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笑了笑,没有再回应,只是看着因为审神者的加入而持续沉默着的付丧神们,叹了一口气后选择自己开口:“这集会关于我,那我就先说了。”
“不知道诸位有多少振明白我说过的话,我自始至终都信任着,同时,我希望各位也能信任我。”
药研藤四郎摇了摇头:“主公说相信我们,但却不是这样表现的。”
“只是因为我去送启一回家一事没有告诉药研吗?”
gui甲贞宗此刻的神情也不如从来的儒雅,凝着眉不甚高兴:“这只是个开始,主公是本丸的根本,若是主公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们,哪一天若是走了……”
审神者的呼吸与心跳都停了一拍,她的的确确没有想到付丧神们会有这样的担忧,她连忙郑重地承诺着:“我不会离开本丸的,我这么做不过是想有一些私人的自由空间罢了。”
听着她这么说,可许多付丧神面上却还是浮着不甚相信的神情。宗三左文字在她耳边轻轻解释道:“主公去面对那个女人而失踪的事情,实在让我们无法安心。”
审神者何尝不知道那件事带来的影响,但她也着实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完全顺从着付丧神们,她开始不知所措,忍不住便将目光投向了烛台切光忠与巴形薙刀那里。
巴形薙刀的神情更为严肃了,他沉沉开口:“既然主公说了不会走,便是不会走的,各位作为付丧神,应该要相信审神者。”
“主公也许是不会,但若这些事是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动发生的呢?”压切长谷部与巴形薙刀似乎天生有仇般,在后者开口之后便颇为激动地反驳道。
之前应允下审神者会为其分忧的石切丸终于开口了,他坐在依旧微微勾着嘴角的三日月宗近身边,说道:“这件事的根本并不是主公会不会离开本丸,而是各位不信任主公能永远做我们的审神者,而主公也担忧我们会不会因为前审神者的影响而做出越轨之事。”
“那么如何才能让主公与我们相互信任呢?”
石切丸点出了被各种忧虑而掩盖起来的重点,同时也暗暗地分别打点了双方。
没有付丧神再开口,审神者也只是沉默着,如今的情形,口头上的话语永远说服不了彼此。
好半晌,已然喝下第三杯茶的三日月宗近左右看了看,忽地哈哈笑出了声:“老头子倒是有一个想法。”
所有付丧神都看向了他,审神者更是连忙开口问道:“什么方法?”
“古往今来,倒是有一种关系是互相信任且永不分离的。”
与三日月宗近曾有一段渊源的一期一振顿了顿,有些半信半疑地回应道:“三日月殿指的是,夫妻?”
这个词一出,付丧神们便有些躁动起来,压切长谷部更是强烈地反对道:“主公如何能与我们之一结缘?!”
三日月宗近又是哈哈笑了振:“老头子何曾说过只与我们其中之一结缘?”
躁动倏然停止下来,所有付丧神都在细细品味着三日月宗近的话语,审神者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其中意思,正张嘴要说些什么,大广间之中便是一阵时空扭曲,一只狐狸从其间跳出,嘴里还呀呀叫着:
“审神者大人!审神者大人!时之政府开启寝当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