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是什么事吗?"
"总之我照做就是了。"太初深知,处在她如今的地位上,是没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的。
"这我可没想到。"尹藏挑了挑眉。
他既对女孩连问都不问就答应而惊讶,也懊恼少了慢慢引诱猎物进入陷阱的快乐,这大概是她对自己的策略十分了解的缘故,抑或是她过于在乎那个男人而不顾自己的安危?
总而言之,她已经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早晚快慢只是细枝末节而已。
"请跟我来。"
男人领着女孩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门一打开,就看到突兀立着的几个架子,旁边的玻璃柜里摆的不是洋酒名表,而是各式各样的鞭子、ru夹、假阳具、面具之类。
太初的心脏咚咚跳起来,这样的东西她也见过的,去公司的男性向分部参观时,有个小组就是专拍SM情节的,还邀请他们去看所谓的行刑室。亚特密斯偶尔需要拍摄性虐剧情,也会去那里借用场地和道具,并找他们的人给演员讲解示范。
你要我做什么?女孩颤声问道,想显得镇定的努力似乎效果不大。
把衣服都脱掉,去那个架子前站着。
她照单全做,脱到一丝不挂后,走到十字形的木架前,背对着男人忐忑的等待。
尹藏像猎豹一般缓步走了过去,将她的手臂抬高至十字的横架上,用细软的皮带把她的手腕绑在上面,接着又将她的腰和脚踝绑在竖立的木架上,就这样,她整个人都被固定在了十字架上。
所以是后入吗?这样她也认了,至少不用面对他看着他的脸,她想。
然而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错了,十字架居然自己升了上去,虽然悬空的身体离地面并不远,但一种怕跌落的紧张感还是萦绕全身。
太初不禁回头去看男人要做什么,只见他在玻璃柜前皱着眉踱步,似乎是在挑选到底用什么工具。
不许偷看哦。看到她慌乱的目光,尹藏像是大人看到小孩子偷吃糖果般笑了。
他拿起一块深红色的丝绸系在她头上,这下除了眼前一片朦胧的暗红色,女孩什么也看不见了。
视觉消失以后,听觉变得格外敏感她能听到他拿起了什么东西,然后皮鞋制造的脚步声在向这边靠近。
身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背上感到手指缓缓的轻抚,她整个人都微微颤抖起来,有恐惧、也有一种因未知而产生的兴奋。
你很爱宋淳熙是吗?身后的男人低低问道。
是啊啊啊!话音刚落,鞭子就刷的落到了tun上,剧烈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大叫。
啪!啪!啪!啪!不间断的抽打落在屁股上,任她怎么顽固的扭动胯部,都无偏差的将两瓣tun全照顾到。
火辣辣的灼痛比辣椒更刺激,没多少下女孩就满眼泪水,极度的羞耻感令她无声地哭泣。
已经有多少年,她没像现在一样如孩子般任人摆布羞辱了。
小时候在舅妈家,每次做错了事惹得她不高兴,那个女人都会强迫年幼的她站好,然后找本书或什么东西打她的屁股。这样的经历,无异于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伤痛和恨。
别。。别打了。。。她有气无力的求饶,不想再面对这种耻辱的记忆。
对方并无一点同情的反应,只是继续大力鞭笞发红的tun部。浑圆已从一开始的粉红变成艳红,仿佛是熟烂的必须马上采摘的桃子,等待一点一点的被拨开皮啃食。
模糊的意志涣散地游离出房间,眼前是拍电影时夏日蝉鸣的夜晚,废弃的庭院里她和一头兽物在野合,是壮硕的黑熊、还是头上有角的恶魔?她已经有点记不清了,但是那种被撞击的无助和满足,被玷污的耻感和别样滋味,却在她心里随着一声声鞭响死灰复燃。
全身上下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双腿死死并拢似乎在隐藏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抽打了多少下,男人突然附在耳边说了几个字:他还没死。
女孩浑身激动得急剧哆嗦了几下,忍不住低泣着放声呻yin。
他还没死,太好了,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死掉,她安慰的想到,嘴角露出欣慰的微笑。
私处突然传来一点凉意,还没等太初思考是怎么回事,就被尹藏逗弄宠物似的语气惊醒:
这样就shi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