作凶猛地似乎要将囊袋一起草进阮时衡的身体里。
“不行的……这里……啊啊啊啊太深了……操到骚点了……放开……让我……”
“不是想尿吗,用这里,可以的。”
温热的尿液从从未使用过的女逼的尿道口里喷射而出,浇淋在裴瑜的小腹和交合处,特有的腥臊味混着着性爱的腥膻,再加以视觉的刺激,让裴瑜埋在阮时衡身体里的鸡巴兴奋的胀大。
“你要是不想我尿你一身,就把我抱下床。”
裴瑜恶劣的用手指抠挖着细孔,诱哄着说。
阮时衡摸着自己被操的微鼓的小腹,忍着那股尿意。
不过他也没那么多时间想了,裴瑜的抽查如同狂风骤雨般,每一次操到最深处都让阮时衡越发淫乱。
“娘娘醒了,请您先净手,奴婢这就喊人去准备沐浴事宜。”
阮时衡感觉自己的膀胱已经快爆炸了,可偏偏那个能发泄的出口倍死死顶住,异样的酸麻混合着滔天浪潮似的被操逼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
夏日,人似乎总是不自觉的去汲取更多的水分,阮时衡在裴瑜来之前就喝了一壶凉茶,在不断的操弄挤压下,他忽然有了尿意,而且越发汹涌。
裴瑜是有病吗?这个称呼他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阮时衡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问是谁让这个宫女叫这么傻逼的称
拥有着畸形身体的男人底下的肉洞正在饥渴的吃着男人的鸡巴,颤巍巍的小肉棍被绑的严严实实,透着另类的色情感。
温热的尿液流过女逼在开合的缝隙中似乎被卷带进了骚逼里,烫的阮时衡浑身轻颤。
可裴瑜的动作,却在阮时衡的意料之外。
“嗯……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到了……操到最里面了……啊啊啊……”
下流。
此时正好是阮时衡这具身体的涨乳期,奶白色的汁水不需要多费力就从奶孔中源源不断的喷出,裴瑜贪恋着迷似的吮吸,下半身榨汁似的疯狂的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