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无的痒意顺着臀缝袭卷而去,云安屈服于男人的亵弄之下,情欲高涨却久久等不到谢渊肏进来,急得眼泪汪汪,只好委屈地点头应允,摇着屁股要谢渊好好疼疼自己:“是、随便夫君弄夫君,嗯啊夫君快进来”
谢渊最喜欢他这般,坐在床榻前情不自禁地往他嘴巴上亲了亲,左手伸进披风自腿弯滑近腰臀,暧昧地抚摩两下,火热的侵占欲透过薄薄的衣衫毫无保留地传递过去。
“要夫君,要夫君弄”
“嗯啊好痒”
他刚断奶不久,敏感的乳头被粗暴对待时便隐隐发痛,云安抱着男人的脖子直抖,谢渊贪婪地把两颗乳头都吮得大大的,伴着耳边低软的央求声,两只大手慢慢托上浑圆的臀肉用力地搓揉拍打起来:“乖云儿,夫君不咬你了,快趴下,让夫君看看你后面的小浪洞湿了没有。”
云安硬生生将拒绝的话吞回去,谢渊见平时被几句荤话逗两下就开始脸红的小白兔居然开始主动求欢了,内心感叹云安心里真真敏感得不行,却又带点正中下怀的满意,柔声调笑道:“哪里来的小浪货,小骚洞饿得这么厉害,明明这么欠干还喜欢嘴硬,看来夫君要狠狠肏你一顿惩罚才行!”
说着,指尖挑开衣衫便衔上一颗鲜嫩的奶头,用牙齿叼住狠狠往外拉扯,想要咬掉似的,疼得云安尖声求饶才放松。
谢渊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云安要说什么,但见他偎着怀里撒娇,便很受用地抱在怀里搓揉,捧着他软软的脸蛋狠狠亲了两口,见他一点也不挣扎,忽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谢渊故意没再言语,动作一反常态地规矩,待马车很快驶至王府,临下车时故意没管云安,站在府中等了一会,便见云安走过来时正忐忑地咬着嘴巴,双眸盈盈似怕似嗔,浑然天成的媚态凝结在眼尾,唇瓣嫣红潋滟,更将神情中的诱人发挥到极致。
云安巴不得赶紧逃开,甚至主动环上了谢渊的手臂,直到坐上马车,心底的憋闷终于消解了半分。
房内地龙正旺,刹那步入温暖时身上的冷气未散,云安先被巨大的温差激得打了个抖,那厚实的披风边镶了一圈白狐毛,他小半张脸埋在一片绒白中,越发乖巧得像只软糯的小白兔。
真是没办法,自己都恨不得把人宠上天了,云安居然还这么患得患失。
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搔刮上闭合的小阴唇,云安夹着腿一缠,待发现谢渊眼里一闪而过的戏谑,很快竟将腿根微微敞开,主动用娇嫩的肉道箍着突兀卡在阴唇口的大手绞了绞。
清脆的啪啪声满室回荡,云安趴在被子里撅着屁股,颤巍巍的两瓣粉肉细腻又软嫩,滚在温热的手掌内不多时便已颤巍巍地发红。
“王爷唔现在是是白天”
灵活的舌头不满浅尝辄止,悄然间已经伸进发浪的骚洞里搅动舔咬,迫使它抽搐着分泌出淫荡的汁。云安正为臀缝中大力的吮咬羞臊,臀肉已被一双大手掰开,温热的鼻息洒在那个紧窄的小圆洞周围,谢渊见那幼嫩的小孔收收缩缩活像饿了许久的样子,双手未经淫玩,先忍不住爱怜地朝里吹了口气:“云儿这里真可爱。”
“白天怎么了,云儿不想要吗?”谢渊一顿,“夫君就摸摸罢了,大不了摸到晚上再肏,云儿说好不好?”
粉粉嫩嫩的一圈软肉在露骨的注视下蠕动得越发厉害,谢渊用指腹轻轻搔了搔,肛口包裹的嫩红肠肉便瑟瑟发抖地向外泌了一层晶莹的水色,谢渊慢吞吞地将蜜液抹在云安的臀眼四周,对着那个销魂紧致的小洞又按又揉,把肛口弄得松软,玩得云安嗯啊浪叫时反倒不着急进去了,只扶着肉棒在臀缝里蹭了两下,便抽出来不紧不慢道:“云儿先别急着挨肏,告诉夫君,今天这个小骚洞是不是随便夫君怎么玩都好?”
“夫君啊奶头好痛,唔哈夫君,我会很乖,不要咬我”
前头的花穴早已经湿哒哒的,就是深藏在臀缝中的小眼儿还怯得厉害,谢渊俯下身,细致绵密的舔舐自白嫩的腿根一下一下深入地印下水痕,嘬吻声响亮无比,温柔地带去源源不断酥麻的痒意。
谢渊揉了揉云安的屁股安抚,转身自床尾的暗格里取出几件淫具早早备着,甚至挑选玉势时故意挑了最粗的尺寸,握在手里的一根又硬又长,柱身更精心雕着凹凸的纹路,刚一捣进菊穴,洞口粉嫩嫩的褶皱便以肉眼可见的程度被撑到极致,绵软的软肉被尺寸骇人的东西胀成薄薄一层
小美人怀着心事的样子又欲又娇,谢渊看在眼里忽地有些躁动,再没忍怜惜,用宽大的披风把云安严实裹住,说了句“雪天路滑”,便当着仆从的面便把人打横抱起来匆匆回了屋。
“唔不、嗯啊,夫君”
“王爷”云安突然趴在了谢渊怀里。
“唔——!”
那些人的玩笑话他往心里去了,他其实想问问谢渊自己是不是同样“败兴又麻烦”,但一想到自己以前在床上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忽地就没了底。
“云儿再等一会,夫君今天先用别的东西给我松松逼,等这小骚洞里出多了水儿,夫君便操进去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