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青年露出迷醉的神情在脑海中勾勒着。
“你也是,虽然看不到,但你一定是个大美人!”
“哈哈哈!那可不,以前好多人都当我是被你包养的呢!”
“呵呵呵,呆子。”
“对啊,我就是呆子,迷你迷的不行的呆子~荆儿,现在为夫要享用你了!”
“闭嘴···”
又硬又热的顶端抵着已经被扩张开来的入口处,白荆泽的手指陷入楼肃清背部的肌肉中。?
“别怕,放松,喘气!”
楼肃清进入的很缓慢,饶是如此,白荆泽还是紧张的面色苍白嘴唇哆嗦。
但习惯了男人的身体还是能在不受伤的前提下一点点吞入,白荆泽也为这具下流的身躯感到羞耻和苦恼,越是紧张,那里便越是能感受到自己是如何用后面吞下男人的东西的。
“好厉害,进去了,嗯呼~好舒服!”
奖赏般的亲了亲爱人的眼睛,白荆泽不知所措的环着他的肩膀。
“一点也不下流哦,很漂亮!我的宝贝,很漂亮,很色情,太糟糕了,我要流鼻血啦!”
“别耍宝。”
“诶~~~真的哟,每次你接受我的样子,又温柔又漂亮,不掺杂半点肮脏的东西,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就算你变得湿漉漉黏糊糊,又脏又臭也还是我最爱的宝贝。”
“胡说八道。”
白荆泽哭笑不得,楼肃清揽着爱人的腰肢将他往上拖了拖。
“好吧,我是胡说的,我的宝贝才不会又脏又臭的。”
“呵,没个正经,快点做啦,我想要你。”
“要我什么?”
埋在体内的东西跳动了两下,楼肃清啃着他的脖子询问,白荆泽睁着迷茫的双眼。
“你不是想做吗?快点动啊!”
“口是心非的家伙。”
泄愤的咬了口爱人的脖子,咬出印子后,楼肃清又心疼的用舌头来回舔着。
身下的速度缓慢地摇动起来,先前的拓张让楼肃清的抽插很顺利,没一会儿,湿热滚烫的粘膜就绞紧了楼肃清的肉根开始一阵阵的痉挛。
即使高潮,青年也不怎么叫只是急促的隐忍的喘息,感受到腹部的温热,楼肃清微微抬起身体,见腹部上的液体知是爱人射了。
被用了药的青年身体变得很敏感,也很容易高潮,一想到白予堂曾经用那么卑劣下流的手法玩弄过他的王,楼肃清就恨不得动手将之大卸八块。
心疼的吻着爱人的面颊,胸膛,想到青年方才的忐忑和自卑,可怜归可怜,可是···让他莫名的很想欺负。
大概他也就比白予堂那混蛋好那么一点点吧!
楼肃清乱七八糟的想着,回过神来时白荆泽已经迷迷糊糊的快睡过去了。
居然在他做爱的途中昏昏欲睡,这简直就是对他的床第之术最大的鄙夷。
从那温软紧致的地方拔出还未发泄过的孽根,被撑开的地方缓慢地又缩回了粉嫩的原状,白荆泽并拢双腿侧过身去打了个哈欠。
“结束了吗?我好困,先睡一会儿。”
青年是真的困了,连身体的污浊也懒的理会,楼肃清弯腰从床底下取出某件早已准备好的物什。
他不是第一次使用,以前也曾因为好玩用过,但对爱人他是不舍得用玩具去亵玩的。
——···可是,这玩意儿是用在我身上,严格来说是我被亵玩吧!
楼某人厚颜无耻的开始了偷换概念模式,说服了自己以后,迅速戴上。
这玩意儿的伸缩性很好,上面一圈浓密的睫毛,衬着他勃起的巨物愈发的猥琐起来。
楼肃清有些诡异的嫌弃起来,果然跟着爱人从良久了,对这些以往的玩具也嫌恶了,这很要命啊,继续下去他不会变得性冷淡吧!
楼肃清又多了几个必须要让爱人享受到鱼水之欢的“理由”。
进入的过程很顺利,爱人不同于别人,楼肃清特地花了大把的时间来开拓,就是为了使用羊眼圈的时候能尽兴。
白荆泽在被进入的一刻就苏醒了,他被楼肃清翻过身体趴在床铺上,腹下塞了个枕头,让他能抬起腰。
感受到体内诡异的触感,白荆泽皱起了眉头。
“你···”
“是一次哟,我还没射哟!”
无赖的说道,白荆泽努力用手肘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扭过去看他。
“怎么怪怪的?你在我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是件医疗器械,因为一直射不出来嘛,据说戴上后就会很容易出来了,我也不想你太辛苦。”
楼肃清颠倒黑白胡说八道的功力与日俱增,睁着眼睛说瞎话忽悠不懂事的白荆泽,也还好白荆泽是个傻的没有怀疑,不然也不会连续吃了那么多亏还学不会要防着楼肃清。
“不舒服吗?”
俊脸一红,白荆泽趴了回去闷声说道。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