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瞪大眼睛:真的?
嗯哼。他揽过我的肩,看着我的眼睛,喑声道:谢谢你的假期,我下周回RB。
那你还会来吗?
放心。他眯起眼睛:真的不会再sao扰你。
我赶紧抱住他,悲愤地在他身上蹭:我会舍不得你的!
温柔。他轻轻叫一声,那口气有点像梁子期,猛地令我间安静了下来:你很讨厌我吧?
不讨厌。
真的,我不讨厌他。
他明着算计了我两次,暗着也不知道连带着算计了其他什么事,可我并不讨厌他。因为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他笑起来:那可不好。
我应该很讨厌你?妈的,他真是太感性了,跟我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不是这个意思。他收起本就有点牵强的笑意:其实我和你一样,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血缘,却没有亲人。
我说不出话来,看着他镜片背后那双漩涡一样深沉的眼睛,忘了要问他为什么要对我提这种无聊的事。
随后,听到他绵绵地声音:轻仇之人必寡恩,所以他轻轻地吻了下我的额头,那神色严肃吓人:做女人,要立场坚定,爱憎分明,哪怕自私,也至少能活得漂亮。
我想他是在暗示我叶子的事。
温励跟他的态度其实一样,他们都觉得叶子背叛了我,别管什么理由。
我懒得多说,只好低眉顺眼:我知道了。
他看着我,歪了歪嘴角,搁在我腰上的手突然一挪,兜着我的腿,卡到了他腿上。裙子太窄,我的身体也跟着一挪,骑到了他身上。
他摘了眼镜搁到一边,笑着捏我的脸:觉得我在说教你?
嗯。我耸耸肩:繁老师您无聊透了。
那是我错了,来做点有趣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背后摸索着,拉下了我连衣裙的拉链,又罗里吧嗦地问:你喜欢怎么做?今天顺着你。
那真是太好了!
我得矜持一下:就正常地做。
正常?说话间,他已经成功地把我的裙子脱到了腰上,柔软的手指在我身上轻轻划拉着,弄得我好紧张,听到他又道:你随便来,我不知道什么叫正常。
我贼兮兮地看着他的表情:真的?
都说鬼子大男子主义情节严重,好吧,我真的已经把他跟那个异族联系到一起了,老是忍不住歧视他。
繁盛没吭声,伸过手按下了我的后颈。我也老实地搂住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唇,把舌尖探进去,纠缠了一番。
我用手解着他衬衣纽扣,轻轻地,不敢惊动地顺着那丝一般柔滑的皮肤摸了下去,一直摸到腰带上,有点难搞定,只好推开他,低头去研究了一下,解开之后,便顺利地摸了进去,感觉他身子轻轻得绷紧,该是吸了一口气,倒是依旧很平静:打算给我个甜头?
留个好印象。我见他这么乖,难免有点得意,便从他身上爬下来点,又拽拽他:躺下躺下。
你可真讲究。他依旧乖乖地躺了下去,枕着手臂,笑yinyin地看着我:然后呢?
我跨到他身上,俯下身,握着他的蘑菇,对这个攻受的节奏很是满意,磨牙道:我要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