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来的鞭稍,在鞭稍坠入她直肠软肉泥潭、溅起淫汁的瞬间,将皮鞭从狂鲛的手里夺了过去,然后四肢着地的像条发浪的母犬般,向前爬了两步。
夹在屁眼当中的皮鞭好似条狗尾般在妈妈的臀后淫荡的摇来晃去,狂鲛下意识的追赶妈妈,伸手想要从妈妈的屁眼里夺回皮鞭,但他立刻又像是被惊醒般的停下脚步,因为周围有不少的人正在笑他。
狂鲛僵在原地,他好像这才发现,妈妈两团白皙胀奶的乳肉竟没有一丝被鞭挞后应该留下的鞭痕,她刚才完全用自己的乳头,挡住了所有的暴击,如果不去细究,哪里看得出有半点被他调教过的模样。
妈妈蹲在地上,双手支撑着地面,俯下娇躯,翘高被尿液和淫水浸湿的、裹着开档裤袜的肉臀,炫耀般的夹紧屁眼里的皮鞭,朝着狂鲛晃了晃,她回过头来的俏脸,朝着狂鲛戏谑的微笑着,好似早就料到了他失败的结局。
“这就是九尾母犬的实力,不单能在不经意间,将自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化作为最坚固的堡垒,在不经意间带偏调教师预设好的凌虐节奏,更能在抽搐高潮,即使失禁喷尿、迷乱失神的当下,忽然给予调教师意想不到的致命一击。”
看热闹的人群之中,有人情不自禁的发表感言。
狂鲛输了,输得彻彻底底,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连自己唯一用来调教妈妈的法器,都给妈妈夺了过去,身为调教师的自尊被妈妈的裤袜骚臀无情的碾碎,要不是有人笑他,他也许真的会像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玩笑话般,围着母犬的狗尾团团转。
离开俱乐部,回家的路上,妈妈忽然问我,我觉得她是不是一个很贱、很淫荡、甚至不要脸的女人?明明是条被人调教到失禁的母犬,还摆出一副理所当然骄傲的样子,就算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也毫不收敛,反而变态的愈加兴奋。
我知道妈妈担心我会从心底里轻贱她,觉得她是一头没有底线,任人践踏,沉溺于淫欲的母猪。
但其实我理解她,知道她别无选择,在sm界,妈妈只有用自己的肉体当做武器,去和那些恶人搏斗。
妈妈和狂鲛的对决不过短短几分钟,但这几分钟却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了sm的残酷,那看似胜券在握的胜利,实则是命悬一线的拼搏,能够想象,未来妈妈与佝偻男爵的比赛一定比之凶险万倍,而我不想只做为一个没用的旁观者,我想成为能够帮上妈妈的人,我对妈妈道:“妈妈我想做你真正的主人。”
妈妈的表情一怔,好像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妈妈,教我调教你好不好?”
我真诚道。
她顿了一顿,然后笑着回了我一句“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