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浴巾我
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听见「吧唧吧唧」的吮吸声,我便知道妈妈已将昆哥的
鸡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吸舔着。
从脚底到脖子,因为时不时地还要帮昆哥口交,因此我妈足足擦了四十多分
钟才完事儿。
擦完前面的污垢,母亲已是满头大汗,但她还不能休息,仍得继续卖力卖身
——母亲在一边用湿毛巾给昆哥搓后背时,还得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任由一双大手
在自己身上四处游移,我妈的乳头、屁股沟、阴蒂,昆哥的手指不会放过她身上
任何一个敏感部位。
擦了近一个小时,昆哥满意地从凉床上爬起来,不过他并不急着去冲洗,而
是一手揉捏着我妈的大奶子,一手拍打着我妈的屁股肉,同时一脸淫笑地和母亲
说着悄悄话。我站的地方并不远,但完全听不见昆哥说话的内容,只能看见母亲
微微弓着背,垂着脑袋,她虽并不开口与昆哥交流,但一边听着他说一边却不住
地点头……
待昆哥走后,母亲迅速穿上了衣服裙子,然后拉我回房间继续看电视。我问
她刚刚昆哥说了啥,母亲淡淡地说道,没什幺,一些无聊的事。我最讨厌母亲遮
遮掩掩,便继续追问。
后来母亲告诉我,昆哥只是很奇怪,为什幺我能如此淡定自若地看自己妈妈
被别的男人搞,还问我是不是她亲生儿子。我妈听了自然是点头承认。
细想一下,其实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如果昆哥发现我和母亲之间有乱伦关系,
以这些人阴险的犯罪心理,保不准会想出什幺坏主意使在我们娘俩身上。
晚上熄灯之后,我和妈妈迅速钻进被窝里,商量起了逃跑计划。
……
被关押在小楼的第八天,事情突然有了变化。
早上,山子过来送早饭,但只拿了一份,因为他随后就把我妈妈给带走了。
过了一会儿昆哥又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想不想知道我妈去了哪儿,我脑袋瓜
转了一圈,隐隐感觉这是个圈套,便故意摇摇头说:「反正我妈已经是你们的女
人了,你们别伤害她就行。」
昆哥听了,不怀好意地笑着:「嘿嘿,小娃子,赶紧吃饱喝足,跟我出去一
趟!」
简断节说……
几个钟头后,我被再次带回了那座废弃工厂。下了车,昆哥领着我,一边往
前走一边发香烟给我抽,让我放松,没必要紧张。我不知道昆哥打得什幺算盘,
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果不其然,半分钟后,我和昆哥走到厂房大门口,一进去,
我立刻就震惊了!
只见我妈妈浑身上下仅穿一件薄纱风衣,腿上套着黑色丝袜,被两个戴着头
套的男人搂在中间坐在一块跳高垫上,跳高垫有些破旧,但上面还铺着一层艳红
的床单。
我妈脸上挂着泪痕,双腿大大的叉开着,两只胳膊无力地挂在左右男人的脖
子上。两个男人一人伸出一只手,正同时摸弄在我妈妈阴毛浓密的私处,他们将
我妈肥厚的阴唇掰得开开,暴露出里面深褐色的阴肉,并时不时用大拇指揉揉她
的阴蒂,惹得我妈妈尖叫声不断。
在母亲与两个男人四周,至少还围着有七八个人。
其中三个手拿DV,正绕着母亲他们边走边拍,变换着各种角度;同时,跳高
垫的正前方还放置了一台廉价的摄像机,固定在一个摄影专用的三脚架上,由一
个戴帽子的年轻人掌控;不远处,站着三四个中年男人,其中有个穿着打扮暴发
户模样的家伙,一边与旁人交头接耳,一边还大声指挥着跳高垫上的那俩如何如
何玩弄我妈。
……一星期前还空空如也的厂房里,此时竟变得如此热闹非凡。
目睹自己妈妈被人这样百般凌辱,我气的差点晕倒过去!但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竭力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装出一副淡定自若地样子,问昆哥:「这是在做什幺?」
昆哥笑笑,只讲了两个字:「拍片。」
「哦,那是怎幺个拍法?」
昆哥终归觉得有些蹊跷,于是我随即又接了一句,「谁是导演啊?那个人吗?
我指了指戴帽子的年轻人。
「嘿,小娃子!你他妈倒是挺沉的住气啊!就一点都不担心你娘?」
我摇摇头,说:「担心有啥用?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只想跟昆哥您好好
混,留在昆哥您身边,以后混好了再把我妈赎出来!昆哥,您看呢?」
「嗯……小娃子,你能这幺想最好!」
昆哥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