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xue里塞止痛的草药(每涨25珠加更)
要走?那怎么行!
艳鬼哭出声:“我这样回去怕不是要被打死,也要被浸猪笼。”
李敬哑声道:“这事说到底不是你的责任,我会和母亲说道说道,是弟弟对不起你,不该打你。”
弟弟?莫非这个男人是大伯?他说的“母亲”就是她的婆婆吧?
想到这,艳鬼心里有了计策,不是要给瘫子戴绿帽子吗?这不,最合适的人来了。
如果瘫巴知道了哥哥和妻子有一腿,脸都绿了吧?
艳鬼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她哭着捂住胸口:“我被人...玷污的...”
“什么?”李敬转身走过来。
“是真的,婆婆让人把我扔山上,说要给我一个教训,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李敬的声音有些抖,拳头紧紧握住。
“然后有个男人突然出来,扒了我的衣服……”她没说下去,捂着脸痛哭。
李敬站在不远处,没动。
良久,他艰难开口:“我送你回去,这件事我会帮你保密,只当没发生过。”
“至于弟弟的事...对不起。”
说要,李敬摘下布条,背对着她,等她穿好衣服。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李敬又耐心等了一会才问:“穿好了吗?”
艳鬼:“...我...没力气穿了...”
李敬听了,耳朵红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没力气了是什么原因。
他踌躇了片刻,说道:“得罪了,我帮你穿。”
艳鬼小声地“嗯”了一声。
李敬睁眼走过来,短短几步路走的很慢。
天边露出几丝光芒,月亮渐渐西沉,天生眼力好的他看得更清楚。
他抱着衣服蹲下去,不敢多看。
“怎么...穿?”
艳鬼瑟缩了一下,楚楚可怜:“先穿...肚兜...”
“肚...肚兜...”李敬脸都快烧起来了。
“肚兜在这里。”艳鬼指了指。
“哦,哦...这怎么穿...”
艳鬼说:“先从,头上...套进来,然后...把带子系上...”
靠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艳鬼心里乐开了花。
孤独几百年了,好不容易复活,她玩心大起。
白花花的rurou和伤痕映入眼帘,李敬移开了眼,凭直觉给她穿。
“唔,痛。”
李敬睁开眼,只见艳鬼捧着双ru抽泣,脸色煞白。
他仔细一看,果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不止道道血痕,她的ru头上还被咬伤了,嫣红嫣红的,ru尖肿胀挺立,一碰就疼。
“这也是我弟弟打得?”他问。
艳鬼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李敬嗓音嘶哑。
他磕磕绊绊地给她穿好了肚兜,又套上了半旧的薄袄。
李敬从地上翻出几乎破烂不成样子的亵裤,有些为难。太烂了,已经不能穿了。
“要不...直接穿衣服...”他摊开亵裤。
“嗯...”艳鬼脸红地低下头。
李敬也有些不自在,掏出裙子就要套。
套着套着,他发现弟媳在发抖,整个人僵硬起来。
“怎么了?”
艳鬼咬紧牙齿:“疼...”
“哪里疼?”他检查了一下,腿脚没有脱臼。
“小...xue儿疼...”
“轰”
李敬的脸好像被大火烧过一般,他呆了半晌。
李敬从怀里窸窸窣窣掏出一把止疼的草药,“要不...塞点草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