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要死了吗?
“掏粪与挑粪,就是你要做的工作。”硕根几乎压抑不住脸上充满恶意的笑容。说不定他根本没在压抑,就想等我发作,
“你还没有放弃希望,很好,这样才有摧毁的价值。”帷幕下的傢伙发出一声窃笑,拿出一个镜子摆在了我的头边。我扭头一看,镜子里的画面让我惊骇欲绝:痛苦万分的我、惨遭破瓜姦淫的女友和正在攀上快感高峰的男人都与现实无异,但那个男人身上赫然浮现着彷彿大地般宽广的十角七头巨兽的光影,那是666兽的象徵!光影还在逐渐变强,为什麽我身上的恶魔之力来到了他的身上?这个藏头露面的傢伙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无法理解吗?我只把蜕变的痛苦与伤害留给了你,其馀的都转赠给了那个男人。这是对你染指不该触碰之人的惩罚。”身披帷幕的傢伙身影消失了,这回应该是真正的离开了。但是即使如此状况依然残酷到让人绝望:我失去了恶魔之力,浑身崩坏,而正在强暴女友的男人气息还在不断变强!
“唔嗯……”女友无法说话,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我。滋滋的唇舌交缠声与啪啪的下体碰撞声几乎将我逼疯,可是全身肉体撕裂的结果让我无法起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贪婪的吸吮着她清香的唾液,不知是由于刷牙不多还是抽烟太多而深黄的牙齿刮擦着她细小薄的嘴唇,将肮髒的恶臭口水倾倒进去。
“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了一个月了。不过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死,说实话我还挺惊讶的。”传入我耳中的是硕根戏谑的声音。
我凝视着窗外明明是正午而且没有乌云却昏暗的天色会儿,开口:“她呢?”“大概在种地吧?自从她来了以后,我真的是越来越轻松了,有事让她干没事就干她,真是天堂般的日子啊!”“你居然让怀孕的她去种地?”沉睡一个多月而心情趋于平复的我再一次激动起来。
漆黑的梦境中,我感到自己彷彿在泥潭中越陷越深,彷彿想要沉入进去,但又缺少什麽关键的东西,无法得门而入,于是只能僵硬的卡在那里。就在我以为我要永远被囚禁与此地时,我看到了一片散发着迷幻色彩的星光,星光托举着我,让我不断上升、上升。
“现在说心疼你那‘前’男友的时候吗~我这不忠的新媳妇呦!你现在的老公可是把你买下来的我!”那男人展示了自己的主权以后一边继续挺动一边看向我:“你‘前’女友的滋味真棒~不过她现在是我的了!快点多磕几下头,说不定磕的你硕根野爹爽了,干完后赏你几滴淫水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叫硕根的男人说完,似乎也忍受不了这种刺激,低吼一声射了出来。一股更加强烈的剧痛袭击了我的身体,彷彿冠冕又一次觉醒了一般。失去意识前,看到的画面是长时期淤积在男人体内的深黄陈旧精液和处女膜破裂的鲜红新鲜血液从交合处缓缓留下……接着,无边的黑暗从她的腹中涌出,吞噬了周围的一切。
我睁开了眼睛。冠冕二次觉醒需要把肉身彻底的粉碎重组,而只留痛苦不留力量的我按理说必死无疑,可是我现在居然还活着。是什麽庇护了我免于死亡?那团星光好像似曾相识……我看向我手上的黑色戒指,若有所思。
我一次次的想要撑着地面站起来,可是软塌塌的手臂却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一次次到摔下。脑门一次次磕在地板上,好似在给那个男人磕头。那个男人乐的鬆开了女友的嘴,开始嘲笑起狼狈的我:“看啊,你这痛恨我却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不甘心吗?像你这种窝在家里都能天降力量的傢伙,活该!”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布邮箱:diyibanzhu@gmail.“不要这样……啊啊……律冠……别继续了啊啊啊啊啊!”女友心疼着这样的我,想要出言阻止我,但那男人加大了暴姦的力度,被恶魔之力强化着的肉体彷彿要把女友干烂一样粗暴的抽插着,孃女友发出大声的惨叫。
“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死绿毛龟。”硕根脸色一板,顿时一脚揣到我肚子上,剧痛从腹部传来:“这段时间可是我一直在照顾你,不然你就算不当场暴毙,也会饿死!”“照料?”我看着身上一块块的淤青:“是害怕沙包被弄坏了就不好找出气筒了吧?”“那倒没有,只有我老婆在床上或床下敢违抗我的时候,我才会对你招呼几下,让她听话。不过我现在可不是跟你讲我跟她的夫妻私事的。这村子可不养闲人,既然你已经醒了,想要有饭吃那就得干活。”“大不了饿死呗”我嗤笑一声。
“是吗?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的嘛。但是你要是死了,你的前女友恐怕很难接受吧,到时候我干她也不会顺利。没有出气包的我要向着谁发洩怒火,你很想知道吗?”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我沉默了会儿,开始鬆口:“是什麽工作。”“跟我来就知道了。”————————————————————他指着一个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非常落后的厕所……不,应该叫茅坑才合适。我甚至在里面看到了搅屎棍。
道,倒像是宣誓主权。看到这裡我暴跳如雷,可是冠冕中流出力量的变强的感觉却迟迟没有出现,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