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微H)
有人说,最伟大的爱叫成全。
在偶然的夜里,一杯烟熏威士忌足以让自己活在自导自演的悲情戏里,呛人的酒味十足像那霸道的身影,在思绪与呼吸间放肆,将孤身来到异乡的自己幻想成最伟大的第三者。
可清醒过后,衣服一脱,对着浴室里偌大的镜子,下腹横着的一道丑陋,总是残忍地将美梦划破。它就像一条毒虫,寄生在悬崖上的曼陀罗上,互相以毒供给养分,谁也离不开谁。指尖抚上rou芽,这才想起,一切不过是一场自私的骗局,谈不上成全,更没有祝福,这只是谎言被拆穿后,失败者的狼狈逃跑。
足尖踏进温水里,一点点将赤裸身子浸没,拿來陶瓷架上的煙盒與打火機,小小的火苗燃点女士烟,含在唇间一吸,尼古丁充斥胸腔,再缓缓吐出,唯有水与雾,才能让疲惫的灵魂暂时地容身,陶醉在自欺欺人的幸福里。
两指夹着烟支,一臂挂在浴缸边,慵懒地抬起干干净净的脚背,沾着水滴,搁在缸边。曾经,那个人总爱接过抬起的足弯,亲吻脚踝上的shi润,缓缓上挪,一双无情的薄唇在腿弯流连,不时调皮地轻咬大腿细rou,然后抬起她狡黠得意的细眸,撞进被情欲熏得迷蒙的目光,挑衅地留下暧昧吻痕。
一瞬间的吮吸成为chao汐的不可抗力,从峡谷引进温水里。骨节分明的两指取代那硬挺,一点点挤进炙热的细嫩,感受着每一寸皱褶的紧迫,直至将指根没入。唯一让那人留恋的地方,被它的主人自私地意yIn着,律动,霸占。
「尼娃……」
「Fuck me…」
喘息伴随呻yin萦绕浴室,埋在腿间的手腕随抽插现出细筋,仰首合上眼眸,身前便是那披着金发的姣好身影,压着张大的双腿,用她Alpha的粗硬腺体肆意侵犯她的情人。每一下顶撞,摩擦,都换来流窜的酥麻。她倾身亲吻脖颈弧线,耳根,带着西班牙口音的华语成为致命的勾引。
「真吵。」
失去平衡的腰tun下滑,渐渐放凉的缸水淹过呼吸,无形的大手掐着脆弱颈喉,如同那个Alpha所爱的窒息高chao,彻底钳制Omega的无助与慌乱,在几近昏厥间给她快慰的极致。
ye体呛鼻,求生的本能让人摒弃最接近死亡的欢愉,攀附着浴缸边挣扎而起。凌乱墨发糊了视线,趴在缸边狼狈咳嗽,喘息。
抬手拨开发丝,眼角挥不去媚红,失焦与浮在水面的烟支。没有高chao,没有死亡,也不见得活着,这不过也是个失去她的夜晚。
将灭掉的烟扔去,放掉缸里的水,简单淋了浴,便套上浴袍离开浴室。眼前一个个还没开封的大型纸箱让回到房间的路也变得崎岖,看着心烦,搁置了一周也还没动工。或许自己就不该把拆封搬运的小钱省去,可并不稳定的收入也不允许自己奢侈,搬来这个双层独栋已近花去所有储蓄。
带着一个行李箱来到法国,一晃便是三年。事业,妻子,孩子,一概没有带走。
哦,是前妻。
扯起唇角,拿来吹风机,吹干发丝。全屋唯一能给人慰藉的便是一张柔软的双人床,身子陷床上躺着,朝空无一物的右边凝望空气,印象里,这是一个放婴儿床的位置,里面睡着一团小nai猫一般的婴儿,稀疏的nai金毛跟她母亲如出一辙,吃nai的劲儿一点也不比她母亲小。
母ru本来就不多,敞开的衣领却凑来一大一小的脑袋。
「跟小蛋壳儿抢食,你好意思吗?」
成人的贝齿啃在红肿的硕果上,哺ru期的敏感受不得刺激,疼得轻嘶声,好笑地嗔了好色的Alpha,却换来孩子叛逆的用力吮吸。ru白沾在她的唇角上,将Jing致小脸托起,吻去母ru,便将她赶去为孩子泡nai粉。
三年过去了,那婴儿床怕也早就丢掉了。小婴儿如今也该是个牙牙学语的小不点了,那人儿……也该跟她的爱人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