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青城喉间发出轻哼,翻了个身。衣衫从他身子上滑落,露出一片白玉般细腻的肌肤。
你们他睡眼惺忪地道。天已大亮,原来一夜已过。
白淩的手指点了点结界,清透的结界壁如裂镜般崩塌。
哥哥,你醒了。他蹲下身,伸出了手。
顾青城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身。顾青城身形一晃,白淩连忙扶住才得以站稳。
青城,过来。谢鸣鸾出声道。
顾青城走上前来,谢鸣鸾勾住了他的肩膀。他俯下首,吻上她微开的丹唇。shi软的舌头抚过温软的唇、银白的牙,与她的小舌纠缠作一处。
她的呼吸与父亲的律动一致。而他舌头的进入,搅乱了原有的呼吸。父亲在她身后的抽送、他在口齿间的搅动皆深刻地影响着她。
一根骨节分明的长指忽然横了过来,挑起她耳边的碎发。微烫的手指将发撩至耳后,露出细白的脖颈。
冥亚俯身,手指捻住她柔软的耳珠,将耳朵折起,炙热的舌头轻舔耳后沟壑。
谢鸣鸾感觉耳后仿若生出了一层薄纱,缓慢地摩挲着她的肌肤。身子又不由自主地颤栗,花间汁水乱喷。
司渊倒吸了一口气。窄xue在抽搐,一下又一下地嘬着他的jing首。他的腰间微微有些酸麻,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幽紫的治愈之力泻出,浸润了整个温xue,抚平了微肿的xue壁。只要有他和顾青城在,母亲的xue永远就不会有酸楚之感。
司渊的长根形如弯弓,从她身后进入之时,巨硕的jing首正好顶弄着xue中最为敏感之处。有了治愈之力的抚慰,xue内生出汹涌的春chao,胡乱地喷溅在两人的腿间。
白淩盘膝坐在她的腿边,手握住她细瘦的腿,shi而软的舌头舔着她腿间的yIn汁。这是母亲高chao喷射出来的春汁,清清甜甜的,就像梨汁的味道。
春汁如瀑,如一挂玉带垂落。他从膝盖处向上舔去,到了腿根之处,又用舌尖挑逗Yin核,仿佛在轻语:母亲,你的汁水真好喝,轻赐予我更多的水吧!
此时无言胜有言。
谢鸣鸾的身子一颤,又喷出一股温汁。
胸前的云飒仰起首,桃花眸中生出了红意。他启唇咬住一个ru首,轻柔地啜吸。两只宽大的手掌皆握住一个ru,另一个ru首被他捻在指间。
他是长辈,要让着小辈们,但他也有自己的欲望。这如海的欲望,几乎将他撑爆。胯下之根昂立,气势汹汹地剑指她。等待着实过于煎熬了。
好在司渊没有让他等很久,喉间生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射出了大股的Jing汁。他身子后仰,拔出了已经挺立的长根。春汁与Jingye涌出半开的xue口,滴答坠地。
谢鸣鸾的身子一软,倒在了顾青城的身上。她的手攀着顾青城,身子却逐渐下滑。顾青城坐下身,她也随着跌落,跪于地面。云飒、白淩、冥亚同时起身。司渊与白淩靠墙而坐,短暂歇息。云飒则绕至谢鸣鸾的身后,手托起她的腰。她借力跪起,脸枕于顾青城修长的腿上,双膝撑地,纤长的腿分开。
云飒跪坐于她身后,手抚着她的细腰,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