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的大小圆桌已经坐满,二楼的厢房窗边也或站或坐许些人,楼里的小倌们几乎倾巢而出,陪在点名了自己的贵客身边。品尝着美味佳肴,欣赏着台中央的小倌们卖弄风姿。
若秋的后穴溢满水渍,灯火通明的大堂里,台下的人看得一清二楚,被冻得发紫的小穴一紧一松地张合。九溪拿着第四根寒冰玉茎一不做二不休地快速塞入,吃痛地若秋“啊——”地惊叫,意识与泪水更加模糊。
可那少年不再说话,双眸如炬地凝望着台上,素萧心里看得略发毛。
这厢,台上的九溪和若秋已经步入最后的高潮,若秋身上的衣物被九溪撕扯地破碎不堪,身体被绑在虎头凳上,双腿被翻折地紧贴胸前。九溪手握着短剑,剑柄在若秋身上游走,最后停在了微微开合的后穴。
九溪心里虽然担心他,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声告诉他:“一会儿身体要是难受的紧,就朝我眨眨眼。”
若秋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这段小插曲算是过去了。退去了小厮,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在房里,等候着最终的出场。
“他还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哥哥。”素萧进一步解释道。
“哥哥、哥哥”若秋痛苦呢喃。
素萧则不请自来地进入其中一间厢房,身上还套着方才的白纱,屋内的人见他进来倒也不惊讶。反倒是素萧小惊了下,因为屋里除了他想见的人之外,还有一位少年,那模样不说天人下凡,到底出落得极为俊俏,只可惜眉眼中一股肃杀之气,让他望而却步。
想要哥哥,难受好冷
“罢了,等秋儿结束,让他来房里,今晚你们俩兄弟可要好好伺候老子。”
“邱老爷,不要这样咱们先好好看秋儿好吗?”
“不妨事,素萧你且过来。”少年招了他过来,指了指台上。“那个白衣的小倌叫什么?”
若清擦了擦被吻得满嘴的津液,淡漠地应道:“是,邱老爷。”
因为受凉而高热的身体呈现出粉嫩的色泽,方才那一番起舞,额头布满薄汗。此时此刻也不知是因为身体的难受,还是因为情欲的困扰,若秋双眼渐渐迷离。
若秋难受的什么也听不到,他不断痛苦呻吟,身后有了温暖的靠背,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
少年打量了那位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的小倌和他中心的左护法,邪邪一笑,道:“没想到无欲无求的蓝护法,倒有这等嗜好。”
九溪一切尽收眼底,他心下虽是担忧,但也只能等这最后一幕尽快结束,只希望若秋的身体能撑下去。把短剑丢到一边,接过小厮拿上来的木盒,里面放得是寒冰玉茎。他打开盒子,拿出一根玉茎,对着台下客官挥了挥。台下客官们看得聚精会神,只见九溪将两指粗细的寒冰玉茎一点一点插入若秋的菊穴,寒冰一触碰到少年虚弱的身体,就发出难耐地呻吟,大家一下子就炸了。
素萧顺着少年指得方向望去,大堂中央的圆柱台上,正是压轴上场的若秋和九溪,两人一黑一白彼此交缠起舞,九溪的短刀利落地拔出鞘,或抓或搂得将若秋身上的白衫撕碎,若秋凝脂般的身体若隐若现,精致可爱的脸红彤彤的,似娇羞又似挑逗,连他都不禁看得入迷
当寒冰玉茎塞进第三根的时候,若秋的呻吟声开始带着些苦楚。九溪知道他撑不住了,还有两根还有两根就结束了。他端着锦盒,小心地扶起若秋的身子,自己也坐到了虎头凳上,让若秋靠进他怀里。亲了亲他眼边的泪痕,轻声说:“撑住,一会儿就好。”
素萧半晌才收起视线,回禀道:“那人叫若秋。”
“少主见笑。”高挑健硕的男人冷峻的脸,有丝羞愧。
“我以为只有你自己。”素萧微怔,对蓝衣男子道。
今夜注定是热闹的不眠夜,在除夕前夜,梦香楼的喧哗仿佛在宣告这一年的丰厚成果,各路达官贵人,武林豪杰们狭路相逢,不为其他只为在这梦香楼里虚度春宵,为心爱的小倌挥金如土。
“若秋?”
怪的。”
“极品,可真真是极品”坐在二楼窗边的邱老爷,搂着若清发出赞叹,“你和若秋虽然长得一样,可到底还是不一样。”邱老爷瞥了眼怀里的少年,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又忍不住幻想着怀里的人儿就是台上的若秋,俯身用力吻了下去。粗糙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掠过香甜的口腔,若清忍着恶心发嗲地推开了他。
待最后一根寒冰玉茎
他默默地退到了蓝衣男子身边,朝他秋波暗送微微一笑。好似旁若无人的摸上了男人的身体,蓝言倾冷酷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撩拨,也不出言阻止。素萧摸上男人硬挺的分身,露出得意地笑,媚眼如丝地缓缓跪在男人的跟前。隔着丝滑的衣料,素萧轻轻咬住了男人的龟头,舌尖极其缓慢地勾勒着轮廓,双眼上吊着望着男人。那深情动作,淫荡之际,要是其他人或许早就把持不住地狠狠干上一番,蓝言倾就这么冷若冰霜地看着身前的小倌。
男人不看他,而对旁边的少年道:“少主,这位是楼里的小倌——素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