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敏意一身素白,端坐在一片软红之中,淡淡道:
“脱衣服。”
洛时决的耳尖都红了,手足无措地立在他身前,又像是因为想到什么,难以自抑地打了个颤。
傅敏意见他迟疑,倒也没有细想,只抬手搭上了他拢得格外严密的衣襟。洛时决悄悄地咽了咽,几乎生出几分想躲的念头,却鬼使神差地留在了原地,不安地看着那只肤色冰白五指修长的手毫不迟疑地剥开了他的衣襟。
傅敏意脱人衣服的动作也很利落,就像他的剑。不过两次呼吸间,洛时决一身玄色短打便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显然有几分紧张,胸口不住起伏着,失了外衫阻隔的金铃便放肆地响了起来。
单看洛时决人前神色自若的外表,确实很难想象到他衣下的风光。宽肩窄腰、筋骨坚实的完美身材无遮无拦地舒展在空气中,ru尖上挂着两点细小金铃,铃音随着他的呼吸活泼泼地上下跳动。他ru头的根部也被扣上了两枚Jing巧的金夹,让那石榴籽般胀大的nai尖亦被压扁了些许,因充血而涨出了几分紫红色。
一根拴着ru尖铃环的细细金链于双ru间汇聚,沿着人鱼线笔直向下,与扣在gui头下的一枚赤金细环相连,将他雄姿勃发的硕大Yinjing提得笔直向上,紧贴在腹部,也正是因此才不至于露丑人前。他的Yinjing顶端照旧顶着一颗色泽如血的玲珑宝珠,隐约可见金色的底端隐没在马眼之中,正是一道封了他Jing关,叫他双球饱胀万分却不可泄出一丝阳Jing的锁Jing簪。
这样的一身装饰,贯来是只用在最下贱的舞ji私奴身上的,眼下却被穿在这样一个英武不凡的魁伟男子身上,反而显出了一番别样的情色。
洛时决显然也十分清楚他看起来有多不得体,他极不自在地站在傅敏意面前,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深藏在tun缝里的xue口在这异常的刺激下隐秘地缩了缩。
傅敏意指节在膝上叩了叩,抬手扯着链子迫使洛时决俯下身,伸指抹了抹他红肿的ru尖。洛时决瑟缩了一下,一对ru铃登时被扯出了一声脆响,在他脖颈上催出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来。他的ru尖触手虽略带有几分shi润,却并没有渗ru,想是那对ru夹压住了细窄的ru内孔道,他也因此才免于顶着两团yIn靡洇痕现身人前。
傅敏意取下那一对金夹,随意地揉了揉他一双饱胀rurou,言道:“今夜你须得与我同去,不如先趁眼下放尽了nai水,不然必会整夜胀痛,想来不会太好受。”
他话音方落,也不待洛时决回答,便自那绣墩上站起身,用指尖勾着链子将那细细金环自洛时决gui头下方取下,解了链尾牵在手上。路时决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后半步,走到了那一张堆满各色软枕铺着大红锦被的床边。
傅敏意敲敲床柱,确认材质一如合欢宗各处,是上好的铁木所制,便敲了敲床头机关,叫其中翻出一枚显然是固定绳索用的结实银钩,将链尾扣在其上,直缩短到了洛时决不得不俯身趴到床面之上的地步。
洛时决已顾不上惊讶这房间竟处处暗藏玄机了,因为傅敏意又拍了拍床板,叫床柱上翻下来两卷鲜艳红绸,哪怕是个雏儿也能看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他只一掐诀,那掺了鲛丝的绸缎便自动束住了洛时决手腕,将他双臂拉高,不得不以一个极下贱的姿态跪伏在那张软榻上,一对nai尖高高地挺着,铃铛在空气中不住晃动着。
傅敏意摸出一对令人眼熟的寒玉玉瓶,放在他ru下,又弹指击了击那细小金铃,抱歉道:“我亦不愿如此,只是我尚有事要做,你若是想要逃跑,想必此地弟子俱都阻拦不得,只得出此下策。你眼下ru腺饱胀,想来不需要硬挤,只晃一晃这铃便能出nai,便委屈一下罢。”
他提了剑便去了,只留了洛时决一个人在床上,狼腰塌软,猿臂高缚,伴着一对金铃细响泄出低沉鼻音,不住磨蹭着床面上铺得平整的绣缎,不时挣动几下,扯得床柱一阵闷响。细看他胸口,竟果真有nai水涓滴而落,在玉瓶中砸出细微水声。
傅敏意自是去寻地练剑稳固修为去了。听得他足音渐远,洛时决尤是不敢置信,只泄愤地狠扯了几下束腕红绸,反叫那铃儿晃得全身一震,只得在欲火煎熬之中安静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