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尔发起抖来,然而在他发作之前,雷诺已经一把将他整个抱起,转身奔向了军医处!
夏尔黯淡无光的瞳眸出现了委屈的水色。
以一直躲在洗手间不出来。雷诺并不擅长安慰人,而夏尔的性格若是对着雷诺都不愿说话,那更不可能理会别人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抓紧时间问了,我想夏尔少爷应该不会容许我在旁边给你莅临指导。”
“我只听说过让人强行吞下海绵石,以胃部被撑裂的方式杀人,像这种极具侮辱性的方式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军医准备了一箱子的药物道具,在强调主要程序后,向雷诺解释各种情况下该如何使用辅助物品救场。
“用力点,拉出来”雷诺隐忍道,毕竟他不是医生,没有医生的职业道德,摸着夏尔里面,又是这样的姿势(对方的屁股还一个劲往他胯部缩)还是会有点感觉的。
这时洗手间内突然传来低低的呻吟非常微弱,如果不是雷诺良好的听力,很难在这样的距离捕捉到。痛苦、焦躁声音的主人放下了伪装,大概是以为门外的人已经离去。隐忍的声音随着主人越来越焦躁的情绪而加速,甚至带了颤抖
如果不是需要病人的配合,军医也不想交给雷诺处理,毕竟这关系到人命。
“你说他没有被性侵犯?”把玩着药品、扫视说明书的青年突然问。
他现在军务忙得要死,又担心洛亚生产问题,根本没精力哄夏尔更何况,人家也没给他这个机会。再一次被锁在洗手间外的雷诺不再耐心地一遍遍叫着对方,而是大力敲门,最终砸了一下门,低沉着嗓音道:
“再不开门我不管你了。”
“不能拉出来吗?”由于夏尔歇斯底里的反抗,雷诺已经一手刀劈晕他了,现在正按着昏迷的小孩的头。看得出来夏尔状况不太好,似乎有些低烧。
恐怕这种被在私密处塞入东西的行为会令他觉得很肮脏吧甚至这么痛苦都不愿意被他知道。
“我比你更了解他。”
对着一脸“我看错你了”的军医,雷诺只是淡淡解释道:
隔着门雷诺听到夏尔衣服的簌簌声,然而很久,门依然紧闭着,犹如那个关闭自己的少年。雷诺有些烦躁地踱步向着室外走去,然而最终还是站在卧室中央,有些怅然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雷诺将夏尔抱到绝对隐秘的室内。夏尔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床上,而雷诺正在摆弄着奇怪的瓶瓶罐罐,地上摆着一个大木盆,而对于夏尔的醒来,雷诺只是很淡然地说了声:“醒了。”
“我说过吧,这种石头会吸水,事实上,它会不断吸取直肠内的水分,让直肠越来越干燥,最后它将会撑裂直肠如果您再晚一点发现的话,夏尔少爷可就没救了。”军医冷漠地瞥了雷诺一眼,顺便手脚利落地调取药剂。
不管怎么说夏尔出事都有自己的责任。雷诺并不喜欢追忆往事,也不喜欢后悔,他只想知道,是否可以弥补。他只考虑实在的东西,因而总显得不近人情。
里面因为海绵石已经十分干燥了,雷诺首先要做的就是开拓和润滑。手指摸到里面,用指尖描绘着石球,还好是光滑表面的正规球体,不然恐怕会很痛苦。不过型号对夏尔来说恐怕有些吃力雷诺一边用手指安抚夏尔内部,一边又尽量将穴口撑开
雷诺不知道夏尔怎么了,他先是狠狠踹了门一脚,控制力道将门框踹脱,再顺手拉住把手将预备倒塌的门甩到一边。浴室里的少年显然没想到结实的木门突然就飞出去了,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动作
可雷诺不仅不擅长安慰人,还很没耐心。
夏尔是有严重精神洁癖、或者说在某些方面很偏执的人。
在雷诺的视野中,裤子脱到膝盖处的少年正坐在马桶上,一只手则焦急地抠着自己的肛门因为动作的粗暴,插入其中的手指已经染上了血迹
淡然得让夏尔以为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一切只是梦境。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光着下半身,在思维反应过来之前,雷诺长臂一捞便将他揽过去,然后拉开了他的腿
“别动,”没有温柔的抚慰,雷诺不客气地扇了小屁屁一巴掌,“你不把东西弄出来,让我以后怎么插。”
夏尔挣扎着想爬回去,被雷诺拉住脚腕拖了过去。雷诺将夏尔固定在怀中,将抹满油的手探入少年两腿间。夏尔脸色苍白地挣扎,但是绝望地犹如濒死——这样肮脏不堪的一面,任谁都不想被最重视的人看见。
“你你这个人渣。”军医震惊了,他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居然无情到这种地步——居然把恋人的菊花看得比性命更重要,太太人渣了!
“情况非常糟糕,”军医道,“虽然没有被性侵,但是却被塞入了球形海绵石。从肛门的撕裂情况来看,应该是在被塞入小颗粒的海绵石后又被灌肠海绵石会吸水变大,没有扩张过的肛门很难将其释放出,再加上夏尔少爷情绪过于暴躁,反而弄伤了自己。”
“不、不要”
夏尔排斥地缩紧肛部,让他在情人面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