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还好,不会饿肚子”
“”
“凤将军他听说以前过得也很苦,所以体恤我们,从来不虐待我们”玉怜儿小声说着,看萧炙没有打断,便继续鼓起勇气解释,“我之前,还很敬重他的,他也是奴隶出身,却那么有本事,不像我这么没用”
萧炙听到这儿倒是低声一笑,搂着他的手臂下滑,捏了下他的屁股,“怎么没用了?我的怜儿用处大了。”
“哎!哎呀”玉怜儿郁闷地瞪他一眼,往后拧了拧屁股,赶紧按住他的手,“反正萧哥哥,你都把他打残了,往后我照顾他也好,他对我也算有恩情的,要不是他杀了那牢头,我可就见不到你了”
萧炙很久没说话,直到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喊声,他才皱了皱眉,说道,“是那两个哑巴。”
玉怜儿一惊,忙道,“是不是凤将军出事了?”
萧炙烦躁地啧了一声,只得抱着人起身,“我去看看”
“我、我也去!”
萧炙无法,只得顺着他,俩人穿好衣服便推开了门。
那两个聋哑奴隶神色慌张,指着脑袋不停比划,萧炙无奈,只得握着玉怜儿的手匆匆去了地牢。
然而刚刚踏进牢门便猛地顿住脚步,愣住了。
铁床上趴伏着的那具早已枯瘦无力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雪白的长发。
三千青丝,竟是一夜白头。
萧炙定在原地,很久没有动。玉怜儿却是吓着了,慌忙跑过去,伸手碰了碰那头发。
“白都白了”玉怜儿慌忙回头,又说,“他身子好烫,萧哥哥,他全身都好烫!”
萧炙沉默了好半天才动了动,看着他被背后刀伤染红了大半的白发,忽然就又想起那夜赤马红袍、威风凛凛的悍勇将领,许久之后,他终于弯下腰,手指扣在那锁链上,犹豫着按了下去。
烧了整整一夜,那热度才终于退了下去。
萧炙看着床榻上气息奄奄的男人,心情复杂。
玉怜儿那些话在耳边萦绕了好几遍,搞得他有些心烦。
玉怜儿和那两个奴隶一起照顾了这家伙一夜,把伤口都洗净了,上好了药,此刻去歇息了,萧炙却是烦得睡不着,干脆便再来看看。即使拆了那锁链,把人抗进了这间干净房间,其实也没什么意义,这人的手腕脚腕是自己活活掰断的,掰断后还往后凹过去,拧到极限后就丢到了一边,如今过了半年,骨头早就长歪了,手脚都朝外拧成一个诡异的模样,看着像个怪物。
说真的,要是真的扔了不管,不出一星期,这废人就要饿死了吧。
萧炙脑子里转着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渐渐忘了时间,直到窗口泄进一丝晨光,床榻上的人低低呻吟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萧炙立刻冷下脸,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可想象中的漠然目光没有出现,反而是傻傻回视着他,双眼一眨不眨,半晌后张了张嘴,轻轻“啊”了一声。
萧炙一愣,皱了下眉,凤阳却忽然动了动身子,竟是抬起一只扭曲的手,朝他伸了过来,“啊,啊啊。”
“?”萧炙莫名其妙,刚要斥责,男人却一边往他身上靠近,一边眯起眼睛,竟是笑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凤阳的笑。
他见过这个人很多表情,愤怒的,痛恨的,激爽的,痛苦的,甚至在战场上凶厉却也冷峻的模样,许多许多,独独就没有见过他的笑。
却不知道这人笑起来,倒是这般好看。
萧炙回过神来,眉头皱得更紧,终于骂了一句,“贱货,发什么骚?”
男人却眨眨眼,茫然似的,更像是听不懂,歪了歪头,竟又笑起来,冲着他又是一声“啊”。
萧炙终于觉得不对,朝外喊了声进来,立刻有仆从进门,便吩咐道,“去请闫大夫过来。”
仆从很快出门,没一会儿就带着大夫来了。只是这片刻功夫,男人一直傻乎乎笑着,间或冲着他啊啊叫,伸着那只残废的手掌,似乎是想触摸他。
萧炙等大夫来了便立刻起身,沉着脸说,“给他看看,发什么疯。”
闫大夫是金州城的名医,医术了得也见多识广,只搭了会儿脉便神色惊疑起来,一张老脸竟是又红又白,好半天才嗫嚅道,“萧爷,这位这位公子”
江南一直太平,没有过战乱,这里人虽然知道凤阳的大名,却是从未见过这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只当是萧炙养的一个禁脔,神色迟疑道,“您是不是给这位公子用过那个呃,合欢蛊?”
萧炙听他这么说倒是放下心来,漠然点头。
“不仅用了,还呃还”
萧炙看这神医面皮薄,便干脆说了,“雌蛊钻进了他的男根,进了他体内,雄蛊被我扎死了,雌蛊后来也死了。”
闫大夫的面色简直精彩,虽然是短短的一句话,但知晓那淫蛊的用法,光靠想象也知道这人遭了什么罪。
“那条雌蛊是不是就留在他体内了?”
“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