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推开木门,一进来就见到了我,而她的继母此时正被我拦腰抱起,抵在墙上肏弄着,脸泛红晕,娇声连连。
柳如玉暂歇了口气,也向着若若递过一个柔软的眼神。
“第一,哥哥的名讳你是不能直呼的。第二,你要明白咱们家的身份,不要说出那些混帐话来。第三,对兄长不敬,自然要领罚。”
我微微一笑,胯下地频率慢了下来,摆摆手道:“小若若,有段时日不见,出落得愈发标致了。”
“太深了…不要这样…太深了…慢一点…”柳如玉终于经受不住,忍不住地叫了起来。
少女眉宇间平常待人所持的冷漠渐渐淡化,最终消失无痕,反是两颊上现出几丝激动的红晕,张唇欲言,却又止住,退了半步,以极轻微地动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裾,敛衽一礼,清柔的声音显得十分的礼貌与自矜:“见过先生。”
…………少女眉宇间显得异常干净,天生一股柔弱之中还带着一丝微微冷漠。
感觉到柳如玉早已被我干得浑身酸软,有些不接后劲,我轻轻按下若若的肩膀,少女即刻会意,乖巧地跪下,在姨娘的水穴旁张开了檀口。
我吻上了柳如玉的嘴巴,又开始了我高频率的抽插,若若乖巧地凑了过来,我放下了柳如玉的一条腿,伸手搂起若若,若若主动地献出了香唇,三个人的舌头相互搅动了起来,不时有口水滴落在若若刚整理的衣裾上。
范思辙狠狠地盯了范闲一眼,嘴巴一扁,低着头就往后院跑去。
“同步成功,催眠技能升级!”
“是的,奴儿已经升到二级了,可以进行简单的群体控制了。”柳如玉得到我的夸奖喜上眉梢,脸色愈发红润起来。
“若若好像回来了。”柳如玉听到外面的争执声因为少女一声的呵令停了下来,便看着我说。
“这是奖励你的。”我笑了笑,猛的拉起女人,用力捏住她的乳房,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壮的鸡巴把柳姨娘的肉穴操的水花四溅,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她再次被我送上了巅峰。
“这段时间不见,修为见涨了,值得表扬。”我放慢了操弄的速度,轻抚着她的脸颊。
这可苦了若若,没几下就喘不过气来了,只好把阳具吐了出来,这时柳如玉的屁股正好在向下蹭,我一推肉棒,“噗哧”一声就又回到了如玉的阴门中。
范闲此时才发现,妹妹眉宇间的冷漠,在一般人的眼中,确实很有压迫感。
若若被我夸赞,颊间的几丝红晕愈加浓烈。
虽然刚刚射精,我却没有停止抽插。柳如玉被我拦腰抱起,两腿环绕在我的腰间,抵在墙上肏动。“啊……啊……啊……啊”少妇媚眼如丝,长长的睫毛带着些许泪珠,已顾不得她刚来的继女。
我平日最喜欢这种深喉的口交法,被弄得很是舒爽,不自觉的向上挺臀。
“为什么?”范思辙咕哝道,脸上显得十分害怕,却还是乖乖地伸出了手。
“每次一哭就去找他的妈。”范若若叹息了一声。
啪啪两声,范思辙的手上出现两道红印子,他的眼睛里开始冒出泪花花,却还是咬牙忍着,骂道:“姐,为一个外……”
范若若淡淡地说着话,手里拿着戒尺的模样,让范闲联想到了那些表面柔弱可爱、实则无比凶恶的幼儿园阿姨们。
最能体现大肉棒的优势,龟头突破层峦叠嶂捅进女人的子宫,让柳如玉有种被男人一刀刀插穿了的感受。
这种冷漠并不是一般人所言的冰山美人,对身周浊物的蔑视,而是一种基于某种尚未得知的自信,而产生的漠然,一种对于周遭的抵触感觉。
“思虑凝滞如猪,横行霸道留辙。”
兄妹俩正寒暄着,身后的走廊中一个下人前来禀告:“小姐,老爷回府了,让范闲少爷去书房见他。”
“别干看着了,过来吧。”
冰冷的声音自范若若的那双薄唇响了起来:“把手伸出来。”说完这句话,范家小姐从桌下取出长长的戒尺。
“如此雅训的名字,被妹妹解成这两句话,倒是好笑。”
吻到动情时,我搂着若若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下来,从若若的臀部开始,一路直上,揉起了少女的酥胸。
“外人”两个字没有说完,范若若已经毫无表情地又是重重两记戒尺,抽在了小胖子的手上。
“我很好奇,思辙是哪两个字。”范闲问。
……最新找回范思辙被姐姐教训,气不过,想跑回母亲屋里跟母亲哭诉,直至走到母亲房前,忽然觉得困意大作,便径直回自己房间里休息去了。
“那就让她也进来吧。”
我拔出了巨根,让若若把深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她浅浅的吮了几下,紧接着就将它纳入喉咙中磨擦,虽然已经尽了力,还是有一小段留在外面。
若若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哥,那你先过去吧,我去看看范思辙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