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斯利陷在过分柔软床垫里,头脑是清醒的,但是身体却疲惫得不能支撑他坐起来。他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大概是男人正在洗澡。莱斯利扭头看向放在床头柜的钟,上面显示的时间的七点二十。今天是他这个月以来醒得最早的一次。
莱斯利花了点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他试着抬起自己的手臂,然后动作极其缓慢地将被子往下拉开。只稍微微抬起头,莱斯利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胸口上旖旎的痕迹。昨天晚上是男人第一次对自己的欲望完全不加掩饰,放任胯下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一想到这里,莱斯利连忙伸手向下体探去——除了一层薄汗外,两腿之间一片清爽。
“怎么?还没吃饱吗?”
男人的轻笑声像空袭警报一样响起,莱斯利急忙把手抽出来,用被子遮起裸露的胸口,但是因为动作太快扯到了腰。一时间,莱斯利疼到说不出话。
男人把左手伸进被子里,摩挲着莱斯利的腰。当莱斯利以为男人好心要给自己按摩时,那只手就往两腿之间伸去。纤细的手指将灵巧地撬开因为紧张合拢的双腿,向更深处迈进。手指熟门熟路地分开两片娇嫩的花唇,探进花xue中。莱斯利扭着腰,想把男人的手弄出去,反而使手指更加深入。男人的手指被嫩rou吸附着,身体主人的扭动不过让嫩rou贴得更紧了。一个扭动使手指划过了花蒂,莱斯利感到一阵悸动从下体传来。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昨晚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介意你叫得大声。”
男人更加恶劣地用手指调戏着花蕾。
莱斯利看向男人,视线因为泪水而有些模糊。
“这样有意思吗,哥哥?”
这样有意思吗————
一个月前,莱斯利就想问男人这个问题。
当莱斯利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房间的时候,他惊慌失措地大喊男人的名字,惊恐的声音被埋在贴着繁复花纹墙纸的墙壁里。他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铐上链条的右脚摸索着爬下床。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四肢变得软绵绵。莱斯利摸着墙边摸到了垂到地板的窗帘。他用了很大力气将窗帘甩开,刺眼的阳光照进了房间,差点刺得莱斯利睁不开眼。莱斯利哆哆嗦嗦地扶着墙站起来,想看看自己被困在哪里,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打开的门。
正当莱斯利因为窗外的景色而震惊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房间里多了一个人。莱斯利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忘记了怎么说话。他勉强扶着墙,朝男人大吼大叫起来。男人将装有水的玻璃杯递给他,莱斯利费尽力气将水杯碰倒在地毯上。水杯没有碎,但是里面的水却渗透进地毯里,只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男人沉默地听着他的责问,弯腰捡起水杯。
“喝点水吧。你听听你的声音都要哑了。”
男人是这样说的。
莱斯利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对男人说了些什么自己的声音是否变得嘶哑。他只是看着那张脸,厌恶的情绪从来没有这么满过。
他有时候以为这只是男人的一时兴起,第二天日出前就会把自己放出去;有时候又以为这是自己做过最真实的梦,真实到似乎永远不会醒过来。
男人不是每天都来,但是他差了一个仆人每日准时给莱斯利送餐。这个仆人又聋又瞎,倒是十分适合做这种事情。衣柜里有几件衣服,都是睡裙,这样也方便带着脚铐的莱斯利更换。每当男人来这个房间的时候,莱斯利都蜷缩在床头,不愿靠近。男人的力气很大,把莱斯利拖到自己的身下压着。
起初只是抚摸手臂,然后抚摸就染上了暧昧的色彩。男人的手像河流一般倘佯,所到之处都能引起莱斯利的颤动。他尝试过闭上眼睛不理会。但是视觉的暂时封闭只会让身体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莱斯利试图推开男人的手,不料男人开始啃咬他的胸口。莱斯利吃痛,只能呜咽着雌伏在男人身下