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红潮满布,羞答答地看
了我一眼,两眼里涌含的春色,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撩人至极。
我一时间被母亲那难得流露的神色迷住了,一愣神间,她轻轻抗议着推耸我。虽然不是很愿意,可蓬勃的欲望宣泄一空,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再压着她不放了。一个翻滚,就支拉着脑袋,趴在了她的身旁。
人的野心总是随着时间在增长,我突然很想就这样一直占有她。那是唯一一次,蠢蠢欲动的考虑那龌龊想法。
世事总是多变的,母亲看我望得呆傻。羞红的俏脸一下缩进了被子里,在里面嗡嗡的说了句;“别去找他,听到了没有,你要是不听我话,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我感觉这是个很荒诞的梦,为了应征真实性,愣愣的靠了过去。回应我的,是母亲一双嫩而有劲的脚丫。没有任何意外,我被推出了被子。凉意淅淅的秋
晓,迫使我麻木的穿上衣物。转头望了望,母亲在被子里缩成了团,结合她那时变幻莫测的情绪,就如同一只在冬眠的刺猬,只要我敢去打扰,她随时随地能把我扎得遍体鳞伤。
下了床,穿好鞋子,揉了揉裤裆里疲软的黏滑,又回头傻傻的望了望。母亲躲在被子里纹丝不动,只有被子在轻轻起伏。我感觉一切都是真的,又好像都是假的。摇了摇头,把这些都甩在了脑后。肚子里空空如也,我也该准备上学了。
过程是不是这样的,我也很难分清,那个早晨母亲的所作所为,对我神经的冲击太大了。至于她的发骚发浪,或许有,又或许没有,但她的付出却是真实的。在过了很久之后,把陆永平堵着一番逼问下才知道,当时他脾气暴躁的放了狠话,如果我再敢烦他,一定要打残我,他发誓会说到做到。
不管母亲如何坚强,我都是她最致命的软肋。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敢直面父亲的恼怒,却忍受不了我有丝毫的损伤。她爱我爱得真挚,比父亲要浓烈万分不止。如果抛却伦理道德,我是这世上她最爱的男人,她能为我粉身碎骨,为我奋不顾身。而母亲为了平息我的怨恨,才有后面一系列的献身。当得知这些时,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每次面对她温锲的笑时,都有深深的负罪感。直到现在,我都没办法自然的面对母亲。而之后我理所当然的自私,回忆起来,深感自己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