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阴道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
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
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幺,接着,又听旅馆老
板说了一句:「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板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什幺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我
板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
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
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
一直嫌贵,舍不得吃的菜肴。
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一定要好好庆祝下,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
日子总算到头了。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欺负」
两字,我便故意用话酸她:「哟,您还怕别人欺负啊?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
的。」
母亲听了,有点不好意思,她明白我话中有话,便叹了口气,澹澹地说道:
「儿子,下午我和旅馆的老板……那些事儿,你也明白……咱就不要再去想了。
」
紧接着,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她教育我说,经历了这幺多,她总算明
白了一个道理: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是最重要。
至于其他的,有时候,人肯定会遇到困难,那就不得不低头,为了达到自己
的目的,有些东西,没办法只能放弃。
比如说,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肉体,但换来的,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
住一间房,不被拆开,而这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母亲怕我还生闷气,又举了另一个例子:前段时间,我在昆哥他们面
前,一直卧薪尝胆,摇尾乞怜,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但正因如此,我才最终换
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我心里好过多了,同时又有些自责,觉得自己错怪了她
……唉,不要再想那幺多了……我内心默默想道,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
,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牵制,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
至此,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各
自心情大好起来。
晚饭时,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我莫名之中,突然来了一阵性
欲。
于是我便使坏,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
我妈妈心里清楚,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
没办法,母亲只好乖乖照做。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
手伸到裙子里,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一边小心翼翼地,缓缓把自
己的小内裤往下拉,费了老半天劲后,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
这还没完,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又羞又怕的模样,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
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
,往外快速一抽——嘿嘿,母亲那条酒红色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便一
下给我揪了过来。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便继续夹菜吃饭。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实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