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
冥亚的根jing是滚烫的,却又恰到好处,烫得她xue中生酥。
他挺腰而入,抽送了几下之后,便抱着她起身。顾青城也随之起身,她的手揽着顾青城的脖颈,踮脚与他接吻。
冥亚在身后接连不断地撞她,而她撞向顾青城,胸前的两团细软在顾青城的胸膛之上揉搓。
撞击了百来下,冥亚骤然撤出,顾青城挺身而入。父兄们插过的xue是热的,而他的根jing却是凉的。
好温暖,是父母长兄的温柔。
谢鸣鸾感觉自己从云端跌落,仿若冬日之中被人掀开盖于身上的厚被。身上的暖意尽退,寒意化作酥意,在体内铺开。
这回换作顾青城撞她。青涩的少年身躯,蕴藏了无限的力量,腰肢纤长劲拔,前后摆动。她的身子跌入冥亚的怀中,冥亚腿间扬起的长根在她股沟轻蹭。
xue内的长物是凉的,xue外研磨的长根却是火热的。
当冥亚贯穿她之时,她总是念着顾青城的寒凉。而当顾青城抽插之时,她又贪着冥亚的灼热。他们也看穿了她的心思,每每进出百余下,便换个人。
顾青城的jing首漫出清寒的治愈魔力。强大的治愈之力抹去了她身上的酸楚之意。倦意一扫而空,逐渐湮灭的欲望再度涌上心头。她渴望他们的进入与永不停歇地律动。
顾青城勾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胯部。这般他入得更深,耻骨相撞。
xue边浮起了一圈白沫,如同秋日粉花上生出的白霜。一旁观战的几人又看得欲chao汹涌。
白淩实在是忍不住了。他起身,当顾青城拔出长根之时,一把拽过谢鸣鸾。她的身子虽然被他掰了过来,但她依旧在与顾青城接吻。两人的舌头交缠,难分难解。
白淩顾不上那么多,握住她的细腰,插入shixue,在其中横冲直撞。
母亲,淩好爱你!
淩要灌满你!他喃喃自语。他并不会说一些文辞华美的告白,人的语言于他而言还是有些繁复,因而他总是说一些直白之语,令人面红耳热。
他果真灌满了她。长jing在xue中跳跃了好几下,才堪堪结束。
被横插一脚的冥亚不悦地握住了白淩,向后一拽。司渊的儿子,可真是同司渊一样讨厌。不过,顾青城是个例外。
白淩躲闪不及,被拽退了好几步。满xue的Jing汁溢出,如银白的天河悬落。
冥亚握着自己的长根,复又插入其中。
他抬起她的另一条腿,顾青城和冥亚因而各托着一条细腿。忽然脚下失去了支撑,她的手攀紧了顾青城。
感受到了她的紧张,顾青城的手轻抚她的后背,她的身子也逐渐松懈。
冥亚的进出愈发肆意,粗长的jing身侵占了整个窄xue,将白淩射入的Jingye大都捣了出来。有极少的一部分,他用jing首推至深处,顶入了宫内。
他那粗大的jing首卡在宫口,随着他的一声低yin,往其中灌入滚烫的汁水。
顾青城松开口,舔了舔她微肿的唇,渡了一口治愈之力。唇形复又完美,色如丹霞。冥亚的手扣在她脖颈后,吻了上去。双唇相互碾磨,shi热的大舌逗弄小舌。
顾青城则侧过身,来至她身前。长根直接没入xue内。满xue的热汁来不及滴落,皆被顾青城送入宫内。不仅如此,顾青城也往母亲的宫内射入大股的Jing汁。
粗硕jing首在宫口一跳一跃,喷射稠ye。他环顾四周,见父兄们并不迫切,便将根jing一直埋于其中。这是他的贪念,舍不得撤出。哪怕多一个瞬息也好。
浮生偷得一日闲。枯燥无味的修炼因为有他们的相伴反而不觉得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