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磁带,从王伟超那拿来的《斯卡布罗集市》,也不再那样动听,听着那绵长又忧郁的旋律,更让我心烦意乱。
压制了许久,越是夜深人静,身体里的邪火,就越是往外冒头,蹑手蹑脚的跑下楼,黑漆漆的大厅,让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在我心里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幸好尿尿在我飘忽不定的住校回家中,跑回了隔壁院陪爷爷住。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轻轻的推着门,让我的措意的是,门应力而开,这让我想起一月前和陆永平吃完羊肉后,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姨父帮你劝劝你妈”
当时我是不信的,毕竟陆永平被母亲打得鼻青脸肿,对他肯定是深恶痛绝,能不能给他开口说,都还两说;当时为什么吃羊肉,是陆永平笑呵呵的说给我补补,当时羞红了脸,现在想来,陆永平自己也没少吃,那他是补什么呢,大人的恣意,让我嫉妒不以。
这样猫在门口乱糟糟的想着,胯下的老二却急不可待,硬生生的直立起来,咽了下
口水,我推门摸了进去,像极了一个入室行窃的小贼。
借着微弱的亮光,我扫了眼床上的软柔胴体,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母亲侧身朝里,留给我一个有勇气接近的背影,闻着满屋浓郁的香气,我激动简直喘不上气。
我脱去了秋衣,来到床边,芬芳更浓,告诫自己得再等等,完了就伏在母亲身边,轻轻的推了推,毫无反应,忍不住凑嘴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母亲一如梦中,缩了缩脖子,轻嗯了一声,软软的呓语,仿佛是深切的呼唤,让我兴奋莫名。
有别如第一次的惧怕,第二次的复杂,那次我异常喜悦,掀开薄被,熟女的诱人体香扑涌而来,熏得我头重脚轻,神思渐沉,如同醉酒了一般。
手轻抚着母亲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触碰到嫩滑的腿间,我更确信,陆永平真的为了我,而且规劝母亲,而她也做了退让,她入眠前,下身只穿了件三角内裤,迫不及待的埋首胯间,轻郁的骚味,更让我亢奋得无以复加。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纹温不动,直到我火热的鼻息,喷涌在肉鼓鼓的丘壑上,她才泄出一温低啊声,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我抬头在昏暗的夜里,笑得蜜红齿白。
脑子里兴奋的神经元,都在欢快的跳动着,像在开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亢奋得几尽疯狂,他们各自都擅离了岗位,让我被欲望的诱惑轻易俘获,把所有能想起的感慨,都抛掷谷底,肆意的践踏着,所以我迅疾,所以我火热,粗暴得像未开化的祖辈那样。
整个过程,我的思维都在混混沌沌中,只剩下本能的激动,狂野,没有胆怯;翻过母亲的身体,扯下她的内裤,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横沉在床,任我施展,不泄出一温多余的气息,安静得像具余唇未消的尸体。
鼻子从母亲润白小巧的指尖开始,一路深嗅到她芳草萋萋的幽谷之间,骚燥的腥香,更清晰浓烈了;茂盛的阴毛,扫得我鼻尖发痒,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喷嚏,母亲还是酣睡依旧;如同贪玩的孩子,我伸出舌头,在她微粒的豆芽上轻轻一舔,咸温温的味觉,刺激着我整个舌苔;舌尖舔弄到黏连的花蕊,母亲再也沉静不住,轻声嗯粉一声,更加让我勃兴。
把母亲两腿间的褶肉,舔得湿润微展,嘴里全是她骚香的黏浊,我开始急切了,抓住她迷人的小腿,膝盖弯曲,驾挂在我的双肩,随着我前进的动作轻轻晃动,透明足尖,无力地悬在半空,白皙光滑的脚背,和小巧圆润的脚趾,仿佛都在黑夜里,闪着盈盈的光晕。
直到我的龟头,毛毛躁躁的挤开母亲湿漉的肛口,都顺利得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做梦,因为母亲从容得出奇,好像在她身上大肆其手的,是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物体,还是我自己,带着欲火的燥热,浑浑噩噩的睡去,来到梦里和母亲交合。
“妈……”这怪异的沉寂,让我忍不住轻叫了声,母亲呼吸轻柔,睡意舒缓,这让周遭显得更寂静无声,除了远方的猫粉狗叫。
母亲的沉默,让激情四溢的我,觉得这是接纳,是一种无声的默许,最后一温的惧怕,就此消散而空,挺动腰,挤开母亲不屈的阴蜜,干涩带着湿软的包裹感,从前往后的吸附了上来,当插入一半,阻压剧增,我还蛮力前行着,母亲轻嘶了一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是如此的清晰悦耳,我周身一紧,母亲是清醒的。
“噗嗤…噗嗤…噗嗤”来回轻抽缓插了十几下,母亲的私处内,分泌的爱液越来越多,沉静的夜,让细微的声响都得以放大,像是在我和母亲的结合处,驾了一台天然的音响,把那刻的淫糜,无限的扩展,直至蔓延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黑夜里,一条粗壮的阴茎,在水渍丰盈的私处,快速的进进出出,随着不断地抽插,女人的小腿,有节奏般的上下晃动,一只精致的小脚,在男人强力的冲击下显得摇摇欲坠,在空中不断晃动,时而紧绷,时而无力地舒展开,这场性爱持久而又动情,压在熟妇娇身白肉上,在她阴腔里抽插得如火如荼的,却是位稚气未消的少年郎。
“嗯……啊”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