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桃身上的这件胸衣确实是小了,内里的rurou被胸衣紧缚,又被热水一浇,衣料便紧贴在了软嫩的肌肤上。
她的皮肤本就娇嫩,胸前两个水滴状娇挺的嫩ru她平时清洗的时候都小心翼翼,方才解除胸罩的时候拉扯到,自然感觉到不适,加上被热水烫伤的恐惧,让她与胡涞都先入为主地以为是严重的烫伤。
看着半裸在眼前的女人,胡涞体内自小腹轰然燃烧起一簇火焰,尤其闫桃怕疼,正专心致志地小心撩起浴缸里的冷水浇到她胸前烫红的地方。
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滚落,滴溅到水面引起旖旎无数。
方才还看着无比心疼的红色烫伤,此时在胡涞眼里就像是乍然绽放的滟潋桃花,他两眼发直地盯着闫桃抔水浇水的动作,目光锁在因冷水刺激而立起的粉嫩ru头上,眼睁睁看着上面一滴透明的水滴低落。
外面怔忪半日的方尹蓝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空荡荡的庭院,脑子里全是胡涞抱着闫桃一脸焦急地离开时的身影。
她转身望向别墅楼上的窗口,那是胡涞的房间,常年都挂着遮光的白色飘纱,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她一想到胡涞,心脏都忍不住地紧缩成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看不到她?!
……
浴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水落时清脆的哗啦声,但慢慢地,这最后一丝声响也消失在双方的沉默中。
闫桃感到些许羞耻,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感受到前几次面对胡涞时的扭捏感,不过到底是赤裎于人前,她瞄一眼伸着长腿坐在浴缸边沿的胡涞,伸手拢住自己的胸前向水内埋了埋。
胡涞也稍稍冷静下来,他摸了摸裤兜,掏出一盒半shi的香烟,抽出一根塞嘴里,却半天都点不着火。
“Cao!”他低骂一句,捏着香烟盒连同一支私人定制的打火机朝另一旁的垃圾桶丢去。
声响略微有些大,把只想埋到水底的闫桃吓了一跳,她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随后又看向胡涞,见他私是很烦躁地捋头发,立马又收回目光。
胡涞看见她的小动作,忍不住道:“结婚十年,黎子安真没碰过你?”
原来沉浸在旖旎氛围中的闫桃被他这一句询问瞬间拉回现实,身躯泡在清凉的水中竟感到几分刺骨的寒凉与委屈。
她被这句话激得只想站起来马上离开,但自幼养成的性格又使她习惯性地压抑了下去,她转头看向胡涞,眼睛微微瞪大,似在控诉胡涞不礼貌的问话。
说实话,胡涞活这么大也就遇到了闫桃这一个克星,被她瞪着的时候,他的心明显软了一半,脸上的表情也闪过些许的不自然。
可是,她心里不舒服只是可怜的自尊心在作祟,他呢?压抑了小半生的欲望在遇到她之后就没一次能顺利畅快释放过一次!
胡涞低头,在自己腿间支起的帐篷上瞄一眼,心道:胡涞,你还能再争气一点吗?
他摸摸西裤上的口袋,想抽烟,手摸空才想起烟火已经被他丢了。
胡涞一低头,闫桃也将脑袋快速转了回去,撅着嘴还向另一侧使劲扭了扭脖子。
“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言行举止还像个没长大的高中生?”男人戏谑调侃又似讥嘲的话音慢悠悠传进耳朵。
闫桃深呼吸几个来回,忽然猛地从水中立起,水声哗啦中胸前颇为壮观的两团上下弹跳,她紧攥着小拳头气呼呼地盯向胡涞,似乎要生气,但胸口起起伏伏,她一咬牙,张腿就要跨出浴缸离开。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胡涞就是来羞辱她的!
胡涞微微后倾上身,眼睛从她胸前跳动的一双大白兔上落到她shi透后紧贴在腿上的阔腿裤,目光微向上正好看到她两腿间,里面隐隐透出与胸衣配套的粉蓝色内裤。
二人几乎贴在一起,他又眼尖,一眼便看到那鼓起的小山丘,不由舌根发干。
闫桃立在他面前作思想斗争时,胡涞好不容易把目光移开,轻咳一声,“你……”
然后就见闫桃转身要走,他心头忍不住一跳,在闫桃单脚踏出浴缸时,起身一把将人抱住,“你要去哪儿?”
闫桃伸手就掰,但就是不吭声,像个犟气的小牛犊。
挣扎间,胡涞的手碰到她胸前的软rou,“你听我说完好不好?”胡涞还没意识到,闫桃却挣扎地更加用力,他也便跟着手上用力想将正处于情绪中的女人稳住。
“你放开我!”闫桃羞愤尖叫,挣扎的气力随着这声吼瞬间丢了大半。
胡涞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用力抓着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